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的獨白 02

〈到外地走一趟。〉

我到外地走了一躺，我的朋友在那邊，我也想出門走走。不在燒烤世界，我和他一同踏上長途巴士到外地去。上了巴士他便要睡覺了。《趙雲》很累，他拿了一本書給我讀，關於地圖、我打開首頁，有鉛筆字寫著《趙雲》與《張飛》祝《劉備》生日快樂，送給《劉備》的書、這個時候，我沒有靜下來讀書的心情，我將書本放回背袋裡，《趙雲》打開眼睛說。

「怎麼了，不看了嗎？」

「看不下去。」他自己拿了一些漫畫書來看，自己笑、我問他。

「送給父親的書？」

「是的。」他還在看著漫畫。

「為什麼在你身上？」我問，趙雲含糊的回答，他還在看著漫畫書。

「你真的會看得下去嗎？」我問的是地圖，不是漫畫。

「也許。」趙雲回答，我為了不打擾他，閉上眼睛睡覺，無法入睡、我想一些自己的事情。有一段時候，我很瘋狂，被燒烤成一團火。我看回那一段日子的記述，很瘋狂，很好笑。我稱我工作的地方為燒烤世界。趙雲推了我一下，問我要不要看漫畫，我說不要。然後他把坐椅拉倒一些，他也要求我這樣做，他又說腳可以升直到那一頭，這樣睡覺很舒服。趙雲真的要睡覺了，趙雲在外地工作，他學會了在巴士內睡覺。他一個月回家兩至三次，到達了外地，他便要工作，車程大概六至七個小時。他不得不睡覺，我這次到外地，只是看一看。玲也在外地，玲在外地工作已有兩年多了，兩年前我被燒烤成一團火。當時我還不懂的閃避，還不懂得化解火焰。我曾經有這樣意思《要和平共處、還是要飛砂走石》，我對《曹操》也用同樣的態度，那是被燒烤成一團火，極限的一種表現，結果《曹操》叫《仲達》為我準備一張新的椅子《仲達》說椅子是自動化的，可自動升直壓下，自動調整高低。我對《仲達》說謝謝，《仲達》說要謝謝，謝謝《曹操》，我和《他》從極限回來，還可以一同共事。《曹操》不簡單，我必須像以前一搬，將工作做好。

巴士走了大概四小時多，它終於肯停下來。趙雲醒了，然後笑了笑，他有自己的心事吧。

「大概還有兩個多小時就到了？」趙雲說，巴士又開始行駛，某種形式上，趙雲在照顧著我。趙雲是在那一段不景氣時期失去了工作，那一段時期玲剛剛去了外地。而我工作的地方不受影響，大量的工作都是來自國外，是關於處理書本，很多很多的書，各式各樣的書本。玲在外地也處理著相同的工作，趙雲也一樣，雖然工作性質不同，但都屬同一個圈子。趙雲有一點不順利，玲順利渡過了兩年，玲回來了一定有很多錢，偶而我會聽玲的消息，人們有意無意的對我說。一開始的時候她並不順利，聽了很多人說話，結果她順地的渡過了兩年。我想到錢＝玲，讓我想到很多東西，很多玲的篇段，玲曾經對我說「你為什麼這麼多錢？」並不是我多錢，只是我比妳多錢，因為我大過妳，而且工作比妳長。我沒有對玲說，我只是抓了抓自己的頭。玲奇怪的看著我，錢＝玲，我又想到玲曾經對某人呼喊「不談錢談什麼？談感情嗎？」表情真的很生動。錢＝玲「我姓金的…」聽到某處有人說，這好像真的是她的姓氏。錢＝玲「有沒有錢？借我兩百塊。」黑小姐和白姑娘帶著奇怪的眼神待我回答，我說「我有，我借妳。」黑小姐和白姑娘當場大喝，玲切說「不用了，我自己也有。」玲有意要拿我兩百塊，玲有一點希望她欠我一點、結果不知怎樣，他改變了主意。錢＝玲，玲現在有錢了，她在外地工作是這裡的雙倍工資。錢＝玲，真如玲的表情「我不只是美麗而已。」

巴士停下來了，趙雲說到了關卡，我們下了車，才四點多，天都還沒亮。但很多人，真的很多人進進出出，我看到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