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花
乾燥花

獨自一人在海邊。

凜冬裡的夏


前些天收到一位朋友的聖誕禮物,遠從馬來西亞越洋送到號稱台中最偏僻的鄉鎮。在這讚數等於成就感的年代,我突然覺得一頁一頁翻過攝影集,可以稱得上是無比踏實的溫暖。

我也送了他一本攝影集。這巧合都是頻率。在網路上搜尋塔可夫斯基的拍立得,各大網站皆顯示「已絕版」,只好轉往二手通路,千迴百轉讓我意外尋到一位新賣家正好有販售,也不管價格直接下訂,他在昨天也收到了。影像的意義在這幾個禮拜之間轉化成實體的飛航流動,什麼話都沒說,該說了卻都說了。

這幾天溫度驟降,我想到北方的狼,北方的狼與蠍子,北方的蠍子與結凍的川流。

很有趣的是,手喊著凍心裡卻嗅見阿巴斯的《櫻桃的滋味》,人大抵是這樣的,所有當前的渴望成為一種引介,智識與身體的記憶便揉成一塊,彷彿過去能撫觸眼下所缺,而未來,未來也都是即刻湧入當下的。

心裡覺得暖了,獨自一人走在冬季的海邊便不太算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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