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與矛盾後，如是說(5)

老賴：「正是，也因為如此，如果能夠仔細去看你所在國家誰才是真正大多數資產持有的年齡層，或是說，實際的必要開銷不論攀升多高都有人得為了生活而負擔，但除此之外的其他盈餘、營利，除了說物品是外銷到其他國家之外，那些可支配的所得又都跑到哪裡去了呢?到這裡是一般其他書籍會開始鉅細靡遺的講解，代出歷史、政權、資訊、資產分配等等的各個面向的發展與演進，當然，其中一定會提到資本主義所擁有的形象──貪婪而無限自食的銜尾蛇，所造成的矛盾與困境...」

老賴：「我想表達的是，這些都是永遠存在的，外在時空背景、社會制度的運作，那就像是欲將大地的一切探鑽取得為己所用的、集體意志所形象出來的鑽探機，個體的存在不過就是運作這機械的一個螺絲，或是產生能量為其所用，最後要到哪裡、到什麼程度，都不是個體所能決定的。」

小皮：「那豈不是在說個人的努力如果沒辦法達到一定的社會地位，或巨大的資產，成為在社會上有影響力的個體，其餘都是枉然的嗎?」

小皮：「還有那些追求自由的謳歌，日復辛勞的廣大勞工們的努力，以及曾經不存在，但在經年累月下來所爭取到的，更公平、更尊重不同群體的許多法案，都只是徒然嗎?」

老賴：「非也非也，雖然從歷史的紀錄上很多跨越時代影響力的權利地出現只是被輕描淡寫的帶過，但其所產生的宏遠影響確實地融入了文化與價值觀地傳承中。正因為資訊時代的來臨使得資訊傳播跟紀錄變得非常容易，對多數人來說已經沒有使用和儲存成本的限制和阻礙，才得以讓那些精神上的文化遺址，或說對個體而言更為直觀、感受性更強的精神訊息地輸送和討論得以被更多人知道、看見、練習，成為自我價值觀的一部分。而這就是改善實體資本困境的起點。」

小皮：「喔?怎麼說呢?」

老賴：「簡單的來形容一下好了，你覺得你專注在一件事物上的能力，與維持判斷力的持久度如何?」

小皮：「沒有特別跟別人比較過，不過我專注看書的時候，感覺不到時間，往往一看一天就過去了，而且能從書裡面獲得很多觀念跟想法。但如果是反應力的類型，像是撲克牌的心臟病，我通常不是第一個壓在紙牌上的。」

老賴：「嗯嗯，好，那就以閱讀來舉例。假設要你看一份報紙的一個長篇專欄，你覺得你要花多少的時間?」

小皮：「如果只是要知道大綱架構，和稍微瀏覽一些內容的話，我覺得大部分的人十分鐘就能看完了吧」

老賴：「是，那如果我多了一些條件限制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