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的小鳥
窗邊的小鳥

接近沒有信仰的廢青,只是個在世上迷途的人

移民

香港由去年開始,無論是從朋友口中,從親人口中,或是網上的新聞之中,不斷聽到想移民、要移民。 這算是我對世界有理解的第一次的移民潮(97年的移民我還是一個少不更事之小學生)。

思緒不斷的起伏, 一方面希望他們在新地方可以有更好的發展,或至少得到自由,一方面又感到孤單,他們一個個離開,留下的人如何是好? 這是一個雪球,人愈走愈多, 環境就愈來愈惡劣。 然後又會有更多人離開,直至完結。我相信這是很多香港人的共同感受。

突然想起,有本書的書名叫《香港: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Hong Kong, Borrowed Place-Borrowed Time)這書描述97前的香港是世界上唯一知道自己「死期」的社會。但現在的香港,似乎是面對第二次死期,而這次的死期是不知何時的期。 如果像書名的提醒,香港這地方的一切只是借來,本不屬於香港人。這份對地方的留戀,可能就是一種誤解。感情是真,但對象是錯,以為土生土長的地方是一個永恆的地方。

再想想,香港本是逃難的地方。由文革開始,難民就不斷逃到香港,然後在89年、97年逃到世界不同地方。部份上一代香港人更是當香港是一個跳板,儲夠錢就頭也不回地移民。看來香港是一個不斷變化的狀態,在恆變之中尋找安定,又是否緣木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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