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Ti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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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是叫這個 但想著想著 好像別用一樣的暱稱比較好?

《誠徵幫助》

你知道,美國是一片充滿夢想的土地。蓬勃的經濟,進步的科學……說不定只要有點信心,以及一些代價,你的願望也可以實現。

—序章—

「隨著一戰的結束,美國的經濟可以說是一飛沖天!而收音機、汽車、以及電影更是美國進步的象徵!知名經濟學家歐文·費雪甚至宣稱股價已經立足於像永恆的高地上!在我看來,這可是投資的好時機!何不現在就帶著你的錢到華爾街,好好享受一下用錢賺錢的滋味?」

《華爾街股市投資廣告》—20年代·發佈於西屋廣播公司的KDKA廣播頻道。



1920年9月15日·凌晨零時·位於下曼哈頓的一間酒吧。

「夥計,你還好嗎?」

酒保擦著玻璃杯,望向坐在吧台角落的客人。

那個客人穿著白色的襯衫,無精打采的趴在吧檯桌面,棕色,手肘有補丁的西裝外套掛在高腳椅的椅背上。

客人悶哼了幾聲,回應酒保的關心。

酒保把毛巾丟回肩上,看向牆上的木製布穀鳥鐘。「說真的,不是我要打攪您自怨自艾,但我們再半小時就要關了。」

「我今天被炒了。」客人抬起頭來,用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灰頭髮的酒保。

「美國的經濟現在這麼發達,就算找不到工作,大不了就去華爾街投資也行不是嗎?人生還長得很。」

鎢絲燈泡黃色的光照著兩個人的臉,酒保的手撐在桌子上,和他的最後一個客人互看。

「不,我本來就在華爾街工作。」

酒保尷尬的摸了摸他的灰色頭髮。

「天無絕人之路啊,我的夥計,去其他交易所工作不就行了?」

「我惹到了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他發誓,只要他還活著,我永遠都找不到證券界的工作。」落魄的客人從外套裡摸出一個白鐵酒壺,喝了一口。

「好啦,看你這麼落魄的樣子,來,店家招待。」

酒保從吧台底下掏出了一個高球酒杯。

放滿冰塊,掏出鐵酒壺加進一些棕色的液體,然後拎起蘇打水瓶倒滿,順手將調好的高球雞尾酒輕輕放到客人面前。

「這樣就沒酒味了,警察來了都不用擔心。」

客人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拿起了杯子。

「哈哈哈,『藥用』威士忌是吧。」

「沒錯,而且我當酒保這麼久了,喝來喝去,就只有詹森藥房的威士忌特別順口。」

酒保說完,把目光望向吧台靠牆角落數過來第二個座位。

那上面有個空的古典雞尾酒杯。

玻璃杯上頭還有水珠,說明剛剛那個杯子還是冰的。

酒保嘆了口氣。

客人順著酒保的視線望了過去。

「真奇怪,我很確定那個位置一直都沒人坐啊?」

「這是來自我家鄉的傳統。」酒保頓了頓,繼續說道。

「傳說中,惡魔總喜歡坐在酒吧角落倒數第二個位置。而你只要給他一杯冰水,他就會稍微安分守己一點。」

「那冰水呢?」客人瞇起眼,確認自己看到的是空杯子。

「這就是這整件事厲害的地方了。」酒保無奈的笑了笑。

「每次我只要稍不留神,我倒的冰水就會整杯消失。」

「那是不是你的店裡有老鼠啊?」

「夥計,我看你精神不好吧?哪有老鼠那麼敏捷啊?」酒保走向吧台倒數第二個位置,把杯子拿起來放進水槽,然後從檯子底下拿出一塊棕色的抹布擦了擦桌上的水漬。

客人站了起來,拿起他的西裝外套,放了一張一美金的鈔票在吧台上。

「老兄,謝謝你的飲料,我得回家了,再怎麼說我還有個擔心我的老婆得顧。但我總得知道要如何稱呼請我喝『飲料』的大英雄。」

客人看向酒保。

酒保笑笑。

「我叫班,班傑明。」

「叫我理查就好。理查·道瓊。」

「晚安,理查,祝你好運。」

「謝謝你,你也晚安。」

理查推開了玻璃門,向停車場走去。



理查從右邊的口袋摸出了車鑰匙,走向他位於停車場的福特T形車。

那裡只剩下一台車。

在忽明忽暗的燈光底下,車子旁邊有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有邊帽的人影。

人影出了聲。

「我說——喝了『飲料』還開車可能不太好。」

「我連臉都沒紅,你憑什麼說我有喝——等等,你哪位啊?」

「我剛剛在店門口抽菸,不小心聽到你和酒保之間的談話。」

風衣男子從口袋拿出一根菸,叼在嘴上,拿出一盒火柴,擦亮後點燃。

「我認為我應該幫的上忙。如果你要找我,火柴盒上面寫有我的聯絡方式。」

風衣男把火柴塞到理查的前胸口袋裡。

理查抬起頭看著他。

「對了,你可以叫我山姆。」

山姆點了點他的黑軟呢有邊帽致意。

伴隨著煙霧,風衣男慢慢步入黑暗。停車場只剩下理查和他的車,還有他口袋裡的那盒火柴。



回到家,理查疲憊的把外套丟在沙發上。

他不忍心直接把老婆搖醒,和她宣布這個噩耗。

於是他小聲的經過正在睡覺的老婆,走進浴室洗澡。

他在脫下襯衫的時候,火柴盒掉了出來。

理查撿起盒子。

出於好奇心,理查把火柴盒翻到背面。

———————————————

「僅有惡魔在意」雞尾酒食譜:

一盎司朗姆酒

一盎司波本威士忌

半盎司檸檬汁

半盎司君度橙酒

八至十滴苦精

加冰塊充分搖勻

使用檸檬角和捲曲橙皮裝飾

以冰透的酒杯盛裝

———————————————

理查皺眉,走出浴室把火柴盒放到西裝外套口袋裡,然後將外套掛上衣帽架。

回去沖了個短暫的澡,他爬上床,把自己踢入夢鄉。



「老公,早餐好了喔!」

睡眼惺忪的理查隱約聽見老婆在廚房的叫喚聲。

他強迫自己起床,像平常一樣刷牙,刮鬍子,

吃早餐。

「老公,你再不吃快點就要遲到了喔!」

理查坐上餐桌後一直盯著窗戶放空。

「啊,老婆,我——」

他的老婆回過頭。「怎麼了?」

「——沒有,沒事,好。」他為自己的懦弱嘆了口氣,吃完培根和蛋,抓起外套和車鑰匙去「上班」。


沒有了目標,理查只好如無頭蒼蠅般的在曼哈頓街頭繞來繞去。


時近中午,他把車停在公園旁。

看著在竿子上跳躍的麻雀,他不禁拍拍口袋,想找尋可以丟出來吸引鳥兒的東西。

他拍到了一盒火柴。

理查拿出盒子,握在手心。

晌午的太陽讓公園沒什麼人。

「我該怎麼辦啊?如果我和老婆說的話,她絕對會瞧不起我的!」

理查自顧自的對麻雀大吼。

被嚇著的麻雀飛走了。

他壓力大的時候習慣自言自語,抓亂頭髮,彷彿問題只需要一頭亂髮就能迎刃而解。

「我必須做點什麼,我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

理查的眼神亮了起來。

「沒錯!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他附和自己的看法。

他攤開手心,把握爛的火柴盒拉平些。

理查又嘆了口氣。

「我根本不會調酒,何況,現在可是禁酒欸?哪裡找那些什麼君度酒?」

他癱軟在公園長椅上。

「啊!」他彈了下手指。

「班傑明!」

理查三步併作兩步衝向車子,發動引擎,開始尋找他昨天誤打誤撞走進去的酒吧。



好不容易找到酒吧的理查,到達目的地時太陽早已西下。

他趕緊停下車子,狼狽的跑過停車場,上氣不接下氣的推開玻璃門。

酒吧剛開門。

酒保在切冰塊。

「啊!你是那個——」

酒保拍了一下桌子。

「——理查·道瓊!夥計,你怎麼這麼喘?」

理查拉了吧台最靠牆角的高腳椅坐了下來。

「呼——」他癱在高腳椅上,一隻手靠著吧台,一隻手示意酒保讓他喘口氣。

「抱歉這麼早就跑過來。」

「沒有的事,夥計!我還頂喜歡你的。」

「好,問你個簡單的問題。」

「怎麼?」

「如果我給你雞尾酒食譜,你會想到什麼?」

「......我會調出來啊?」

「昨天有人說可以幫我,但他給我的聯繫資訊是一份雞尾酒食譜。」理查從口袋掏出有點皺折的火柴盒。

「讓我看看,夥計。」酒保接過小盒子。

「說真的,我完全沒興趣介入你和你朋友之間的打啞謎遊戲,夥計,但我很樂意幫你調這杯我從來沒聽過的雞尾酒,看能不能幫助你想到要怎麼聯繫他。」

「材料要怎麼處理?」

「我可是酒保,我自己有藏一些好東西。」

白頭髮酒保把冰塊丟回冷凍庫,在圍裙上抹了抹手,神秘的笑笑。

「你等會,我去地窖看看。」

「麻煩你了。」

酒保沒有答應,跑進後面的一個小房間裡。

過了幾分鐘後,酒保拿著幾個小鐵壺走了出來。

「你知道——雞尾酒的好處,就是警察很難抓,而且嚐起來跟果汁沒兩樣。」

理查抬起一邊眉毛,反問道。

「那壞處呢?」

「嚐起來跟果汁沒兩樣。」

兩人相視而笑。

「好,來辦正事。」

酒保將火柴盒擺到他的面前,雙手拿出雪克杯。

隨後拿出一個經典威士忌杯,加滿冰塊。

他幹練的雙手在小鐵壺之間飛舞,將各種材料迅速的倒入雪克杯中,然後從檯子旁拿出切好的檸檬擠入。

又鏟入一些冰塊,酒保蓋起雪克杯,拿起並搖勻,沒有任何一點多餘的動作。

他將一隻手空出來,拿起玻璃杯,倒掉冰塊,緩緩加入調酒。

最後再從旁拿出橙子,快速的切了一條卷曲狀果皮下來,丟入杯子。

「來,請慢用。」

理查將雞尾酒擺到一旁,好像想起了什麼。

「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倒冰水給惡魔?」

「阿,沒錯,你的出現太......引人注目了。」

酒保抓抓頭髮。

山姆推開玻璃門。

「看來你還是需要我幫忙是吧?」

他穿著風衣,帶著有邊帽,反手拉開理查旁邊的椅子——倒數第二個位置——坐下。

風衣男子啜飲了一口桌上的調酒。

「你知道嗎?這是我想到的配方。」

理查呆滯的看著這位突然出現的「幫助」。

「好,來談正事。要我幫什麼忙?」

「這個嘛......你可以讓我復職嗎?」

山姆笑了出來。

「我有的時候可以變得......很有說服力,所以這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你真的確定你想直接回去嗎?」

「你什麼意思?我當然想回去啊!」

風衣男子喝了口酒。

「你想想,回去之後,你能做什麼?被同一個老闆壓榨?被同一批人再威脅一次?」

理查沈默。

「難道你不想給他們一些教訓?」

山姆直盯理查的眼睛。

「......其實當然,我當然想。」

他避開風衣男子的目光,看向地板。

「但我沒有那個膽子。」

「拜託喔,我都決定幫你了!你好歹也有點志氣好不?」

「我——你知道嗎?好!你幫我整死他。」

山姆誇張的大笑,拍了拍理查的背。

「哈哈哈哈哈哈!這就對了嘛!」

「來,讓我們敬你的未來!」

穿著風衣的山姆舉起酒杯,懸在空中。

理查擔心的皺眉。

「等等......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價錢,你知道的,我剛剛被解僱,沒那麼多錢——」

「就當作跟你交個朋友,第一次我算你免費。」

山姆仰頭把酒喝光,隨即站了起來。

「我會處理好的,注意明天的報紙。」

他向酒保和理查各點了一下帽子致意,隨即離開酒吧。

酒保把風衣男喝完的杯子收起來,然後拿出一個古典威士忌杯,倒入冰水,擺上山姆剛剛坐的位置。

「所以,剛剛那杯多少錢?」

「我看看,35美分好了,反正我沒調過。」

理查掏出幾個硬幣,交給酒保,然後站起來,走出酒吧。

「再見,班。」

「撐下去啊,理查。」



1920年9月16日

恆星晚報

本日中午,一台載有炸彈的馬車於紐約華爾街引爆,35死,多人受傷。

詳情請見第三版。



1920年9月16日·太陽下山後。

理查手上抓著一份報紙,氣沖沖的推開酒吧的門。

「啊,理查,歡迎光臨!」

「班,幫我再調同一杯酒,我有事情得找他談談。」

「馬上來!」

理查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來,手抱胸。

酒保拿起雪克杯,迅速而精確的調酒。

「來,請慢用。」

酒保把酒放到理查旁邊的座位上。

山姆推開門。

「聽說你有事要找我『談談』,是吧?」

「......也沒有啦......只是我沒料到你會這樣做......。」

「是你叫我整死他的欸?」

理查的手開始發抖。

「所以,你不滿意?」

「也不算是啦......就是手段太激烈了一點。」

「理查啊理查,你什麼時候才能堅強一點?」

「什麼意思?」

「你還沒跟你太太說你失業的事,對吧?」

「你怎麼知道?」

「哪有人跟老婆很親密還會連續三天出現在酒吧的啊?」山姆聳聳肩。

「不......我......」

「你的人生這樣還有什麼意義?」

「我......」

「我說——人生就這麼長,你比較想當個安穩老死的無名小卒…...還是大放異彩名留青史?」

「我......我當然想大放異彩。」

山姆直盯著理查的眼睛。

「理查啊,其實這不是你的錯。」

他彷彿看透他的眼睛,直視理查的靈魂。

「這是這個大體制的錯誤——你知道,房子不斷的往上蓋,沒有打地基——」

理查不自覺的接話。

「遲早會垮掉。」

「沒錯,你是賣股票的,你應該很了解現在的榮華富貴有點太不切實際了一點。」

「那我該怎麼做?」

「我有和你說過我的全名嗎?」

山姆突然插出一句話。

「......應該沒有。」

「我叫薩麥爾。薩麥爾·艾比提尼亞。」

薩麥爾把桌上喝到一半的酒杯拍往地上,但酒和杯子都沒有接觸到地面,而是硬生生凝結在半空中。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只要一調我的酒我就會出現?為什麼我老是坐在倒數第二個位置?我並不是什麼跟黑幫有勾結的有力人士。我是惡魔,人類的靈魂使我強大。為什麼我們只能坐在這裡喝淡得跟水一樣的酒?我的功勞。只要有合適的人,我能夠扭曲法律、體制、甚至現實本身。」

理查求助般看向酒保,但酒保如雕像般一動也不動。

「放心,他聽不到,這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

薩麥爾清了清喉嚨,接續他剛剛的話。

「讓我告訴你,我知道,你想改變踐踏底層勞工的萬惡消費主義,而我有能力,也有辦法去處理。」

「那就去做啊?為什麼還要來諮詢像我這種垃圾的意見?」

薩麥爾搖了搖頭。

「只有第一次幫忙是免費的。」

「那你要我做什麼?」

「儘管我有方法,撼動美國這種經濟體跟煞住一輛火車一樣難。你要有力量,你要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點發力,而且發力過後不一定馬上生效。」

「你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

「我要你的靈魂。」

「我......的靈魂?」

「沒錯,我需要變得更強大,而且過程跟睡覺一樣,你不會感受到任何東西的。」

「可是......我還有愛我的老婆,說不定還有一個孩子。」

「你放心,我完事後,會把你從現實中抹除。你老婆要怎麼愛上一個從來就不存在的人?」

理查失落的低下了頭。

「......我愛她。」

「放心,就算你不存在,你的名字會被後人所傳頌。」

「真的嗎?」

「我保證。」

「你要多久時間才能做好?」

薩麥爾掐指,皺了一下眉頭。

「我現在做的話,我可以保證20年代結束之前,美國這個巨人會失足。」

「我要怎麼知道你會如實照做?」

「惡魔的契約是無法違背的。來吧,如果你做好準備了,握手,契約正式成立。」

薩麥爾伸出右手,理查彷彿看見熊熊燃燒的火盤踞在那隻手上。

「大放異彩?」薩麥爾挑了挑眉。

「大放異彩。」理查·道瓊用力握下薩麥爾的手掌。



玻璃杯落到地上,雞尾酒灑了一地。

「啊,真抱歉啊,班,我老是笨手笨腳的。」

酒保眯起眼睛笑了一下。

「沒事啦,山姆。反正我要打烊了,拖地是例行公事。」

「我會賠償杯子的。」

「不用這麼客氣啦。」

「是說——你的店今天好像沒什麼人?」

「是啊,好幾天都沒有人來了,真奇怪。」

「可能是禁酒令,沒人敢冒險被警察抓。」

酒保點頭附和。

「阿對了,山姆,你下次能不能別坐在這個位置?根據我家鄉的傳統,這是——」

「惡魔的位置。我知道,兄弟,我知道。」

薩麥爾站了起來,從風衣中掏出五美元紙鈔,壓在桌上。

酒保瞥見桌上的鈔票。

「有人發達啦?」

「剛剛談成一筆大生意呢!現在我可有得忙了。」

「保重,夥計!」

「你也是!班傑明!」

薩麥爾好像想到什麼似的轉過身,面對酒保。

「記得,這幾年別買股票。」

「為什麼?」

「生意人的直覺吧。」

酒保大笑。

「哈哈哈!就聽你的!」

「再見,班。」

薩麥爾踏出酒吧,從口袋裡摸出福特T型車的鑰匙,一邊拋著,一邊哼著歌。


1929年10月24日

恆星晚報

美國華爾街的主要銀行家於今日緊急召開會議,商討如何消除股市連跌而引起公眾恐慌的辦法。與會者包括摩根銀行的署理主席托馬斯·W·拉蒙特、大通國家銀行主席艾伯特·維京、及紐約全國花旗銀行主席查爾斯·E·米切爾,詳情請見第三版。


1929年10月29日

恆星晚報

股市崩盤!咆哮的二十年代反撲?

華爾街股市突然崩盤!不斷下跌的數字已成為經紀人們最大的惡夢,有成千上百的人搶著賣出自己全部的持股,以避免更大的損失。詳情請見第三版。


• 經濟大恐慌是1929-1933年之間發生的全球性經濟大衰退。經濟歷史學家普遍認為經濟大恐慌的起始點為1929年10月29日美國股市的突然崩盤,史稱黑色星期二。


• 道瓊工業指數於1896年5月26日創立,至今仍是最悠久且最有公信力的指標之一。


• 1946年4月26日,理查·福爾德,「華爾街的鬥牛犬」出生,且在日後帶領雷曼兄弟公司成為華爾街第四大投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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