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ipWu

@imwuquan123

超越好莱坞的中国电影与它的登顶之年

一篇在去年年初给某杂志写的东西,因为提到了敏感的话题,所以在排版下厂印刷的前一刻被叫停。一年过去了,我觉得可以发一下了。虽然它的内容和今天完全没有关联,只是一个残缺且有偏见的梳理。

我是中文母语者,但我看不懂白酒品鉴词

威士忌爱好者刚开始接触白酒的时候,经常吐槽说风味不好找,觉得白酒天然不适合品鉴,进而觉得白酒不行,没有自己的风味轮体系(其实早就有了),没办法报菜名一样的说出里边的味道。这种不cool的体现就是现行的白酒品鉴词模棱两可,含义模糊不清。比如说清雅。

袁隆平的一件小事

下午看书时,收到一位朋友的消息,问我「粳」到底怎么读?他在酒厂工作,和人聊到糯高粱比粳高粱好的时候,取得了共识,却因为粳读jing还是geng和人差点打起来。在去南方上大学之前,我都读jing。这是语文老师还有字典上交给我的。为了高考,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

人里離れた雪国の宿:沉痛悼念鸡尾酒雪国的发明者井山计一先生

日本最高龄调酒师、鸡尾酒“雪国”的创造者井山计一先生于2021年5月10日晚因高龄自然衰老而亡,享年95岁。他今年2月身体不适入院,最终辞世。井山先生出生于1926年,最初是一名社交舞教师,后走上调酒师的职业道路。这中间,井山先生的经历涉及到太多关于日本太平洋战争前后的酒业历史故事,以后慢慢讲。

中国白酒 美国高粱

有多少中国白酒是用美国高粱做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因为几乎无从网上查证,去到酒厂也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倒不是酒厂的人认为用外国粮于心有愧不愿多说,而是据说酒厂的采买与生产销售分得很开。那些负责论吨采购的人大概从不需要出现在酒厂,只要在谈判桌和高尔夫球场上买买买就好了。

茅台、足疗城、4000家酒厂、30000个酒铺

去了趟茅台镇,简单记录一下所见所闻

萨沙之后,被改变的鸡尾酒世界

2015年8月21日,周五,纽约哈德逊,年仅42岁的萨沙·佩特拉斯克 (Sasha Petraske)没再醒来,他留下了一堆没有付清的账单,还有一个被改变的鸡尾酒世界。209年前,本地报刊《The Balance, and Columbian Repository》首次明确定...

和《地球最后的夜晚》男主黄觉在生日这天聊了聊

黄觉戴着绿色的渔夫帽出现。他不担心是否会显得肤色暗沉,也没有遭遇类似的事情,只是不爽「戴绿帽」这个词,决定身体力行,狠狠嘲笑这个约定成俗的着装标准。「别人说戴绿帽有点那什么,所以我就非得戴一个。」反其道而行之也不会带来什么好处,会遭来旁人的侧目,连带「离经叛道」的指责。

和鹿音苑的厂牌主理人曾宇,在他41岁生日时聊了聊

今天是曾宇41岁的生日。他是双烽镇酉时《把青春唱完》的第十位人物,不过他没有出现高原的书中,因为他活跃年代开始于2000年,没赶上收起镜头的1999年。他的身份承上启下,传承光大了九十年代的音乐精神,在新世纪以不一样的面貌继续为好的音乐扑腾。

黄小茂:无援的思考

前言:黄小茂虽然不是摇滚歌手,但为最摇滚的崔健写过歌词。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摇滚厂牌,但掀起了九十年代比摇滚更广为人知的校园民谣风潮。但我们要讲述的,并不是他在音乐行业里一路升到华纳和索尼音乐总裁的经历,而是他离开音乐行业后的故事,关于自我的探索和成年之后的成长。

《余下只有噪音》的书评

​ 【本文为理想国撰写】 二十世纪有古典音乐吗?在绝大多数现代人的认知里,答案是没有,否则也不会被称作「古典」。然而,在登上月球也引发核爆的世纪,古典音乐依然存在,迎来了它史上最大的繁荣。可这不妨碍它沦为现代文化中的无人区。看看当今的流行文化就知道了。

和魔岩唱片的总筹牛佳伟聊了聊这三十年还有音乐

Too Old To Die Young是牛佳伟为双烽镇酉时选的第一首曲子,出自《被解放的姜戈》原声带。他自言有点题的作用。欲知剩下的四首,请移步网易云歌单,二维码在文尾。牛佳伟去年50岁了,不光牙疼,还掉了一颗门牙。在古代,这个年纪落齿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汪峰的现场导演【牛佳伟】:关于魔岩唱片和中国摇滚,你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牛佳伟 1969.4.21 你不知道他 但他知道你不知道的一切双烽镇酉时的「把青春唱完」系列已经做完了6期,记述了九十年代北京摇滚圈中形形色色的人与事。从聚会组织者到记录摇滚的导演再到早已成名的摇滚人,他们的故事都是单独成篇,仿佛六条河流,淌各自的入海口。

生日|你那么爱《教父》,喝过导演科波拉酿的酒吗?

Francis Coppola 1939.4.7【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平台「双烽镇酉时」】 八十年代的一天,纽约市正在闷热的热浪中。曼哈顿上西区的一间公寓里,一个11岁的女孩用搅拌机搅拌一杯草莓大吉利,给她妈妈倒了一杯,然后从她自己的高杯中啜饮起泡沫粉红色液体。

我们对何勇一无所知

我们都以为自己知道何勇,就像我们都以为自己清楚九十年代怎么回事。魔岩三杰、香港红磡体育场、“四大天王都是小丑”和“李素丽你漂亮吗”,还有一句“张楚死了,窦唯成仙了,我疯了”。最后这句既有无奈和嘲讽又有苦中作乐的自述,在一个时期里成为人们给三杰下的判决,同时也成为加深世人印象的证...

“像那闪耀的灯球”:七十年代的极乐迪斯科

John Travolta「女士们,先生们,又到了大家最期待的环节——兔宝宝餐厅扭扭舞大赛即将开始。下面让我们请出第一组参赛选手。这位女士,请问您贵姓?玛莎太太。那麽您的舞伴呢?文森·维嘉。期待您精彩的表现,加油!」 中国人是先在录像带和盗版DVD横飞的年代认得John Travolta的。

《人民日报》的这个标题宣布简体中文退化到了「弃其精华,取其糟粕」的新阶段

有一位朋友在地方台工作,回复说:「标题是给网友看的,他们的判断是这群网友只配看这样的标题,部分佐证了冯导的“垃圾观众”论。」 这种高高在上的观点就在制造无法弥合的撕裂。大牌媒体有责任去让人知道更美的东西。不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网友,如果看到人日写了不就知道了吗?

谁还在怀念科特·柯本?

2016年10月的一天,吴虹飞带着乐队在纽约,完成了一场对她而言意义重大的演出。她几个月前收到联合国的邀请,去美国的大学和博物馆做演讲,分享保护非遗侗族大歌的经验。碾转各地,顺道巡演。她不只是唱古老的歌曲,还活用它,结合电子、摇滚、世界音乐的元素与风格。

观赏一阵风

我制造了风。它原来不存在。远处的低矮平房上烟囱里升起的白色和黄色的气体直挺挺飘上天证明了这一点。我拉开客厅的窗户,又拉开斜对着的卧室的窗,风陡然出现。风吹进来了,带着远处的声响。呼呼声中,有工地上的敲击,有远处卡车的发动机响,夹杂着几声狗叫。

清早无事,回忆起几天前的奔溃时刻

清早无事,回忆起几天前的奔溃时刻。那天从上午八点开始,我就在改文档,梳理字句,修改别字。到了九点,老板开始提意见,把自己与人物的关联素材加进去。我跟着调整版式。他发一句,我改一句。就这样追逐到十二点半,即将发送的节骨眼上,老板让另一个编辑来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