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汉娜

@hannah0905

无用仍去抵抗,是因为知道有人会一起站出来

其实只是想写一篇碎碎念的文章,所以这一篇比较文不对题。上周在朋友家里聚会吃饭,聊起了政治性抑郁这件事情,我就提起了自己一直以来对心理学的“偏见”——明明病的不是我,疯的不是我,为什么去治疗的却是我?朋友希望改变我的政治观点从而消灭抑郁的策略当然失败了。

如果李医生活着,今天发生在方方身上的一切会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距离李医生的离世,已经过去两个月有余了。惠通河畔的雪化了,武汉开城了,李医生的微博下,排满了告知他这个消息的评论。与此同时,遗忘的时刻到来了,那些不肯遗忘的人将被清算。比如方方。其实方方日记很早即被攻击,与她同样被攻击的还有诸多武汉人间细节的记录者。

此地的流离(二)

写下第一篇的时候因为有一些内容没有写完,特意留下一个尾巴。没想到生活真的非常配合,要来帮我把第二篇填满。生活在海外,连续经历两次疫情,生活放佛两头烧的蜡烛。和国内的亲朋一样,我们也没有一个快乐轻松的春节。除夕那天我一遍批改学生作业、一边听着春晚当背景音,人很疲惫、焦躁,春晚人造的欢乐氛围就更显得突兀。

此地的流离(一)

今天刺痛我心的新闻是北京强制隔离未离京武汉籍市民。其实也不是今天的新闻,类似的武汉籍居民的遭遇,几天前已经耳闻。当事人微博现在已经删除,今天看到的是另一个故事。但也正是类似的情况接连爆出,才更让人担心。这看起来不像是社区的工作草率失误,而是确实以自上而下的行政命令作为背景。

读方方的日记:构建起我们人生的琐碎,不该被宏大叙事淹没

从一月开始追方方的武汉日记连载。大部分人和我一样,先是微博,后来方方微博账号遭到禁言,又转到微信朋友圈。昨天她的微博解封,又继续开始了武汉日记的更新。许多身在武汉的人都在做记录,除了方方,我关注的另一位微博大v也在记录。除了文字,还有图片、vlog。

为什么我厌恶疫情防控中的“抄作业”比喻?

前几天我在朋友圈说,“‘抄作业’这个词也让我觉得恶心还说不出来为什么”。这几天“抄作业”在网络中使用的频率再次上升,让我理出了几分头绪。对这个比喻的厌恶有一个逐渐加深的过程。头几次听到这个词语时,还是1月20号左右,各个省市因为湖北疫情扩散,各自制定防控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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