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装逼犯
在逃装逼犯

意识有着大片盲区,让人性犹如魔法般的存在 发布“人的自然属性”相关的内容,突破魔法结界,潜入魔法世界……

现象世界的迷雾

人性表现(所对应的结果)原本也有其整体性,却在不属于它的“复杂”①、不稳定又支离破碎的“新环境”里被“炸裂”成一个个孤立的现象。然而,无数人“意识”的“全力”投入,数以万年计的碰撞、变化、交换、“进化”、筛选和积淀,伴随着“双重环境”的不断变化,孤立的现象在“意识”的层面上有了大量素材并形成一定程度(脱离事实,或人为制造事实后的)的(现象层面的)串联②。

在“印迹环境”影响和“意识”“收敛性”的作用之下(“社会大环境”只能透过“印迹环境”间接影响到“收敛”方向),人们用各自能够理解的方式去解释现象世界或选择、接受(他人)对现象世界的解释,并且深信不移;③因“印迹环境”受到时代的塑造(又反过来影响“社会大环境”),这种解释或对解释的选择必然深受时代的影响,从而(在代际之间)不具备恒久的稳定性;自然地,也不具备真正的客观性。④

人们习惯了在“社会关系”(这一依托现象世界而成的非自然产物)的框架内面对问题、理解问题、解决问题,同时不断地制造、引发问题;个人在成长过程中对人性的表现不断形成误解和认识其“合理性”,(在“意识”的主导下,)“社会关系”下的认知和需求不断置换掉“类自然关系”下的⑤认知和需求。(在人性的牵引之下,这种置换完成之后)对人性现象的理解越“透彻”,对“自然属性”的误解反而会变得越深。

现象世界是“后级代理人”提取信息的源头之一,将“意识”的活跃性不断激发出来的现象世界,是人们无法摆脱的第二重“盗梦空间”。⑥人性持续驱使之下,人们被(人类世界中的)现象层面的问题裹挟;出于易观察性和易描述性,人们又在现象上易取得共识;⑦亿万人的各种共识相互交织不断地共振、筛选,通过言行、文字、符号、图案、器物,在数万年中汇聚成无尽的迷雾,(取代了自然)成为我们身处的“社会大环境”的一部分。⑧

在社会关系和人性机制的约束⑨(特别是“意识”的“收敛性”)之下,人群自动变成(“意识”所敏感和精于解读的,且与“印迹环境”契合的)信号、信息的“谐振器”;就如那拾扩音系统,自然的声波中激荡出尖利的啸叫声,最后主导整个声场的,不是自然的声响,而成了拾扩音系统本身。所有社会群体落入其中,有关人类世界的问题,任何沟通上的努力,都会强化(或重新构建出另一种特性的)“谐振通道”。这种“啸叫声”大量存在于历史、社会文化中(成为第二重“盗梦空间”的构成元素,心理学、哲学无法将之标记、排除,社会学更是一头扎入其中)。

这样的“社会大环境”与“印迹环境”(取代了(在基因无限寿命尺度中)单调重复的“自然大环境”与动态稳定的“演化环境”)形成不兼容于人性表达的新“双重环境”。(尽管在某些程度上具备“意识”层面合理性,然而脱离了自然的、非自发的)新“双重环境”变得(就“人性机制”角度而言)支离破碎,⑩人性机制不再与其(中的(对人性机制而言紊乱的)信号和信息)发生灵活、高效、稳定、丰富、连贯的耦合反应;人的“精神”也难以从中获得“滋养”。

(出于“意识”的天然“盲区”)“双重环境”支离破碎的状态无法被刻意改善,(深陷重重迷雾的)人们对其(定向)干预的能力极为微弱。

异变的环境强化了博弈的局面,(广泛存在的)博弈的僵局,对文化与个人的价值判断有着全面的影响。博弈的局部(鹬蚌之争),在外力(渔翁)面前是不稳定的(而局中之人,很容易沦为外力的傀儡,甚至被外力转化为博弈的助推力量),广泛的博弈渗入社会关系的方方面面(加之“意识思维”有着“收敛性”和结果导向的特点),使得深陷现象世界的人们不得不接受外力存在的合理性,甚至“主动”投身其中;潜在的对手变得充斥四方,定格在现象层面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

注:①不在基因的“稳定解”之中,在形成充分的经验之前,无法由“前级代理人”直接实现,谓之“复杂”。

    ②众多的现象产生或被“穿凿附会”出“意识”层面上的合理性。

    ③与“意识”“后级代理人”的“地位”有关。

    ④这是脱离事实基础的理念能够趁虚而入的一个现象层面的原因。

    ⑤“类自然关系”下的认知和需求通常不为意识所感知,或只能被“意识”间接感知,在“意识”层面上的赋值通常极为微小。

    ⑥“意识”后级代理人”的地位,令其不存在看破第二重“盗梦空间”的可能性。

    ⑦这也是不同的人群,“共识”往往各不相同的(现象上的)原因。

    ⑧组成“社会大环境”的各种“共识”,还能在人生早期阶段(不被觉察地且以不受控的方式)侵入“印迹环境”。

    ⑨社会关系借道“意识”对人产生间接的约束。

    ⑩这并不妨碍其在“意识”层面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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