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者
寬容者

譯者

越多我們是自然的,越少我們是藝術的

虛弱之益

此个体,无法超越其优秀范本的性质,完美典范的身份,且其存在混同于其生存的命运,设自己于精神之外。无伦的男性——障碍于细微的感觉——麻木于日常超然的场地,艺术取材之所。越多我们是自然的,越少我们是艺术的。同构的、无异的、混沌的活力,受崇拜于传奇的世界,于神话的幻觉。当希腊人沉于思辨,龙阳之爱换巨人崇拜;甚至英雄,他们,荷马时代的顶级蠢材,皆成为,悲剧的宠儿,背负种种不容于其天然粗鄙的痛苦及怀疑。


心灵的财富生于维持自我的冲突;现在,此活力,完全掌握其自己,仅仅了解外部的争斗,客体的抵抗。此雄性,一定雌性激之,其中两趋势对抗:以其自身中的积极者,他感受到全世界的弃绝;以其自身中的专制者,他变其意志为律法。只要他的本能继续不变,他关心的只有空间;只要一隐秘的不满潜入其中,他就是一征服者。精神辩护之,解释之,宽恕之,置之于高等傻瓜的范畴,弃之于历史之好奇,——现行愚蠢的研究……


者其生存不构成一活跃而不明的恶,则永不能安定在问题中,也不能理解其危险。有利条件,以求真理,或索表达,半途发现于男女之间:“男性”的缺陷乃精神的枢纽……如果纯粹的雌性,我们不质疑之,以任何的性变态及心理异常,是更心里空虚于一野兽的,贞洁的男性耗尽“痴呆”之定义。——察之,任何之存在,其吸引你者,或激情你者:其机制故障,自身不利。我们正义地蔑视这些人,其未利用自己的不足,未开发自己无能,也未致富于自己的亏损,同样我们蔑视所有这样的人,其不忍于为人或存在。因此不能行其冒犯严重于称某人为“幸福者”,也不能为其奉承超越于予之“大悲伤”……是因为快乐无关于任何重要的行为且,除外疯人,无人发笑于独自时分。


“精神生活”,乃虚弱者的采邑,乃发抖儿的封地,是一癫痫,而无以昏倒,也无以流涎。生命正义者怀疑“深刻”,不能深刻,其中看到一可疑的维度,其碍于行动的自动。他未犯错:以反省开场个人的悲剧——其辉煌与没落;绝于匿名的潮汐,于人生之功利的溪流,自脱于客观的目的。


一文明是“有病”的,当虚弱者定其基调;但,惠于他们,其终克自然——且灭亡自己。精雅之极端的模范集狂热和诡辩于自身:不再依靠其自己的冲动,培养之而无以信任。此乃黄昏时代的全能虚弱,乃人类消蚀的征兆。虚弱者让我们半见此时刻,其时守门者皆力竭于审美者的顾忌;其时农业者,屈于怀疑,无力耕地;其时全人类,苦于英明,空于本性,渐渐消亡,无以力量,悔恨其幻觉的黑暗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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