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
老衲

火力強大的奶媽,隨性寫點黑色幽默。 但多有反政府言論。 這裡噴出的毒奶都可以隨意轉載。 毒奶噴出率大約就是不定期不定時不定量,一切隨大宇宙意志流動。

輕鬆一下(二)

練手還是很重要的

老衲: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中秋典故啊?

朱六辛:我說的典故很正經啊。

老衲:對,典故本身是很正經,但湊起來就是瞎搞啊!

朱六辛: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可是很正經的瞎搞啊!瞧我吊書袋吊得多用心。

老衲:你能不能把這份心用在正經的路上啊……

朱六辛:用在正經的路上還能是相聲嗎?

老衲:……你說的也是。

朱六辛:可不是嘛。

老衲:要不這樣吧,你挑個正經點的相聲來講講吧。

朱六辛:不好吧,正經的相聲都很冒犯個人的啊。

老衲:相聲本來就是冒犯人的嘛,不要緊,你說。

朱六辛:最近不是有個母儀天下的人走了嗎?

老衲:是啊。聽說他兒子要繼位了。

朱六辛:這孩子勇氣可嘉啊。

老衲:繼位還需要勇氣的嗎?

朱六辛:你想啊,那個國家,風氣老保守了。

老衲:而且還挺紳士的。

朱六辛:所以特別需要勇氣啊。

老衲:這哪需要勇氣啊?

朱六辛:老需要了。你想啊,他可是王子啊。要繼位女王那不就是……出櫃了?

老衲:他是繼任王位,不是繼任女王啦!

朱六辛:那也太可憐了。

老衲:這又哪可憐啦?

朱六辛:表示以後就只有王,下面沒有啦。

老衲:不是,你這梗也太不正經了吧!

朱六辛:沒啊,我的梗,都很政經啊。

老衲:知道你這種政經,為咱們演出蒙上的陰影有多大嗎!

朱六辛:這陰影面積我可不會求啊。

老衲:那什麼的陰影面積你才會求啊。

朱六辛:月球的陰影面積我就會了。

老衲:月球的陰影你能求?

朱六辛:能。

老衲:那你算一個我看看。

朱六辛:不用算,我直接給你答案。

老衲:行,那你直說吧,這陰影面積有多大?

朱六辛:就一個人那麼大。

老衲:哪個人陰影面積這麼大,還上了月球?

朱六辛:吳剛。

(一片沉默)

老衲:這吳剛哪來的陰影面積。

朱六辛:吳剛他砍樹這麼多年砍不完,哪能沒有心理陰影面積。

老衲:你有何憑據啊?

朱六辛:憑據不就在這表上嗎?

老衲:什麼表?

朱六辛:出師表。

老衲:出師表是用在這的嗎!

朱六辛:肯定是啊。

老衲:你這又是誰瞎掰的出師表能用在這?

朱六辛:諸葛五猴啊。

老衲:諸葛武侯北伐失利寫的出師表能用在這!

朱六辛:一二三四五的那個諸葛五猴啊。在吳剛北伐樹蠹失利的時候寫的。

老衲:等等,吳剛失利怎麼會是猴子幫他寫的?

朱六辛:這你就不懂了吧。

老衲:我特別不解。

朱六辛:吳剛,他是個粗人。

老衲:一介武夫。

朱六辛:他能懂怎麼上表陳述嗎?

老衲:那肯定是不大專業的。

朱六辛:所以他只好找了月桂樹上的猴來指導指導他啊。

老衲:你等等,這樹上哪來的猴子。

朱六辛:花果山水濂洞來的啊。

老衲:那是孫猴子吧!

朱六辛:不是,那是跟著孫猴子一起打上來的猴孫,排行老五,就叫五猴啦。

老衲:那諸葛呢?

朱六辛:你以為赫連、夏侯、完顏、耶律這些姓氏怎麼來的,都是異族漢化自個瞎取的嘛,猴子人化就不能自個取個喜歡的嗎?Monkey life matters。

老衲:行,行,行。諸葛就諸葛吧。他幫吳剛怎麼寫的?

朱六辛:先帝創業為半而中道崩殂。

老衲:等等,月球上哪來的先帝啊!

朱六辛:就嫦娥啊。

老衲:嫦娥不都還活得好好的,咋就變成先帝了啊?

朱六辛:你聽哪去了啊,仙蒂(Sandy),嫦娥的洋名字。

老衲:嫦娥洋名字怎麼變成仙蒂了?

朱六辛:嫦娥不就是個仙子,月宮女帝,合起來不就是仙蒂了嗎。

老衲:不對啊,嫦娥為啥要取個洋名字?

朱六辛:女人嘛就希望自己好看點啊。

老衲:這跟洋名字有個半毛線的關係?

朱六辛:不都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嗎?他就取個洋名字當外國的月亮去了啊。

老衲:……算了,我說不過你,你接著說吧。

朱六辛: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

老衲:慢點,月亮啥時三分了啊?

朱六辛:分上弦下弦跟滿月三種啊。

老衲:益州疲弊?

朱六辛:一週忙下來了還不夠疲弊?

老衲: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

朱六辛:都996忙累一週了,是危急健康的秋天啊。

老衲:……算了,你接著說。

朱六辛: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

老衲:這是?

朱六辛:月兔啊。

老衲:那是侍衛沒錯……

朱六辛:忠志之士,亡身於外者,蓋追仙蒂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

老衲:這又是?

朱六辛:吳剛,說的自己呢。

老衲:終於講到自己了啊。

朱六辛: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咨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

老衲:這是不是太托大了點啊,大小事都要先問他嗎?

朱六辛:月宮也就剩兩個人啦,不問他難道問兔子嗎?

老衲:……也對。

朱六辛: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

老衲:合著內外都想管了嗎?

朱六辛:他不管,難道讓仙蒂自個兒親手做嗎?

老衲:有何不可?

朱六辛:萬萬不可。

老衲:這怎麼就不行了呢?

朱六辛:你沒看新聞嗎,上個烤肉時不幫女友剝蝦的,直接被人翻爐了啊,還得賠一支14才能收場。

老衲:那是萬萬不可啊!剝,都拿來,我剝!

朱六辛:仙蒂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歎息痛恨於鍰零也。

老衲:這又干桓靈二帝啥事?

朱六辛:你又聽哪去了,他們談到人手不夠往往嘆息於鍰零也。

老衲:這是?

朱六辛:鍰,金錢也。

老衲:沒錢就說沒錢啊!講鍰零幹啥啊!

朱六辛:修飾一下嘛。

老衲:沒這麼修飾的吧!

朱六辛: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

老衲:等等,這吳剛哪時候是布衣了啊?

朱六辛:你又聽哪去了啊?臣本不依供羹於南洋。他本來不想捐吃的給南洋。不然就不會這麼窮了啊。

老衲:……算了,你接著說。

朱六辛: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

老衲:名字那麼剛,做人怎麼這麼慫啊?

朱六辛:不慫能被趕上月球還不反抗的嗎。再說了他名字一點也不剛啊,慫得很。

老衲:都叫剛了,哪慫了。

朱六辛:無剛啊。而且他洋名更慫。

老衲:他還有洋名?

朱六辛:都供羹於南洋了,有個洋名很奇怪嗎

老衲:那他洋名是?

朱六辛:Son Wu。

老衲:都跪成兒子啦……怎麼會取這種名字呢?

朱六辛:他是個粗人嘛,想取洋名不知道該怎麼取,就參考跟他名字比較像的人囉。

老衲:他參考的對像是?

朱六辛:吳季剛。

老衲:洋名是Jason Wu。

朱六辛:沒錯。所以去掉了季(J)不就是A SON了嗎。冠詞太多餘了,就留個son吧。

老衲:這名字是這麼分的嗎!

朱六辛:他是個粗人嘛。何況仙蒂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麼呢。

老衲:仙蒂有說他不在乎嗎?

朱六辛:仙蒂不以臣卑鄙啊。

老衲:……這還能這麼解釋的嗎……

朱六辛:三雇臣於烤爐之中。

老衲:草盧吧?

朱六辛:烤爐。他在南洋賣沙嗲呢?不然怎麼供羹。你是聽沒聽仔細啊。

老衲:我的錯,是我不好……

朱六辛:諮臣以當世之事,

老衲:你慢點,他一個粗人,能答什麼當世之事?

朱六辛:你聽仔細點啊。這是破音字,是當鋪的「當」世之事啊。

老衲:那可還真是問對人了啊。

朱六辛:由是感激,遂許仙蒂以驅馳。

老衲:就這麼把人拐上月宮了。

朱六辛:後值清富,受任於均貧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

老衲:等等啊,我怎麼記得是清貧均富啊?

朱六辛:搞清貧均富能搞二十一年還一樣窮嗎?

老衲:你說得對……

朱六辛:仙蒂之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

老衲:仙蒂沒崩,經濟崩了是吧。

朱六辛:受命以來,夙夜憂勤,恐託付不效,以傷仙蒂之明。

老衲:做得也太苦。

朱六辛:沒辦法,國際股市有時差的嘛,早晚都得盯著。怕信託的基金沒績效。

老衲:合著是這種託付嗎!怪不得窮啊!

朱六辛:故五月鍍爐,深入不毛。

老衲:沒事跑那去幹嘛?

朱六辛:烤爐都鑄了,當然是深入鄉村賣沙嗲啊。

老衲:有用嗎?

朱六辛:今腩芳已訂,冰胛已足。

老衲:這食材挺豐富的呀。

朱六辛:當獎蟀三軍,

老衲:蟋蟀都要上了嗎!

朱六辛:北訂盅鶢。

老衲:能不能別淨烤這些稀奇古怪的吃啊……

朱六辛:這不是買不起正常的嗎?

老衲:是沒錯,但這也……太難入腹了吧。

朱六辛:烤串還有人用老鼠肉呢,這些算什麼呢?沒問題的。

老衲:別老學壞的啊。

朱六辛: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

老衲:你這句接的時機有點微妙啊……是努力賣才盡忠,還是盡忠努力賣這麼些個鬼玩意啊?

朱六辛:你別管了。

老衲:那先不管這了,不過不是說這是要表伐樹的事情嗎?怎麼都還沒講到咧?

朱六辛:你懂什麼,情緒是要鋪墊的啊。

老衲:那梗鋪完了嗎?

朱六辛:就要完了。

老衲:你快點吧。

朱六辛: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泣,不知所云。

老衲:這也結束得太突兀了吧?

朱六辛:不突兀。他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五猴要跟孫猴子回家遠離了。我文章還沒寫完急得哭了,不知道後面咋寫啊。

老衲: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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