選我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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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奴一生,花草芳客。最想了解的是自己。夢想環遊世界,奢望和平,戰火不再。

[花信年華] 瑪法達的天空:剪斷尷尬

(编辑过)
從長髮變短髮的那一瞬間,似乎纏纏繞繞著的一些什麼也跟著落了地。
原名:緋樓日記-瑪法達的天空 19990607

明明沒做什麼太累的事情,也沒寫出多少累積多時的東西,但今天一早,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就是累。累了,翻身又睡,又醒,又睡,終於起身在七點四十分最後的底線。

噁心。莫名的不安積聚在心頭,不會吧?是老毛病又發作了呢,抑或是其他的?

清晨醒來,刷牙、漱口、洗臉。望著鏡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呵,星期六時候剪去了一頭長髮,耳下三公分的新髮型看起來清爽有精神,忍不住望得入迷,八成最近有自戀狂趨勢。

從長髮變短髮的那一瞬間,似乎纏纏繞繞著的一些什麼也跟著落了地。雯兒動刀前又慎重地問了一次:真的?不心疼?好長的呢!

好長啊,我的仲夏夜之夢。記得第一次剪短了頭髮,也是在暖洋洋的夏季裡頭,長長的髮絲綹綹牽扯,細細密密攏在頸間,有一絲悶熱以及多了一些眷念的煩躁,於是切除。

那是這夢的開始罷?原本嬉戲於山水間的小鬼精靈,突然間落入俗世間的愛情龍套裡頭,無法清醒。這期間的恩怨情仇,怎是剪短後的簡短能夠盡述的呢?且罷去了。

嗯,剪髮不是要自己陷入回憶的。整裝來到公司,電梯間,惠惠前輩就先發現新大陸般地叫出聲:「啊!妳剪頭髮了?」

唉,剪髮更不是要別人注意我這個小妮子的。今天不論遇到哪一位前輩,多少都關心了我的頭髮。

「失戀啦?」

「天氣熱?」

「才發薪水就剪頭髮啊?」⋯⋯

鐘老闆比較晚一些發現的吧,望著我看了許久,淡淡地問了聲,怎麼會想要剪短呢?呵,天氣熱就剪咩,髮絲三千本多煩擾,剪了清爽。鐘點點頭,就帶著微笑轉身忙去。

「欸?妳有剪頭髮喔!」最可愛的美惠前輩讓我捧腹笑了許久;「她剪很多欸!好長一段。」會計美女早注意到了?不過美惠前輩的不經心反倒讓我輕鬆自在些。

鐘又來到我面前,又晃了晃,再次問到:「怎麼會想到剪短呢?」天哪,疑問還沒解決啊?只好以微笑聳肩當作回答。鐘居然笑了笑,有些詭異?呃,不會吧?隱約中似乎記起上星期午餐時刻他說的話:「我喜歡短頭髮的女孩子,比較俏麗。」

一切是巧合,不管別人怎麼想,至少自己的心情是比上星期來得開心,這就夠了。

今天比以往來得輕鬆,前輩們都說我開始將這邊的工作上手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呢。

晚上原本還要再去看那推拿協會的老伯,昨天讓他推拿完的手腕好了不少,決定要持之以恆的復健。跟藍喵約好七點,琴姐突然約了一起吃晚餐。

「有事嗎?妳今晚吃什麼?」其實我也沒啥計畫。於是兩個人就相約著到民權店的麥當勞吃晚餐聊天。對速食實在沒什麼胃口,不過算一算也將近兩個多月沒吃過速食了,偶而吃一次應該無妨。

琴姐很好相處,也是一隻蟹子,談談過去,那一段風花雪月,或者說那段夢吧,總是微傾著腦袋瓜子,邊是回憶,邊是丟棄

琴姐年輕就當媽媽了,有個調皮寶貝蛋,白天上班,晚上還讀二專,家裡頭的婆婆似乎不是很體諒。我突然想起那推拿協會老伯說的:

「我兒子跟媳婦吵架,我都一定先罵我兒子。」

「媳婦又不是從小生長在我們家,當然許多習性或是觀念都不會相同,多少要替她體諒一些。更何況,兒子跟媳婦是要長長久久的,我們應該要替兒子多想遠一點。」

望著老伯彌勒佛般的笑臉,充滿法喜。

告別琴姐,因時間的緊湊就飆起愛車往藍喵家飛去。結果藍喵不聽老人言,不是先打電話跟老伯喬時間,結果撲了個空,沒得復健。趁他打電話的空檔,跟一隻可愛的狗狗玩了一會,有些依依不捨哩。

把拔的關心收到,暖暖地,嗯,會很好睡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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