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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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江上之清风

[于洋]防疫的代价与中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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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国的各方面数据出来,会给各国的“抵抗疫情”决策提供依据:五万亿量级的以上的经济损失vs几万或者几十万人死亡


防疫的收益:目前还没有全国的估算。但是按张文宏主任的数据,之前预测上海不控制是80万人感染,控制的最好预期是8万人感染,但实际只有几百例。这是防疫的收益。按照死亡率最好情景0.2%来算,上海和不控制比,最少最少避免了上千人的过早死亡——或者,借用最近很流行的话来说,就是避免了一个家庭的悲剧重复几千次。如果用1%这个较为乐观的数字看,那么在上海一地至少避免了一万人以上的过早死亡。


防疫的代价:二月本来应该是春节假期结束后第一个月,不受春节影响的。但是PMI只有26.5,较1月腰斩。这就是防疫的代价——要指出的是,这绝不是代价的全部。就算三月全部返工返岗(现在看完全做不到),二月这种重创意味着各种政策的环境都面临一个剧烈的恶化。比如环保、去杠杆、挤泡沫等该做的政策。而经济重创的公共健康后果,还有待评估。


作为各国决策者,要思考的是——五万亿量级以上的经济损失vs悲剧重复几万或者几十万次,选择哪个?能选择哪个?当疫情已经爆发(不是出现)后,抵抗疫情到底首先是公共卫生问题,还是经济和财政问题,在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认知。


这样看,我们就能理解决策者在H1N1上当事国的决策逻辑。也能理解美国CDC不进行测试和公布、伊朗不停工和封城。


但这样看,你也能看到,我国在政策选择时,选择了公共卫生危机应对作为应急管理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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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用argue:如果早处理,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局面。


首先这里谈的是疫情爆发后的政策选择,体现出不同国家的价值取向。


其次,现在看,各国都存在这样的可能:因为各自的制度弱点被攻破或政策环境约束,而疫情爆发。因此,观察疫情爆发后的政策取向是蛮重要的独立问题


第三,早控是小数据下的不确定性决策问题,价值观(目标函数)差异的影响较小:不管价值观(目标函数)是什么,决策选择不会差太多、损失预期的幅度也一样都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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