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我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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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奴一生,花草芳客。最想了解的是自己。夢想環遊世界,奢望和平,戰火不再。

[花信年華] 瑪法達的天空:菜鳥慢飛

年輕不是錯,其實年輕代表的應該是充滿活力與熱誠,或者,讓人感覺動了起來;然而,年輕不代表可以無視他人,更不代表做錯事或說錯話可以全盤減輕其責。
原名:緋樓日記-瑪法達的天空 19990722

驟雨後的天空總是讓人感覺特別明亮。

「Trust me, ok?」你定睛望著我,眼睛也似雨後的天空,那樣的閃耀著光芒。能給你的只有不停的點頭。

前一晚的爭執拉鋸似乎將我們的距離拉得更近了,至少,我知道你的恐懼,你也知道了我的恐懼;更多的是,我們都願意為彼此做更多的努力

原本各異的兩個個體,唯有良善的相予才會越來越靠近;如果一方不動,另一方的努力前進就會很需要強大的能量,更遑論是單一方努力,而另一方想逃的情況了。

今天,天氣依舊很好,因為有你讓我惦念著,什麼都無所謂。

這個星期讓我見識到的,莫過於頂上蔡老闆的堅強實力。就像昨天,接不完的電話裡頭多了記者的蹤跡,一件看似普通的案子卻能夠成為報紙上的頭條報導。

勝訴了,很好,我喜歡不再紛擾。卻沒想過那代表了啥子人民打贏政府的官司。

和蔡老闆提了記者朋友們的反應,他只微微笑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不怎麼在意這件案子對他個人的榮耀與否。「It is better to fight for good than to fail at the ill.」寧為善而鬥,毋屈服於惡。似乎在蔡老闆身上成了一種職志。

然而一場官司的勝訴,讓其他掙扎於惡鬥邊緣的人們似乎有了希望。「喂,你好,我有看到報紙上的新聞,我有類似的案子想請教蔡律師⋯⋯」鍥而不捨的追尋讓我把訊息轉給了蔡老闆。

「呃?不是沒有報出我名字嗎?」一臉困惑的老闆臉上起了些微紅暈?

「說是看了報紙,打去報社詢問又轉問律師公會的⋯⋯」我如實告知。打心底尊敬蔡老闆,因為他的實在、不做作。

開始習慣在公司的日子,儘管辛苦了些,卻總是能夠見到多風貌的、甚至是動人的生活經驗。

玲離職後,純轉任頂了玲的日子,而新來的高與芬則是努力地適應著,一如當初剛進公司如黃毛小鴨的我。

進入團體生活有一個很大的考驗,就是人人老愛談卻也最怕的「人際關係」,在高與芬的身上就看得出來。

一個星期,前輩們對高的評價趨劣,總有一些不平與不滿的聲音在我身邊流竄。

「那什麼態度啊?同樣是新人,卻什麼都叫小芬去做,態度又不好⋯⋯」類似的言論一天比一天沸騰,尤其昨天的午休時間,高不在,前輩們開始就新來的高的態度表現你言我語了起來。

沒有加入討論,但我腦海裡頭轉著同樣問題的思考。

高很年輕,六十九年次,很驚訝公司竟肯讓如此年輕的夥伴加入。年輕不是錯,其實年輕代表的應該是充滿活力與熱誠,或者,讓人感覺動了起來;然而,年輕不代表可以無視他人,更不代表做錯事或說錯話可以全盤減輕其責。

高,還不夠成熟,處事不夠圓融。這是大家比較中肯的一個認知。

新人事情不懂,沒關係,前輩做什麼用的?上司也不會想讓公司毀掉,最需要的不過是張開口做一個「問」的動作。只要肯問,沒有人會堅決拒絕你的請益。

「問」,這動作可以簡單無章,也可以生動美妙。

「對不起,我可以請教⋯⋯」「關於這個問題,以前的處理方式是?」「我不熟,可不可以麻煩你教我⋯⋯」諸如這一類的話語脫口而出難嗎?其實還是脫離不了小學基礎教學中提示的,常說:請,謝謝,對不起

什麼時候新新人類已經是越來越不懂得用簡單的口語去表達自己的善意?

高一貫的口語是「喂!你怎麼不⋯⋯」「可不可以教我⋯⋯」「欸,這個怎麼用啊?」「⋯⋯」過於直接而生澀,更多的是一種叫人無法接受的冷與陌,還有他人眼中的「高傲」。

我難過的事,看不見她的「笑容」。

I always wish that: I smile, you smile, and the world will be wonderful.

如果連笑容都不接受,總以冷淡相還,總有一天火山也會休眠,更何況非火山熔漿般熱騰的我。

無論如何,對於年輕的高,總還是覺得尚可接受的。畢竟我也曾經是新人,當個大公司的新人往往都面臨困窘、無措以及慌亂的開始,難免心情以及表現上都無法跟上公司運轉的腳步。

新人,加油。

忙碌的時間過後,我還是念你。

想念著你漂亮的大手,想念著你總是凝視我的眼睛,還有昨日你不忘為我捎來的那袋番茄,我看見你對我的寵愛。

昨夜我喝了酒,在你的面前,那是「阿瑪迪斯」,該是伏特加加上葡萄柚汁的味道。你難過了,因為我喝酒。

不想你難過,但我必須告訴你真正的我

真正的我篤嗜杯中物。「酒到底有這麼好喝嗎?」疑問總寫在你的臉上,而我很想分享給你我的想法。

不管原因為何,酒已然是我的最愛,輕輕地啜飲、品味著其中的滋味,就像傾瀉滿懷的情緒,點點滴滴在心頭,一一昇華成美妙的音符擺盪。

對於鍾愛的東西,我喜歡情緒高昂及快樂時候接近它。

昨天拉著你到GIPSY,有點流浪情懷的民歌西餐廳。

記得你說的,你支持我想要行走天涯、流浪各地的心願,你以及把拔都同樣給我支持,一直很感動。昨晚到吉普賽,就是因為有你在身旁,真的開心,才會將沈寂了一個半月的酒也叫了來。

「不!不給喝!」你看到服務生手中的那如金魚缸的杯子強喊,「我不知道這麼大杯⋯⋯」我看到你眼中的憂懼。

別怕,好嗎?我親愛的你,我要你相信我,我不會輕易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尤其在擁有你之後。

發現我睡得沉嗎?飯後的酒精總可以幫助我更快進入安穩的睡眠,而你也是幫助我的因素。

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為了我自己,也為了你;就算天涯兩地,也會等待相聚時候的,能夠好好擁抱對方。

我摸索到勇敢的線頭,只要你緊繫此線的彼端,不放。

別問了,此杯中物非阿瑪迪斯,而是綠色蚱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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