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個名字,夢裏花落倒是知一點多少。
春分漸遠
時至五月,春分越來越遠了,南方的夜晚也越來越早了。
還是説,是今天有大霧的原因。
窗外傳來水的滴答聲,我對這種舊式冷氣機的冥頑,已經習以爲常。
天雷滾滾,我原來不是在做夢。
五點的時候,朋友傳來他在對岸拍的馬鞍山的樣子:陰雲繚繞著海面,就像,戰事將起的模樣。
那年從烟臺坐船到旅順,特意選了一間海景旅店,每天什麽也不做,就舒服地躺在床上叫便宜的外賣吃,太陽每日升起,看著每天清晨來往的客輪緩緩入港、出港。
每當小船兒淺淺地滑進此岸,我總是在想,彼岸有沒有崩塌?
夕陽西下,沉醉在海天一色的世界裏,見慣夕陽西風、明月秋水,就是那段時間簡單的快樂。
今日的場景,像極了那日。
在完全墜入宅的境界之前,我應該會借此寫一些自己這幾年來印象最深的、和幾位難以忘卻的女生相處的經歷。
情感這方面,不是我擅長的内容,準確地說,是沒有成功過。
我同朋友自嘲,我唯一擅長的事,大概是失敗和想象失敗,這方面,簡直是超人級別的。
在感情路上,我因自己的自身條件、比較的自卑感,近乎長期甚至永遠地自我悲哀著。
盡管如此,我還是在為戲入迷,想要一路跟隨自己的感覺。
我不覺得需要憐憫的眼光,只是想寫點什麽,爲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懷戀,爲了不遺忘,也爲了可能再也見不到的、即使還是會生活在同一城市裏的、這些故事記述的人。
活在現實中的人,有自己的盼望,可總是有些什麽枷鎖套著,不得自由,或許是妄自菲薄,可卻真實無比。
在我身上沒有動畫宣揚的那麽勵志、可愛、懵懂,只有欲言又止的懦弱與沉默。
痛苦的,並非存在本身,而是,存在本身和社會化帶來的意欲牽引著我,卻又終究得不到,加上比較之能,令人不滿、甚至憤恨。
生而爲人,要在現實中生存,我只覺得很疲憊。
也覺得很抱歉。
這篇穨廢的隨想,出自穨廢的我之手,權為自己後面可能的文字作序,看官們讚也可,罵也可。
我不是專業寫手或文豪,寫出來的東西很隨意,如有不悅,萬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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