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
老衲

火力強大的奶媽,隨性寫點黑色幽默。 但多有反政府言論。 這裡噴出的毒奶都可以隨意轉載。 毒奶噴出率大約就是不定期不定時不定量,一切隨大宇宙意志流動。

上星期五黑寫黑的;這星期一藍寫藍的。

我試著寫得不太藍吧。

沙彌:方丈啊,聽說你年輕時也談過戀愛。

老衲:誰年輕時沒談過戀愛啊。

沙彌:這不好說。

老衲:哪不好說了?

沙彌:你的脾性很不好說……

老衲:你的秉性讓我不想說。

沙彌:別這樣嘛,說出來教徒弟幾手啊。

老衲:我要能教你幾手還需要佛祖教我作僧嗎?

沙彌:你不就是太酒肉和尚才會被佛祖教的嗎?

老衲:你是不是想被我教作僧?

沙彌:你能不能先教我談戀愛?

老衲:我沒有成功的經驗可以教你。

沙彌:我可以從失敗的經驗中學習。

老衲:你想從失敗中學到什麼?

沙彌:我想從失敗中學到快樂。

老衲:失敗哪有快樂的。

沙彌:別人的失敗就是我的快樂。

老衲:你好像串台了。

沙彌:但我的意思是一樣的。

老衲:那你想學怎樣經驗?

沙彌:越失敗的越好。

老衲:那確實是有個很失敗的。

沙彌:你快說啊。

老衲:這件事說來話長。

沙彌:那把事長話短說。

老衲:簡單說就是老衲受了傷。

沙彌:受什麼傷?

老衲:為了追一個女孩,陪她爬山,腳都破皮了……

沙彌:你有沒有傷重一點的?

老衲:要重一點的啊……

沙彌:不重的不行。

老衲:那是有個重一點的。

沙彌:你快說。

老衲:有一次追一個女孩,看她醉酒了就送她回家。

沙彌:然後呢?

老衲:然後計程車費好貴,我荷包重傷。

沙彌:你能不能說點心理層面的。

老衲:這很心理層面啊。

沙彌:可金錢是太物質了啊!

老衲:要純心理的啊?

沙彌:那必須的。

老衲:那還真有一個。

沙彌:是哪一個?

老衲:就是那一個。

沙彌:那一個是哪一個?

老衲:你是還要聽不聽。

沙彌:要聽,要聽,你說。

老衲:那時大家都是同事。

沙彌:這麼老套。

老衲:中午一起用餐。

沙彌:沒什麼新意。

老衲:但老衲有次忙到沒空吃。

沙彌:轉折來得這麼快嗎?

老衲:她就買了個湯回來請老衲。

沙彌:幸福的感覺就是這麼突然。

老衲:而老衲不習慣欠人,隔天就買了杯文青咖啡還債。

沙彌:你該不會想說文青咖啡很貴,所以你又受傷了吧?

老衲:沒,金錢那麼物質的梗,老衲不用第二次。

沙彌:那這次傷在哪裡?

老衲:她說那個口味不好喝。

沙彌:這是挺受傷的。

老衲:所以隔天老衲就買別的口味。

沙彌:這麼不屈不撓啊。

老衲:她還是不喜歡。

沙彌:那她肯定不是不喜歡咖啡,是不喜歡你。

老衲:我也這麼覺得。

沙彌:這果然很受傷啊。

老衲:所以老衲就不買了。

沙彌:感情就結束了。

老衲:然後她就來說我要喝什麼口味的。

沙彌:你這轉折更快了啊!鋪墊呢!

老衲:不都鋪了好幾杯文青咖啡了嗎?

沙彌:那不是拿來鋪你受傷的嗎!

老衲:沒,那就是拿來鋪髮夾彎的。

沙彌:算了,你接著說吧。

老衲:然後我就買了她喜歡的口味正式把債還清了。

沙彌:然後故事就正式結束了。

老衲:沒,才剛開始呢。然後她就找老衲一起去唱歌。

沙彌:方丈竟然會唱歌嗎!

老衲:老衲不會。

沙彌:那你去幹嘛?

老衲:當分母。

沙彌:怎麼突然感傷了起來……好歹也有唱個幾首吧?

老衲:沒,包廂的人老衲一個都不認識,不好開口唱。

沙彌:咋就沒個認識的,不是跟同事去嗎?

老衲:沒,就她一個是同事,其他是她朋友。

沙彌:都是她朋友那找你幹嘛?

老衲:當分母。

沙彌:分母可以找其他認識的啊。

老衲:不,是當男性人頭的分母。

沙彌:要男性人頭幹嘛?

老衲:慶生沒個男的沒氣氛。

沙彌:原來是這種分母。

老衲:就湊個人數嘛。

沙彌:然後呢?

老衲:然後就被親了一口。

沙彌:等等,你這又是什麼神轉折?鋪墊呢?

老衲:不都用分母鋪了嗎?

沙彌:分母是這樣拿來撲的嗎!

老衲:老衲也沒料到會有這麼一撲啊。

沙彌:你這也太凡爾賽了吧。

老衲:沒,這只是站在風口,豬也能上天。

沙彌:你這是站在什麼風口上了啊?

老衲:人家慶生嘛。朋友一起鬨,風就來啦。

沙彌:那之後呢?

老衲:之後就是送醉酒的人回家啊。

沙彌:等等,這句話我好像剛剛才聽過。

老衲:這句話老衲剛剛是也有說過。

沙彌:所以這就是你錢包受傷的由來。

老衲:不,這是老衲錢包二度受傷的由來。

沙彌:不是說好了這麼物質的梗不用第二次嗎?

老衲:但是這麼物質的梗就發生了第二次啊。

沙彌:所以你的傷受完了嗎?

老衲:還沒呢。

沙彌:那後來還有什麼傷?

老衲:後來老衲跟她一起爬山泡溫泉。

沙彌:等等,這句話我好像剛剛也才聽過。

老衲:這句話老衲剛剛是也有說過。

沙彌:所以這是你的腳二度受傷的由來?

老衲:不,這是老衲的錢包三度受傷的由來。

沙彌:咋又扯到錢包上了啊?

老衲:因為老衲不想腳受傷,所以是搭計程車上的山啊。

沙彌:避開了物理傷害,避不開物質傷害是吧。

老衲:兩害相權取其輕嘛。

沙彌:所以你的傷受完了吧?

老衲:就快了。

沙彌:還差哪?

老衲:差了一通電話。

沙彌:方丈你也太脆弱了吧,怎麼連電話都能傷害你了?

老衲:因為電話的內容很傷人。

沙彌:莫非是打來提分手的?

老衲:對。

沙彌:這果然很傷人。

老衲:而且一次傷了兩個人。

沙彌:兩個情人一起傷心。

老衲:不,兩對情人一起傷心。

沙彌:一通電話哪來兩對情人啊?

老衲:我跟她一對,他跟她一對,正好兩對。

沙彌:這有點懸了啊……該不會這個她……

老衲:是同一個她。

沙彌:所以他是打來?

老衲:請老衲好好照顧她。

沙彌:方丈答應了?

老衲:這事哪答應得了啊。

沙彌:那方丈怎麼回答的?

老衲:我讓他好好照顧自己。

沙彌:那她呢?

老衲:也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沙彌:那方丈呢?

老衲:佛祖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沙彌:方丈你這抗打擊能力有點差啊……無意當了小三就要讓佛祖照顧了。

老衲:誰說老衲當了小三的?

沙彌:方丈自個兒說的啊。兩對情人一個她,那方丈就是小三嘛。

老衲:不,老衲不是。

沙彌:難道方丈想說自己是小二?

老衲:不,老衲不是。

沙彌:這都要當老大也太不要臉了。

老衲:不,老衲也不是。

沙彌:那方丈您到底是?

老衲:你聽櫃臺小姐說了就知道了。

沙彌:櫃臺小姐說什麼?

老衲:櫃臺小姐看我失意,就說,別傷心,你不是小三,小三今天還送她來上班呢。

沙彌:合著方丈是小四!

老衲:不,老衲就是個分母,算不上小四。

沙彌:方丈您還是回來作僧吧。山下的世界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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