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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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態基督徒、牧羊人、私人健身教練、喜愛美善和藝術、喜愛嘗試不同事物、喜愛創作,隨性率直。 在這裡隨手寫自己想寫的,約一週發文一兩篇,隨性選擇回應讀者,就這樣吧!

我的醫療「小」事故!

(编辑过)
不知道是自己笨,還是自作聰明,我竟然採納醫生建議,在電光火石間作出「最精明」的計算,選擇了最輕鬆的療程,然而等待著我的卻是令人生畏的場面……
「你想捱一針?還是捱兩針?」

最近因一個小手術,住了一倘醫院。

在我人生中因病住院只有兩次,另一次已發生在多年之前,然而兩次的經驗都是不好受的,我要說的醫療「小」事故,就是發生在多年前住院的時候。

正如之前所說:久遠的記憶,往往是從現在發生的事情所勾起……

因為家族遺傳關係,我很年輕已經有「痛風症」,但我當時只是大概年近三十,誰想到會有這個病呢?只知道左膝突然劇痛,而且越來越痛,連不動躺著也是劇痛,就被家人摻扶著送到醫院去了。

那次,我足足住了一星期的病房,由起初的估計是運動受傷,再經照X光片、抽血檢驗觀察,疹斷後的結果是痛風症引起的關節炎,所以處方是消炎止痛和降低、排走尿酸的藥物,外加冰敷,等候膝關節消腫後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過了幾天後,膝關節仍然持續地腫脹,看來身體把水腫吸收回去的進度非常緩慢,主治醫生的決定,就揭開了這個惡夢的序幕。

幾天後,主治醫生給我一個意見:就是用針筒插入膝關節內,抽出裡面的血水和膿腫,疼痛和發炎就可以很快緩解。我當然接受這個做法啦!一針可以解除痛楚,何樂而不為?但當想到這一針的步驟和方式,就連想一想都感覺到將會很痛,心裡總是極度不安。

好了,不久之後終於到了「行刑」的時候,我就著內心這個嚴重的不安,向醫生請求「減刑」:就是在抽出血水之前,先注射麻醉針,減輕痛楚。但是主治醫生甚是狡猾,他的建議是:「打一針,痛一次,打兩針,痛兩次;一針不是比兩針好嗎?」屈指一算,也覺有理,我就懵懵懂懂地接受了這個計算,被這醫生給「算計」了。

不知道是自己笨,還是自作聰明,我竟然採納醫生的建議,在電光火石間作出「最精明」的計算,以為選擇了「最輕鬆」的療程,然而等待著我的卻是令人生畏的場面:兩位男護士和一支粗如附在紙包飲品上飲管般的針頭。這是我平生見過最粗的針頭啊!腦海混亂中,我就這樣被按得死死的,看著膝蓋被這枝針硬生生地刺入,錐心的痛楚加上那個殘酷的場面,令我不禁閉起了眼睛,口中發出低沈痛苦的嘶吼……

不知何時何刻,終於曲終人散了!也不知道醫生和護士說了甚麼安慰話,我只記起自己面上滿是剛流過的淚痕,散亂的頭髮,全身軟軟地癱倒在床上,腦袋一片空白,雙眼發直地望向天花版。

治療完成了,膝蓋痛楚減輕了,但自己的靈魂好像飄到不知何處去了。

這種被蹂躪的感覺,在餘下的住院期間,真是久久不能平伏!

後記:這個醫療「小」事故,當然不能怪任何人,但是很想把這段深刻的經歷記下來,回想年青的自己,果然是非常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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