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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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的自由主义

又两年的波澜

2019年6月4日中午时分,香港骤雨初歇。我从深水埗搭双层巴士沿着弥敦道南下,穿过海底隧道,最终达到港岛。我打算在浮光掠影地游览中环后,前往维多利亚公园参加candlelight vigil。那是这座城市连续30年的坚持,也是我称为的最后的抒情。

1914年8月,英国外交大臣格雷不无遗憾地说:整个欧洲的灯光都要熄灭了,我们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他重新亮起。

现在是2021年6月,昨晚维多利亚公园的烛光没有点燃。也许我也要遗憾的说:我们有生之年或许将看不到他再次点亮。尽管香港人作了有限的抗争,但一切已被改变,那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将被小心翼翼的自我审查代替。

在他们第一个100年的宏大叙事里,一切不和谐的杂音将消弭,不驯顺的肉体会消失。再隐晦的表达也难逃过大数据的监察,在4亿个海康威视的注视下,连躺平也不是安全的做法。我终于接受规劝,学会静默,静默是最后的自由,也是无权者劣后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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