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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ry3.20

这些年以来,他们一直都在试图控制我,依照他们一贯的凑行,当然不可能是由黄杰直接控制我,即便是这种操控他人的权力,也是由上至下逐级制约的。和母亲一起住在武汉新洲黄家道82号的这十年间,他们指使过无数的人尝试控制我,患病的母亲在后来被发现会遭受我的反控制,于是他们派来了曾担任新洲区技校老师的一个叫熊莉的女人,母亲的警察表弟吴连魁也是经常造访82号的人之一,封锁82号之前受派遣来控制我的女人,是母亲的亲戚黄玉。2019年3月初,村中一位老人过世,有人叫走了母亲,让她前去赴宴。我站在二楼的阳台对楼下的母亲嘱咐了一句话,让她别吃太多肉。母亲体型肥胖,高糖高脂肪饮食不利于健康。谁知黄玉在其后的几天内立即带着自己熬的蘑菇鱼面排骨汤和一袋橙子上门来拜访母亲。母亲长年服用氯氮平,副作用日益显现,血糖高,尿频,尿急,嗜睡,呆滞,不假思索听从周围每一个人的话。他们指使黄玉送来的每一样食物,都是会置母亲于死地的慢性毒药。如果我不加阻拦,任由母亲肆意去吃,无疑是在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迈入死路。可一旦我夺去给自己吃,那袋橙子以及肉汤就沦为了他们挑拨离间我和母亲的工具。在他们眼中,我和母亲不过是两条会为了一根骨头而厮打得不可开交的狗。其实我根本不稀罕他们送来的物资,曾试过将他们送来的这些东西扔进河里,也试过藏在房间里,可无论我采用哪种办法处置这些食物,全都会加剧我与母亲之间的矛盾。她甚至趁我外出时偷偷去翻找过我的房间,无奈之下,我养成了出门前必反锁房门的习惯,当然这一习惯在他们破坏掉我房间的门锁,后又更换掉整间屋子的门锁之后不复存在。黄玉每次拜访母亲,都会和她坐在一起,看着她吃肉喝汤,同她边吃边聊。对于她们的谈话内容,我毫不在意,更从未加入交谈。依他们的行事作风判断,即使禁不住好奇心加入了,或为阻止他们对母亲进行的洗脑攻势而强行加入,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况且,他们的初衷是通过黄玉来控制母亲,进而通过母亲来控制我,平起平坐聚在一起相互交谈在他们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事,越级犯上更是他们绝对无法忍受的行为。在黄玉离开以后,母亲对我提起黄玉所说的一些话。黄玉告诉她,在早些年时曾照顾她、关爱过她的一位亲戚在清明节去世。母亲并没有参加那场葬礼,可她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告诉我,她的心里很不好受,整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一副没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模样。我的心里顿生警惕,没有人在得知亲朋好友过世这种消息时不会觉得哀伤与心痛,他们特意指使黄玉告知此事,是在设计逼迫母亲一同赴死。我就亲身经历过这种事。2012至2014年间,我在长江大学念书,室友张晓砚曾特地告知我,她家的一条名叫豆豆的泰迪犬在散步时掉进了沟里摔死。她知道我在拜访她家时和那条狗玩得很开心,并且一五一十将这一情况告知给了企图通过张晓砚来控制我的他们。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受他们的指使,给我讲亲近的动物去世这种消息会将我推向深渊,令我精神崩溃退学,像一具行尸走肉的疯子熬了整整六年。母亲是1969年十月初五出生的,2019年的母亲50岁。母亲说外婆就是50岁因胃病过世的,她也觉得自己活够了,不想再活了。女性的法定退休年龄就是50岁,那帮下三滥消灭老弱病残,减轻养老压力的目的昭然若揭。不仅仅是黄玉一人,受他们指使的黄家道村民也曾送来过不计其数会导致母亲高血压的咸菜、咸鸭蛋、腐乳等腌制食物,还送过会导致糖尿病的水果、饼干、糖果等甜食,以及会致癌的发霉豆制品。假如我老老实实找一份正经工作,安安稳稳过日子,每月按时上交五险一金,却在临退休前的最后一年像我母亲那般被人为赐死,那么我情愿这辈子都不要过那种生活。毕竟这样一来,我余生里的每一天就都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他们想让我什么时候死,我就得什么时候死。我不是一件商品,我拒绝被写上保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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