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y

@itsgray

如果你想要和我聊天,我们需要这些共识

陆续遇到了几个还蛮奇怪的男性,他们的共同点是,在向我发送多条私信/消息之后并没有得到或是得到较少我的回复,然后继续发送私信/消息渴求交流。然而当我提出“如果真的很想聊天的话,可以付费聊天”,皆以“我只是想和你平等地交流一下,不应该涉及到钱”为由拒绝付费,并继续发送私信/消息。

盘点那些我会一直相信的core beliefs

这个想法大概很早之前就有了:总结自己所有观点背后的核心信念。即便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诞生新鲜事物,随之诞生的是新鲜看法,但每一串看似新鲜看法的背后其实都包含着“像大树的根”一样存在的核心信念,核心信念是根,具体的看法是枝叶。趁今天我又把这件事记了起来,那么就开始动手吧。

怎样认识我们所处的社会

当这个围墙之外的世界把freedom of speech当作最基本且不可动摇的底线的时候,围墙之内还小范围地激烈争吵着它到底合不合理。“小范围”的意思是,大范围的声音是只要吃饱、有钱就好,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不关心,懂不了,也不想懂。于是结果是,我们一无所有。

拥抱新的生活,从关注自己的内在/心理结构开始

最近有一个感悟,就是当人们卡在一个一成不变的生活,陷入同一种叙事模式,这是由于他们不够努力吗?还是因为他们拥有的知识不足以改变他们的生活?我想这两种答案都不能解释这种现象。真正的原因更可能是,不够/缺少条件关注自己的内在,或者,缺少对自己坦诚的勇气。

不想学习的时候如何「逼迫」自己学习?

完全由内在驱动的学习,往往最能唤起一个人敏锐且丰富的感受力,最大限度地调动和发展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去探索一个个why,最终内化成individuality,让一个人更自由、精神世界更丰富。因为它和一个人的 「内我」(内在的更广大的自我)建立了直接且深入的联系。对世界好奇、想要去认识自己、渴望从自然与社会环境中独立成一个真正的个体,是每一个人最内在的倾向,除非后天被打压。

在中国读liberal arts项目的第一个学期:一篇结课感言

我有一个评价一门课程好与不好的标准,就是看参加这门课程的学生是否能够在课程结束后也保留着对这门学科的兴趣与好奇,以及自主探索和学习这门学科的能力。真正的学术将人从一堆杂物、“中介”、感性物中解放出来,与世俗生活产生有意义的联结、超越它并为之立法。

被拋棄的恐懼

兩個相戀的人,無論他們的表現有多親昵,話語有多甜膩,很多時候也衹是一種情緒表達,即便是「我喜歡你」這樣鄭重的話。熱戀將人捲進激昂的情緒,仿佛萬事萬物都可愛了起來,眼前的戀人也像是上帝一般。

出軌的念頭

承認自己有出軌的念頭,在伴侶面前,大概是很難的。在我的某一次性幻想中,我編纂了一整個劇本,內容是我怎樣瞞著我的伴侶,和另一個人怎樣約定保密,然後緊緊擁抱,最後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地告別。通過這個性幻想,一個人自慰的時候達到了高潮。上次和伴侶聊性幻想這個話題,我說,在思想、幻想的這個...

一篇內心独白:坠入爱河的第5个月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热烈地喜欢现在的伴侣,在这之前也没想到自己会比想象中要做得更好。今年三月,被第一任恋人分手,一切都突如其来,我原以为我的生活已经步入幸福的轨道,这件事一度让我整颗心跌入冰窟里,原本编织好的关于未来的画面直接破了个怎么补也补不好的洞。

被誤解的「性解放」

二零二零到二零二一,十八歲到十九歲,是我正式踏入sexuality的一年。如果僅從性經驗上來看,我的經歷很可能是符合很多國人對於「性解放」的定義的。性解放,在那個語境下,指的是把「性交」當作一種如同吃飯喝水般稀疏平常的事,隨意、大膽地去做,具體到行為,更多指的是婚前同居、約炮、一夜情等。

在中國的最後一年

是死亡的氣息。男友這樣說道。我們沿著筆直的街道快步地前行,街上的行人很少,即便有,也衹是匆匆路過,而我們是來散步的。我總是提醒他,為什麼就不能走慢一點,他就會走慢一點,但沒過一會兒就恢復原狀了。加快的步伐下,潛藏的可能是無意識的焦慮。幾年秋天,我从成都搬到了上海,來一所創新型文理...

關於自慰(masturbate)的記憶

我再也擺脱不掉對那感覺的迷戀,放煙花般的快感。從此以後,我每天都會自慰一次,在一個空閒、沒人打擾的時間段,鎖上房門,沉浸在一個人的狂歡里。

不上學的夏天

不管一个人用多丰沛的物质和华丽的语言堆砌自己,ta不是无处可逃的,总有一个角落、总有机会,真实的流动的情绪和感受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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