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

@jen1996

我媽曾想帶著我一起去死

「我媽曾想帶著我一起去死。」 看到今天的新聞,腦中第一個浮現的是這句話,是幾年前聊天過程中朋友說的。我生長在一個很美滿的家庭,出生時爸爸事業剛起步,媽媽是家庭主婦,一手帶我和姊姊長大,我從沒上過安親班,媽媽每天在校門口親自接送我們,也幾乎沒有吃過外食,媽媽三餐親自下廚。

這座善惡之島

短暫做了幾天美夢後回到現實生活,才發現這世界從不缺乏惡意。在世界各地爭先恐後地追求進步價值的二十一世紀,歧視和污名依然在各個角落發生。對於警察濫權殺害黑人固然氣忿,但更令人難過的是強勢文化和弱勢文化的不平等。大家關注美國人權和種族歧視的同時,卻無視這麼多年來新疆集中營對伊斯蘭教的...

在這座島嶼上的小小的我

時常有人問我,妳這麼喜歡旅行,不會想出國生活嗎?我總開玩笑,等哪天走投無路了就出國流浪吧。但事實是,不、我不會。我終究會回來,因為捨不得離開這座島嶼、捨不得離開這片土地,我想留下來,因為這裡是我的家。二十餘年來去了不少地方,也慢慢發現,一個地方最有價值的不是這片土地,而是在這落地生根、視這為歸屬的人們。

反正轉開頭,這些惡就不存在了

『世界上有許多惡。我也曾經想轉頭就走, 反正轉開頭,這些惡就不存在了。』—鏡子森林 . 「你的夢想是什麼?」這大概是人生每個階段都會被問起的問題。畫家、廣告創意、平面設計、民宿老闆、攝影師。有些人從小就立志成為醫生、老師、運動員、藝術家,而我的夢想倒是換過不少。

不是解決問題,是解決人。

「那天過後,我忽然搞懂了很多事。像是為什麼鳳梨罐頭會過期、為什麼他和他沒辦法在一起,像是該怎麼提高病識感、像是要如何本著事實說話。其實不是想通了,而是終於明白,有些問題並沒有答案。」 拍照和被拍的感覺很不同,當被攝者時時間彷彿會被快門走慢,慢到隧道裡的每一輛車駛過都能清晰地看見車窗上的露珠。

這個社會如何墮落至N號房?

『N號房裡,她們被稱作奴隸,被要求用剪刀插入下體、剪掉乳頭、吃糞便、喝尿液、在性器官中放入昆蟲與異質物、在皮膚上刻下「奴隸」或聊天室管理員名字的字樣、被強暴 等。拍攝下的強姦、性侵影片後,會即時上傳到Telegram給聊天室成員共有。他們將被害女性的長相、名字、年紀、居住地、甚至就讀學校就業公司都公開至一般聊天室。

請容我撕下標籤

這幾天凌晨下班回家,都會讀本書或看部電影。像是看第二次還是會陪手拿錄音機掉淚的阿輝一起哭的春光乍洩、或前兩天到手忍不住一口氣看完的宿舍第三刊,邊播著名叫Netflix and Chill的自創歌單。嚕嚕會在一旁陪我,偶爾胡鬧、偶爾撒嬌、偶爾只是靜靜地睡覺。

政治冷感世代

這篇文獻給所有政治冷感的朋友。那天店裡來了一個客人,問我那些投身政治的人到底是不是為了錢。我回答有一部分的人不是、尤其年輕人。他不停反駁,就是為了錢吧哪有人這麼笨淌政治這灘渾水?但事實是,就是有一群人這麼笨。明知道要承受多少輿論壓力、多少謾罵醜詆,明知道是條多麼顛簸艱困的路,還是...

流浪路上—印度

這趟流浪路上最常被問的問題就是:為什麼想去印度?我總開玩笑地回答,因為想去些一般人不太會想去的地方(相較日韓歐美等)。但事實是,除了被印度的古老文化、歷史古蹟、宗教信仰深深吸引之外,我想踏上這個我認為被貼上許多負面標籤的神祕國度一探究竟,親眼看看印度是不是大家普遍刻板印象裡的樣子。

旅行最浪漫的事是意外

Are you a professional photographer?這是Peter開口跟我說的第一句話。一切都得感謝那杯拿鐵,在Ferry Building的Blue Bottle(咖啡店)外我遇見Peter。旅行最浪漫的事是意外。那天在舊金山機場下飛機後一個人搭車來到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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