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的哲學立場如何規定他的心靈觀(四)
心靈是否存在?作為康德哲學心靈觀的小總結,他的看法可能會令我們有點失望。

康德的哲學立場如何規定他的心靈觀(三)
康德在他的存在論與知識論立場下,到底是如何處理有關心靈的問題呢?在他架構宏大的理論下,首先需要理解他在人的認知能力分析中,給予「理性」一個怎樣的地位,以及「理念」作為理性的認知對象又是什麼。在此進路下,方能了解心靈作為傳統形上學問題的一座大山,是如何在康德的理論下被系統性的處理。

康德的哲學立場如何規定他的心靈觀(二)
當談到康德的哲學立場,很多時我們只集中於先驗觀念論的知識論立場,而忽視了其實他經驗實在論的存有論立場。

康德的哲學立場如何規定他的心靈觀(一)
康德建立了一套「主體為自然立法」的哲學,而心靈作為源遠流長的重大形上學問題,當然是他要處理的對像之一。那他的知識論立場「先驗觀念論」和存有論立場「經驗實在論」如何規定了他對心靈問題的進路與立場呢?

從《移動的批判》到《世界史的結構》:柄谷行人改寫歷史唯物論的嘗試(四)
有論者認為柄谷行人為了完成《世界史的結構》的命題,過份誇大了過分誇大了交換活動的作用,試圖以此為基礎來解釋人類社會形態的整個演進過程。然而,就忽視了人類生活的真正基礎—生產和再生產,把交換活動當作是最基礎的人類活動,犯了以己度人的錯誤。

從《移動的批判》到《世界史的結構》:柄谷行人改寫歷史唯物論的嘗試(三)
在《移動的批判》中,柄谷行人在理論批評方法上比德希達再行多一步(縱然德希達稱解構並非一門嚴格意義上的方法),就是在文本外部中不斷引入「他者」的位置和觀點,他甚至認為,唯有在思想系統內置入絕對的他者,才可能構成普遍的命題。

從《移動的批判》到《世界史的結構》:柄谷行人改寫歷史唯物論的嘗試(二)
《世界史的結構》是柄谷行人建構自身理論體系的開始,以「交換模式」取代「生產模式」作為整個歷史理論的下層建築。他認為唯有透過這視點之轉變,才能掌握整個世界史的發展,開顯其中的結構。

從《移動的批判》到《世界史的結構》:柄谷行人改寫歷史唯物論的嘗試(一)
柄谷行人兩本大著 —《移動的批判》和《世界史的結構》,是對馬克思主義理論更新的重要嘗試,亦是筆者二十出頭時,最迷人的一段理論學習經驗。

G.A. Cohen:為馬克思主義尋找道德基礎
古典馬克思主義談的是科學社會主義,認為社會結構的歷史演變是必然的,當中的道德基礎並不重要。Cohen作為近代的分析馬克思主義領頭人,於生涯後期由歷史唯物論的研究,轉向投入道德哲學的課題,期望以道德證成的方式,回答社會主義的「可欲性」問題。

筆記:康德《純粹理性批判》中的「二律背反」(Anitomy)
哲學家會「造理論」和「用理論」,造理論的部分通常都較抽象和難讀,要咬緊牙關捱過去。用理論的部分則變得相對易讀,讀懂的話亦能倍感精采。讀康德的二律背反,大家要緊記時常回溯他先驗觀念論的立場,則能夠在理解他對四個命題的推論外,感受這部分如何與他整個哲學係統環環相扣。

筆記:康德《純粹理性批判》中的「理性 — 觀念」(Reason - Idea)
讀康德毫不容易,他的理性在不同地方有不同涵意,今次筆記所寫的是比較狹義的涵意,見於〈先驗辯證論〉的開首部份。

筆記:哲學的心物問題(Mind–body problem)
心靈是存在的支點。是嗎?那心靈是什麼東西來?我如何得知我擁有心靈?現代科學能不解答這個問題?還是這是永恆的無解問題?
筆記:《信念倫理》(the Ethics of Belief)和《信念意志》(The Will to Believe)
「不管何時何地,任何人只要在不充足的證據上相信,就總是錯的」— 你同意嗎?

書評:駱穎佳《情感資本主義》
讀理論和用理論有著很大的距離,需要多年的札實研修,才能夠把讀過的理論,融貫地用在現實的處境上,駱穎佳的《情感資本主義》正正是一個好的示範,誇張一點可以說是讀書人的實踐模範吧。

外星人存在嗎?
這是以前做有關外星人的簡報時的筆記,當時主要講的是費米悖論(Fermi paradox),直到那是我才知道認真的科學家們是如何討論這個話題的,實在大開眼界。

卡繆的荒謬哲學 — 探討人對世界虛無作出反抗的可能
卡繆的哲學的確是不嚴謹的,但其中充滿了洞見和處境,一種文學式的閱讀是比較能夠貼近卡繆地理解他的文本;但我的寫作更多是分析性的,希望能夠把他放置在一定的脈絡下理解,以免著迷於字裡行間而見樹不見林。

書評 —《都付哲談中:當代世界的十個大哉問》
王偉雄與劉創馥兩位哲學家各有所長,王偉雄是知識論及形而上學的分析哲學家,劉創馥則是康德及黑格爾哲學的專家。兩者的專長是十分不同的哲學領域,走出專項領域,面向頗具普遍性的大栽問,知道這本書的出版時,已十分期待他們會就這些問題提出怎樣的見解。看畢後,我的總結是相比於他們就主題提出的具體知識,我更深刻的討論的形式。

初讀梅洛龐蒂(Merleau-Ponty)
二十世紀的法國哲學家,個個名字響噹噹,很容易陷入大思想家崇拜的問題,所以首先弄清「這個哲學家有什麼特別」,就有機會避免哲學中二病。

人生的意義是主觀還是客觀的?
其實很多讀哲學的人,都不會強求在做學問的過程中,必須要接觸到人生意義的問題,但不強求還不強求,大部分時間仍然會遇到這個問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