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的殺與審判(五)

「!!!」

艾爾睜眼時發現自己在一張床上，眼前是木製的天花板

「姊姊!」

艾爾剛起身時被希雅直接抱住又躺了下來，而艾爾直接認命的放鬆地躺著

「也太冷靜了吧!正常人應該會慌張地問這是哪，而且你被這樣抱傷口不痛嗎!?」

拉爾庫在旁邊驚訝的看著全身放鬆的艾爾卻沒因驚訝而愣住的把毛巾給艾爾

「世界上沒有甚麼比第一次親手殺人還要震驚的，而且出生時也等於第一次到新地方，至於傷口已經痊癒了。」

「你出生時有自由意識嗎?而且你才七歲就淡定的說第一次殺人!那你第一殺人又是什麼時候!還有你那傷口不可能才過一天痊癒吧!」

「我出生時眼睛就是開的，第一次殺人時大概四歲，從世界樹下來的都是半種族，雖然我與很多人都認為我是純種人類，但我另一半的種族可能是未知或是極其接近人類的種族，而那種族可能可以使我快速癒合。」

「到底哪種種族可以快速癒合和出生時就睜著眼，而且這麼小應該沒有能力殺人吧!。」

「恩~哼哼，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種族，我只知道我對死亡沒那麼畏懼，倒不如說第一次接觸死亡有種熟悉感。」

「你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這可是殺人诶!」

「在笑你明明知道眼前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還以正常人的角度跟我說話。」

淡定躺著的艾爾與激動的拉爾庫的問答形成鮮明的對比，而艾爾在中途看到靈長老在後面看的津津有味稍微偷笑了一下繼續與拉爾庫吵，而希雅以抱著艾爾的姿勢無言地看著艾爾

「姊姊，不要玩了。」

「好啦，哼哼~」

「玩是甚麼!...」

在拉爾庫還在激動的時候看到艾爾手指指向靈長老的位置，拉爾庫猛的回頭看到靈長老的時候直接嚇的愣住

「拉爾庫很好玩吧，小艾爾~」

「是很好玩，但...」

在當艾爾說完後艾爾撐起身子，隨後兩人的氣場瞬間變化，雙方的眼睛都發著微弱的光芒

「等....等等!你....你們兩個冷靜點，如果打起來我家會被毀的!」

在看到雙方散發出來的氣場拉爾庫慌忙地站在兩人中間，並不自覺開啟鱗甲化

「「...」」

「哎，我輸了。」

「诶!!!」

在艾爾淡淡的說出了我認輸的三個字時，拉爾庫忍不住地叫了起來，靈長老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希雅彷彿早就知道般的表情看著艾爾

「拉爾庫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想跟小艾爾和小希雅聊一下。」

「好...好吧...」

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的拉爾庫帶著呆住的表情緩緩地走出門，在關門的聲音響起後艾爾無聲地笑了出來

「拉爾庫真的很有趣吧~?」

「他真的很好玩，之後或許可以繼續逗逗他.......為甚麼將他請走」

「恩...雖然可以剛剛就說但拉爾庫可沒有能夠接受這些事的精神力。｣

艾爾沉默了一下收起玩笑的表情認真的問了靈長老，靈長老愣了一下換了凝重的表情回答了艾爾，希雅在看到雙方的表情後立馬放開

「但他也是見證者吧。」

艾爾認真地看向拉爾庫離開的那扇門

「因為拉爾庫明明親眼看到卻沒有記憶，雖然當時是你聽到希雅的聲音昏倒，可他卻說是我親手打倒你完全沒有你失控時的記憶，在剛剛聊天時觀察了你們的魔力，發現到你是純黑色包裹著藍白色的魔力，而小希雅則是純黑色包裹血紅色的魔力，拉爾庫的話原本是純綠色的魔力但卻有股黑色的小型魔力附著在拉爾庫的魔力上。」

「黑色...的魔力...」

在靈長老說出這段話後希雅露出極度震驚的表情，而艾爾彷彿內心被刀刺一般，眼神變的空洞不自覺說了幾個字，隨後閉上了雙眼

「姐...姐姐...」

希雅看到艾爾的反應後從震驚變成了擔心，突然間跳開一段距離

｛我沒想到艾爾會這麼快反應過來也沒想到簡單的事時就讓她這麼震驚。｝

在艾爾睜眼時雙眼鞏膜又變成黑色但與此前不同的是右眼的藍色瞳孔並沒有變化，見到艾爾的變化後靈長老瞬間戒備

｛放心我不會殺你，艾爾並沒有完全失去身體掌控權，就像人格切換但也沒完全切換一樣，不過他無法聽到你的話也感受不到你。｝

「意思是你現在擁有主要控制權，所以跟你調換的小艾爾不會有任何身體機能，包誇疼痛?」

｛確實如此，怎麼了?｝

在艾爾?回答了靈長老後靈長老起身靠近艾爾?

｛嗯?｝

「這樣阿~」

靈長老一陣邪笑，然後用力一拳打在艾爾?臉上

｛好痛...｝

「現在毫無魔力保護，加上艾爾的再生能力我現在可以毫無顧忌地打你洩憤」

靈長老凶狠的表情令在旁的希雅瑟瑟發抖，而艾爾?愜意的表情卻露出幾分驚恐

｛我勸你不要繼續打，如果我願意使艾爾精神破裂你應該沒法阻止我吧。｝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從你轉變為主人格時艾爾黑色與藍白色的魔力調換位置了，我猜你們的力量是相輔相乘的，而且大多時間是由艾爾控制身體，代表艾爾才是維持靈魂的主人格。」

｛我還真討厭跟聰明人講話，給我乖乖聽話，百分之百對你我不會有任何壞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次出現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艾爾?在說出威脅的話後靈長老在次給了艾爾一拳

「你現在有什麼立場與我說話，下次請說拜託。」

｛是!拜託請聽聽我的話!｝

完全與上次不同的強勢，這次靈長老完全不怕艾爾?的氣場完全變成大人對小孩說教般的強勢

「說吧，請問要說什麼呢?」

｛那個...請教教艾爾控制力量，不然我無法與他講話，不然我自己在她體內要無聊死了，而且這樣艾爾不僅不會因為簡單的精神問題就切換到我，作為交換有甚麼問題可以問我。｝

「恩...好吧，那請問希雅與拉爾庫魔力上的黑暗我是不是也有?還有會不會出現像你一樣人格出現?」

靈長老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並簡單且認真的問了兩個問題

｛我以為你會問拉爾庫的黑暗是怎麼出現的，你因為也看到我所以也沾染上黑暗了，不過你和拉爾庫看到我的時間過短所以黑暗並不大，再來就是你們確實會出現另一個人格，只不過不會像我有獨立意識，因為那些人格只是個精神力低下的野獸，你們該慶幸得到了我的力量，不僅可以使用黑暗而且只要不要過多攝取我的力量就不會被佔領身體，所以大可放心。｝

靈長老聽完後無聲地嘆了嘆氣隨後又看向希雅

「小希雅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寄身在姐姐身上嗎?還是...」

｛這並不好解釋，艾爾之所以會比同齡人成熟是我的關係，但也是她自己讓我誕生的，我無法過多解釋，如果過多了解你們會精神崩潰。｝

艾爾?認真回答了希雅的問題令希雅有點驚訝隨後又微微的開口

「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以前的殺意?」

｛因為艾爾不想傷害你們，本質上我只是附屬人格，而且我是根據艾爾對你們的反應出來才做出行動的，現在艾爾對誰都沒有敵意我自然不會傷害你們。｝

「小艾爾不想傷害我們?」

艾爾?再次地回答讓靈長老與希雅再次震驚，而且這次艾爾?的表情是出奇的溫和摸著自己的胸口

｛我的時間到了，保護好艾爾不然哪怕只剩靈魂我也會殺掉一切的。｝

在艾爾?說完後便向床頭那邊倒下，希雅慌忙的抱住艾爾靈長老也迅速的察看艾爾的狀況

「只是睡著而已。」

「他說的是真的嗎?」

「....」

希雅的問題讓靈長老沉思了一下緩緩地開口

「我感受不到惡意所以我想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