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谷屠嬌嬌
惡人谷屠嬌嬌

受困歐洲的小安他爹 瘦下來的肥宅,愛吃、愛喝、愛跟風 夢想是給小安換套大屋子

Saul Bellow(1915-2005),《巴黎評論》摘要

  1. 俄國人的社會習俗允許人們自由地表達自然和人類的感覺。美國人繼承的是對感情更為嚴謹和拘束的傳統態度。我們得圍繞著清教徒式的堅韌和克制來行事,我們缺乏俄國人的開放態度。
  2. 司湯達說,在路易十四時代當一個作家不知道有多麽幸運,因為誰也不把他們當回事。趙種低微的身份是很值得珍惜的。
  3. 我有一種渴望,不是渴望沒沒無聞。而是渴望寧靜和擺脫瑣事紛擾的自由。
  4. 我們這個社會真正有勢力的人,都很鄙夷作家和詩人。他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從現代文學中找不到任何證據表明任何人在思考任何重大議題。當代激進作家的激進主義貢獻了什麼?大多數不過是自我貶低的小資情懷、多愁善感的民粹主義、帶者水分的D. H. 勞倫斯和模仿沙特。
  5. 對激進派作家而言,激進主義是個尊嚴問題。他們為了自己的尊嚴必須激進,去說不,不僅咬給他們餵食物的手,還咬任何伸向他們的手。然而,他們的激進主義是空洞的。真正的激進主義是去挑戰權威。故作姿態的激進主義不僅容易拿得出手而且顯得陳腐不堪,激進的批評需要知識,而不是裝模作樣、口號和咆哮。通過在電視上耍小計倆的惡作劇來維護自己藝術家尊嚴的人只能娛樂一下媒體和大眾。真正激進的人需要做大量家庭作業——思考。
  6. 藝術與人在混亂中獲得寧靜有關,與人在紛擾中捕捉專注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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