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ome
Jerome

連續兩年寫作不間斷,可以稍微自稱是個「文字堆砌人」。曾於多領域任職與創業,帶隊完成金氏世界紀錄項目挑戰。現音樂產業 x 文化活動產業與夢想家共同追逐獨角獸中。

沒有規矩 不成方圓

是的,在近代科技的洗禮之下,要成方畫圓,並非一定要靠矩尺及圓規,但這句話背後所指的「規矩」,卻昇華成了對行為準則...等的一種約束與要求。

某次與母親在車上的 small talks 提到一件鄰居的經歷。由於鄰居的屋子歷經滄桑,於是決定把整間屋子都打掉重練。破壞當然比建設容易的多,在重型機具進駐拆除時,感覺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一間方正的鋼筋水泥工程成品就這麼像是散落一地的積木一般,只待一車一車的貨車將殘渣送出去。

之後的建設,就是遙遙無期的開始。也都這麼近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前幾次還會因為路過問問母親他們的建設怎麼還不開始,後來是真的問到自己都覺得厭煩,於是反而都不太關心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幾天前母親受屋主之邀,一同進去看「工地現場」。據說是剛剛完成了「灌漿」作業,於是大致的雛形算是出現了。結果一邊帶著她「實景秀」的過程中,一邊就不斷跟她抱怨著設計師。說是當初明明說好的空間規劃區塊,最後因為設計師去跟政府申報建設的圖與溝通的有所出入,於是硬生生的空間的一個角落多了根柱子。除此之外,新房屋外圍與另一棟的間距,也因為溝通的「單位」有所出入,最終變成未來只能讓喵咪穿梭,人也只能看著「望喵興歎」了。

自己聽了覺得不可思議,難道設計之前沒有作溝通嗎?如果有,那麼設計師怎麼可能不按圖施工呢?即使是不按圖施工,最終也會因此不作驗收,造成扣款或是違約一類的結果不是嗎?

母親非當事人,但也只有點隱晦的說設計師是他們小孩的同學一類的關係,所以可能也多少顧及了「情感」,最終有些心裡的感受也就概括承受了。她說覺得屋主們也是經常見過世面大小事之人,這些爭執與糾紛他們肯定沒少耳聞過。但當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怎麼又成了此番窘境?

話題也因此不了了之結束,畢竟我們也非當事者,當成茶餘飯後的話題說說,也就罷了。事後自己則回想到過去多次無論是展店發生的施工,或是一些人事任免上的溝通,這些有形與無形的彼此約定,除了「合同」與相關附註紙本文件的共同約束外,更多的就是當事者各方共同的溝通與一定程度的信任感。

舉例來說,許多與出錢的投資方之間共同約定的表演相關事宜,在藝人這個層級上,因為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又加上在整體事件中的「不可或缺」性較為顯著,因此在居間安排相關事宜時,往往可以用類似「未見款、不出發」的概念讓出錢的一方更有合約精神去執行相關付款程序。但一場表演並不是只有藝人,許多硬體設備的搭建組合工程,以及完成之後的現場操作工程都需要被妥善的安排與分配,最終全體合在一起才算是完整。也就是如果只有表演者自己在台上,燈光不會亮、音響只有聲音卻根本唱不出效果來,那這一台節目也相當於是災難了。偏偏這些配套的工程方與服務提供者,總是最容易被「壓榨」的一群對象。對投資方而言,都覺得這些是理所當然且市場上有太多可替換的對象。最終造成各種爭議與訴訟,甚至過年了各種直接到公司圍堵...等都時有耳聞。

說穿了,這還是回到規矩的問題。自己認識許多合作愉快的合作方,其實大家在乎的事情都很簡單。投資方希望提供服務者用專業用心的態度把事情完成,而配套供應者則最擔心的是最終款項無法落實回收。過去有幾次自己身邊的合作者甚至合伙人,習慣性的用一些拖欠的態度在面對合作者,明明自己身上已經收到足額的款項,卻總是要拖欠到最後一日甚至是到對方翻臉在各種公開場合直接「嗆明」時,才悠悠的付款。且付了錢,也不會有任何愧疚的感受。完整體現了「我付錢我大爺」的詮釋。

所以最終的最終,大家都還是只能回到合同上。無法用彼此的言語進行基本信任約束,因為人都會變,在各種狀態下、在各種情境下都有可能發生前後變化。而真正不會改變的「規矩」,可能也就只有那一份白紙黑字加上彼此鮮紅印章的合同,亙古不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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