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agw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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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很美,可是妳們是空的,沒有人會為妳們而死。當然,我的那朵玫瑰,普通路人會覺得她跟妳們好像。可是光她一朵,就比妳們全部加起來都重要,因為她是我澆灌的。因為她是我放進罩子裡面的。因為她是我拿屏風保護的。因為她身上的毛毛蟲(除了留下兩三條變成蝴蝶的例外),是我除掉的。因為我傾聽的是她,聽她自怨自艾,聽她自吹自擂,有時候甚至連她沉默不語我都聽。 因為她是我的玫瑰。

Notorious 02 連環殺手怎樣殺人?

Terminology: MO, Staging & Posting

Modus Operandi (MO)

如果看得多外國偵探片,對MO這個詞語可能已經聽過不少。Modus Operandi是拉丁文,意思是Method of operation (作案手法)。很多兇手會在犯案時有慣用手法,甚至是屬於他自己的一套程序(routine)。

  • 至少殺了49人而入獄的綠河殺手(Green River Killer)Gary Ridgway的主要MO就是與妓女進行交易後殺死她們,然後將屍體掉到於西雅圖附近的綠河中。
  • BTK 殺手 (BTK Killer)Dennis Rader最為突出的MO (signature MO)就是:捆綁(Bind)、折磨(Torture)及殺死(Kill)受害人

MO並非一成不變。不少殺人犯都與我們工作都是一樣:邊學邊做。一個犯人最初可能只是性侵犯路過的女性,但是後來卻被那女生告發而入獄。正常人可能到此就會決定要改過自身,可是對一些人來說,他們禁不住再犯的衝動,又不想再入獄,於是就決定要殺死受害人。第一次殺人時他可能手忙腳亂,還可能被受害人弄傷自已。於是之後他可能學到了要先弄暈受害人,讓他犯案時可以輕鬆一點。很多時,犯人更會不斷從中演化使自己的罪案越來越「完美」。

受害人的擺放方法:Staging vs Posting

對於警方而言,殺手的MO包括他們怎樣對待屍體。這裡有兩種較常見的分類:Staging vs Posting。

Staging

顧名思義,就是一台戲。殺人者為了要誘使執法者、或者其他特定人士對他本人有一些特別的想法,並達到他某些特定的目的,於是將受害者當成在舞台上的道具,把受害者用特定的方法擺放。以下用一個真實例子說明。

Edward Sherman把他的妻子Ellen殺了。他約了朋友出海釣魚,在出門前把妻子殺掉。為了掩飾妻子真正死亡時間及原因,以洗脫自己的嫌疑:

  • 他把房間的溫度調至十分低,使妻子的真正死亡時間更難被判斷
  • 他把妻子的衣服都脫掉,並用妻子的胸圍在她的頸上製造勒痕,希望誤導警方這是一宗性犯罪 
  • 為了加強妻子是在他出海釣魚後才被殺這個印象,他多次在朋友面前致電回家,扮成與妻子多次通電話(而當時其妻子已死,他只是在自說自話)

以上種種,都是殺人者為了誤導警方而做的細節,而不是他本人心理/生理上有任何慾望需要滿足。

Posting

Posting也是一種殺人者擺放死者身體的方法,但那擺放的行為,很多可能只是對他自己而言有意義的做法。有時還牽涉到殺人者的妄想(dellusion)或者他某些不為人所知的慾望。

Edmond Kemper共殺了十個人,頭兩個受害人(他祖父母)是在他未成年時犯下的案件,而他已完成該刑期,所以他現在於監獄中是為殺了八個人而坐牢。

首先要說一說他的背景。長話短說,他的母親是一個很難相處、很tough的女人。她與丈夫因事分了手,小小的Kemper認為自己與父親相貌十分相似,所以母親不喜歡他,常常罵他。他母親在大學中任職,認識很多女大學生,並常常說Kemper永遠不會與那些女大學生交往。

那麼,以上的背景怎樣影響他如何對那八位受害人呢?

  • 除了最後二人外,他選擇的受害人都是女學生(就是那些他母親說他不可能與之交往的人)
  • 殺死受害人後,他把受害人的身體帶回家,把她們的頭切下來,並與她們的頭/身體進行性交,之後再棄置
  • 他刻意把其中一個受害人的頭埋在他母親的花園,使之可以「望著他母親」
  • 最後兩位受害人是他的母親及她的一個朋友。他殺死其母親後,把母親的喉嚨割斷(使她不能再發聲),切下她的頭,與之進行「性交」,然後向她的頭大叫,又用東西擲向她的頭

以上的行為很變態吧。但是如果深入明白了Kemper的背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他而言有意義的事情。對他而言,他「必須」這樣做才能解決他的怒火。這種殺手的行兇方法一大特色就是Posting——在殺人之外他還要「做點甚麼」去滿足自己。

理解了以上這些,我們就明白,連環殺人犯殺人,是有他們的理由的。明白了他們的「理由」,才可以明白他們更多。

有些人也許會問:我們又不是執法人員,為何要理解這群「變態的人」的想法?我的理由是:如果你看多了連環殺手的背景,你會明白,很多東西其實有迹可尋。了解更多,或者可以避免製造更多殺人犯。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

但是,我願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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