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真里斯
猶真里斯

香港某名牌大學中文系碩士畢業,做過不同類型的工作,每份工作幾乎做不過半年,搞到履歷表非常不好看。因為生意失敗,失業了,開始不務正業、做個是位高份低能的深山隱士。平常愛發白日夢,熱衷做自己喜愛的事。將自己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跟大家分享。 正如馬塞爾·杜象所說:「我最好的作品就是我的生活!」

【偽科幻愛情軍事小說】《戰場上的天籟聲》別傳《望月秋櫻》第二回:繡著秋櫻的白色絲絹手帕(配樂:英國民謠「Scarborough Fair」史卡博羅市集-山田タマル)

邊看小說,邊聽音樂,更有意境(配樂:英國民謠「Scarborough Fair」史卡博羅市集-山田タマル)

在看小說之前,讓我介紹今天的配樂,英國民謠「Scarborough Fair」史卡博羅市集。她與「Green Sleeves」綠袖子並列為英格蘭最有名的民謠(如果在香港出世,又經歷過會考,想必知道綠袖子是英國人留給香港人的遺產,跟據傳說,此曲由英王亨利八世(1491年-1547年)作給其愛人安妮·博林王后。安妮因為曾經拒絕過英王的愛意,令英王對她有著更痴痴的苦戀,果然充滿濃濃的愛意(笑)。

對於Scarborough Fair的歌詞內容,和象徵意義非常有趣,我不詳細說明,大家可以求教於Google大神,以下歌詞故事簡述轉載自維基百科

歌詞內容敘述一位年輕男子指示聽者去吩咐他以前的愛人為他完成一系列不可能的任務,例如為他製作一件沒有線縫的襯衫,然後在一座乾涸的井中將其洗滌等等,接著說如果她完成了這些任務,他將與她重歸於好的故事。該歌曲往往是一首二重唱,女方其後也交給她的愛人一系列同樣不可能的任務,並答應在他結束後將無縫的襯衫交給他。

如果看過上一回的朋友,也許會知道我們的男女主角互相為對方下達任務,當達成之後,才能繼續交往,這和Scarborough Fair有異曲同工之處。事不宜遲,為大家送上《望月秋櫻》第二回:繡著秋櫻的白色絲絹手帕

「主將!你聚精會神地在看甚麼?」中學時代劍道部的後輩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沒……沒甚麼!」我被他嚇倒,立刻將手上的東西塞進我的褲袋裏。我站了起來問道:「嗯……有甚麼事?」

「聯隊長吩咐我們告訴你,一小時後到空軍聯隊作戰部開會。」另一位後輩對我說道。

「噢,好的。我知道了。」

後輩們向我敬禮後便離開。此時,我喘了一口氣,從夾克外套的袋子裏拿起一包煙,抽起一支煙點著,吸了一口,吐出朦朧的煙霧,然後從褲袋裏拿出剛剛看得我靈魂出竅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那個當年偷瞄我練習劍道的女孩子送的,是一塊白色絲絹手帕,這塊手帕的右下角有幾朵秋櫻的刺繡。

這塊純白色的手帕歷盡滄桑,卻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一般來說,白色的物品不到一年就會變黃,但是這塊手帕過了這麼多年依然如此雪白,是我保護得好,還是有其他原因?誰知道。

我拿起手帕,開始睹物思人,我看著眼前的煙霧,彷彿穿過一道時光隧道,它將我帶到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年初夏,我們劍道部對東政國協元首盃雖然穩操勝券,然而,面對過百隊來自東政國協成員國的高中劍道部對手,我們還是不敢鬆懈,經過一場又一場觸目驚心的比賽之後,我們終於來到十六強,我們衝著屢戰屢勝,勢不可擋的氣勢,進入八強,再進入四強,最終進入決賽,當我們戰勝對手,從元首手上接過元首盃和獎牌後,我們才回過神來,感覺到這場勝利,勝得有點不可異議,也許我們殺紅了眼,在比賽中進入忘我狀態,但無論如何我們成功奪冠,完成前輩們對我們的托付,也履行我對她的承諾,這樣她也要遵守我倆的承諾,告訴我為甚麼總是偷瞄我,以及關於她那令人費解,神秘的一切。

*   *   *

「你來了?」

比賽結束後,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打開公寓的信箱,看到一封那個女孩子寫給我的信,我拆開信件,看一看信件裏的內容,感到有點摸不著頭腦。

「嘩!你穿起劍道護甲,果然英明神武!」

「你也真是莫名奇妙!要我這個星期六穿起護甲,不戴頭盔,頭上只綁著頭巾,來到這條人跡罕至的林蔭大道。我不管你玩甚麼?今天你要實現你的諾言。」我生氣說道。

「先別生氣。讓我看看你。」女孩子挨近我,她帶著慣常的嬉皮笑臉對我一番打量。我打出自娘胎以來,從未試過和女孩子走得這麼近,她害我整個人小鹿亂撞。

「你看夠了沒有?」我靦腆地說道。

「你害羞嗎?嘻嘻!我不作弄你了。既然你遵守承諾,我也覆行我的承諾。不過,請你先閉上眼睛。」

「你不會又想作弄我吧?」

「不會!請你相信我。」

我無可奈何地閉上眼睛,感覺到她慢慢地又挨近了我,這一次,我聞到她全身散發出好像是秋櫻的香水味,她令我全身緊張起來,開始冒汗,接著,我聽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吐出來,她含情脈脈地對我說道。

「我的王子,感謝你在我們小時候,保護了我。」

我聽到這句後,吃了一驚,當我準備睜開雙眸,帶著疑問向她問道的時候,她冷不勝防地對著我的嘴唇親了一下,我們親吻了。此情此景,難以筆墨形容,實在是永世難忘。接著她趁我稍不留神,順手牽走了我的頭巾,並將她隨身常用的白色絲絹手帕拋給我後離開,當我回過神來,她已經跑得很遠,然而,她在遠處停下來,轉身對我大聲喊道。

「你的頭巾留給我作紀念,我的手帕留給你作紀念,我們有緣再見吧!保重」

那年夏天,她說完這句話以後,便從林蔭大道的一端消失得無影無蹤,從此以後,我再也看不見她,也打探不到她的消息,彷彿她從來不存在這個世界上,莫非她是無主孤魂?怪力亂神的事,我從未想過,因為我相信她留下來的那句話。

「我們有緣再見吧!」

我很想再見到她,也許她已經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卻不知道跟我互換初吻的她,叫甚麼名字……

「偷瞄我練習的女孩子,你究竟叫甚麼名字?」我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留給我的白色絲絹手帕說道。

她離開之後的數個月,東地球賢道國協政府(簡稱:東政)和西地球合眾聯邦政府(簡稱:西聯)的戰火燒到我們八島國,這場打了十多年的戰爭,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愈演愈烈,每況愈下,八島國也因為這場戰爭被分割成東西兩部,由於我所身處的城市屬於東政的領土範圍,作為國協公民,自然不可抗拒地接受政府的徵召令,所以,畢業後,我應召入伍,我和劍道部的幾位後輩抽中空軍,參軍十年,在前線作戰,每次都大難不死,也許我已經成功地將忍道和劍道精神融入到戰鬥中,我從後勤兵當上戰鬥機師,現在還當上飛行中隊副隊長,這一切真的來得奇妙……

*   *   *

「聯隊長好!」

一小時後,我來到聯隊作戰室。

「你來了。坐吧!」聯隊長一臉凝重地對我說道:「司令部的大人們又有新指示給你們了。這次有點棘手。我在想好不好派你們去,因為,你可是我手中的皇牌機師。」

「聯隊長言重了。」我接著說道:「聯隊長不如先說一說,司令部有甚麼指示。」

「嗯。司令部來函,說南太平洋近月來了一支西聯飛行中隊,他們經常擾亂我軍戰鬥機群,已經有三個聯隊被殲滅。」

「一個中隊殲滅三個聯隊?那裏可是有三、四百戰機。」我目瞪口呆,感覺到匪夷所思。

「所以我跟他們說,我們的空軍窩囊得有點太誇張了吧?他們解決不了,難度我們的中隊可以解決?」聯隊長怒髮衝冠地說道。

「要不然,司令部不會稱呼我們作『難題中隊』,專門幫他們解決『奇難雜症』,我看我們不可不接這個命令。聯隊長,司令部有沒有傳來敵軍中隊戰機型號,或者標識。」

「有。」聯隊長交給我幾張照片。「型號方面我就不多說了,你留意其中一張相片中的中隊長戰機尾翼有一個大波斯菊的標識,南太平洋的兄弟都叫他做『大波斯菊的亡靈』」

『大波斯菊的亡靈』!?為何我一聽到這個稱號的時候,內心會感到酸溜溜,悸動不已?

戰場上的天籟聲

想看《戰場上的天籟聲》?已經修到第四部了,請按此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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