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我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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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奴一生,花草芳客。最想了解的是自己。夢想環遊世界,奢望和平,戰火不再。

[貓狗情緣] 聰明又狡詐的黑貓

現在我們家白白和花花,有黑貓的聰明,但也有小貓的調皮好動,還沒有歐喵當時的沉穩規矩,相反的有很多自己找到的惡趣味。

小時候住山區,鄰居什麼的都有些距離,近的也有三四十公尺,為了防守門戶,每戶人家幾乎都有養狗。所以小時候我喜歡和狗玩兒,記得養過一回狼犬,個頭很大,就喚他「小虎」,看他耳朵警覺一豎就覺得好酷呀,那時不到十歲的年紀,而且我天生個子嬌小,沒事黏著小虎就往他背上趴去。

十歲以前沒什麼貓的記憶,頂多聽奶奶說,貓比較陰,死了有被掛樹頭的習俗。

1986年,被稱為怪颱的颱風韋恩,帶來好大的風雨和災害,當時我十歲,也是那個風雨過後,主屋旁的工具間突然聽到貓叫聲,一隻橘色虎斑貓出現在那裡,從陌生到熟悉,最後橘貓也入侵到了客廳,成為我的朋友。當時父親用閩語說:「狗來富,貓來起大厝」,貌似貓咪自己來了是個好兆頭。

出現在我娘家的貓,幾乎沒有特定的名字,其中一隻賓士貓被父親起了名,被喚爲NEKUTA(日語,領帶),因為他是幾乎全身黑,只有脖子上內邊有個圓形樣白毛,好像打了領結似的。這樣主白帶黑的貓總共有三代,除了NEKUTA在脖子上一塊白,還有一隻在胸口一塊白,另一隻在肚子上一塊白,幾乎是順序性的出現,成為兒時鮮明的記憶。

都說黑貓聰明,有隻黑貓在我們四個孩子都已長大外出求學或工作的時刻,陪伴著我父親母親,被他們當成了第五個孩子,我媽都喚他歐喵(閩語,黑貓的意思)。

以狗為枕的歐喵

家裡餐桌有歐喵的專屬椅子,母親下廚煮東西時,歐喵會在母親身後一直哭,彷彿在說我好餓啊我想吃飯,母親也有趣,竟跟他對話著,告訴他「等一下啦還在煮」「等一下就快好了」。等到開飯時,黑貓就後腳站在椅子上、前腳趴在桌子上,等候他的食物,比我們其他孩子還要規矩。

估計我是那個時候就深刻地愛上黑貓了吧?到了台北之後,為了陪伴妹妹所領養的NONO,說是賓士貓,也是黑背貓,是最聽得懂人話的貓成員。

台北家裡第一代黑貓NONO

現在我們家白白和花花,有黑貓的聰明,但也有小貓的調皮好動,還沒有歐喵當時的沉穩規矩,相反的有很多自己找到的惡趣味。

比如,台北的家是兩人空間,簡單的樓中樓——樓上是寢間,樓下是客廳、衛浴和廚房,從樓上可以看見樓下,而且就在我家某人桌子正上方。當某人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腦裡的小說看,突然「澎」的一聲,一本小說就砸在某人頭上,嚇了我們一大跳,立馬抬頭往上查看。

只見花花一雙前腳掛在樓上夾板邊,原本還會表演左顧右盼,表明不是她幹的,之後眼睛就直盯著我們,眼神裡莫名感到有一股得意,好似在說:哈哈砸到了!

花花的窺探姿勢

白白和花花這個惡趣味不只是推下來砸某人,還包括距離某人右方五十公分左右的我,有一回竟然知道加大力氣撥書,但火候明顯不足,只掉在我和某人中間的櫃子上。

後來,趁著大掃除之際,我把她們趴的位置上一堆書都清了,再也沒有東西讓她們能趁機砸我們。人類一勝!(大誤)

又比如,當我把衣架掛在櫃子上,想稍微把還沒全乾的衣服晾乾,或是掛上外出服,花花會立馬跳到櫃子上,用牙齒咬著衣架勾,讓衣架脫離櫃子「匡噹」一聲掉下地上。幸好身體相對強壯的白白沒這個習慣,只要專心對付使壞的花花即可。

問我怎麼對付花花?我讓衣架重量更重,讓她咬不起來....後來這一招在她磨練多時的咬功進階後失效,幸好某人今年初趁我發動大掃除去舊布新,在陽台上弄好了曬衣架,白白和花花只能隔著落地窗,望著陽台的曬衣架發神經了。人類二勝!(再誤)

說到底,一二歲的貓咪活潑又好動,本來應該很可愛,但我習慣了多年大貓和老貓,有時也會感到吃不消,加加減減之後,嘛,算是一種甜蜜的負荷吧。

感情好到互踢的白白與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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