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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梦

时间: 2021年一月30日周六

梦中,我因为不当的商务/不正当使用网络/不当的行为/健康 或其他什么认为原因,被通缉/认为自己时间已不多,并可能就此失去宝贵的自由甚至生命。这是感情前提。

在园中园的老房子内,当时舅舅舅妈也在,典型的小时候周末场面,在餐桌上我对姥姥摊开手中的两张纸,告诉她 这就是她教我干的好事,从小教导孩子应该是XXXXX(大概是应该怎么成为一个善良美好的人),而不是这个,像我一样面对不可知的明天。我与姥姥发生了争吵,她更多的是委屈的为自己辩解以及退让,而我更多的是悲情与难过而不想去责备。最后,姥姥可能承认了我已经要远离他们的事实,很伤心。随后,我对姥姥说我爱她,感谢她从小以来的养育之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报答。随后,我对舅舅说我爱他,感谢他,但他有点不明就里,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但他有些不明就里,问我为什么要说这么不着边的话。我说,我想告诉所有家里人我爱他们,他们从小看我长到大,我需要表达我的感谢,舅舅说,你别说这没用的, 跟别人表达了吗?我说昨天已经和舅妈说过了,我说我爱她,感谢她从小对我的照顾。舅舅便没有话说了。这是一个冬天的中午,午饭时间临近,家里人周末要去饭店一起吃。姥姥叫我去外面叫晒太阳的姥爷回家。

寒冷的冬天,正午的阳光照的反而暖和。我出了门,姥爷正在园中园小门出去直走不远的小区水泥花坛上坐着。我和姥爷的谈话从来是轻松的,而不拖泥带水。对他,我一直用实际行动而不愿用语言来表达,因为我知道姥爷是了解我的。面朝他走过去时,心里更是有一番酸楚,但不显现出来。姥爷岁数已经七十多,并有癌症。每一想我都是难过的。于是我说,姥爷回家了,咱们该走了。并开始往起搀他。他似乎已经没什么力气,身子搀起来很消瘦,自己直立也困难,好像骨头已经陷进我的手臂里。将他搀起后,我们慢慢悠悠的往家走去,姥爷脱了黑色的皮衣,里面穿着那件粉红色的衬衫,下面配着他穿了多年的灰牛仔裤,好像又回到了得病之前大腹便便的模样,这身装扮,是一七年春节时的衣裳,随后每年冬天,他都爱这么穿。直到得了病后不便出门。冬日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特别暖和。姥爷起身后,我说 身上有零钱没?我想去小卖部买瓶水去。姥爷说 有 你拿着, 并左手从胸口兜往外掏钱,我右手像个小兜似的接过来,一 二 三 四 五 六,六个硬币,我说 用不了这么多,两块钱就够,并把剩下的四块硬币递回他手上。我走去小卖部,姥爷跟着我。出了几步,我说,咱们走反了。姥爷说 你不是去小卖部吗?其实,他腿脚不便,我是不想让他和我走这么多路。我说 害,回家路上不是还有一个呢嘛,等那时候在买也行。于是,我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和姥爷一起出门,穿过小区,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第三幕,饭局

我们到了地方,我寸步不离的搀扶着姥爷,他已身体渐虚弱,而我更怕他在饭店滑倒。以饭店的装潢和规模来看,当时的生活水平应该是挺好的了,而我也满承受得起一家人在里面吃饭。姥爷落了座,我在旁边站着,看到姥爷手腕上的表,说 姥爷,你知道不,你手腕上这可是Papapan啊,很值钱的好东西哦。姥爷没说什么,他当时的身体应该也不容思考太多。大饭桌,全家人都聚在一起,姥爷左边是母亲,接着父亲,右边舅舅,舅妈,我在姥爷和舅舅中间。接着父亲接茬了,睁大他的小眼睛说,啥玩意,给我看看。我说这叫Papapan,老的百达翡丽了,前两年有人拍卖了好多钱呢。我爸便又睁大他黄色的小眼睛,说,给我看看。我知道,他的眼神又露出了內股贪婪小气的感觉,欲将打算在姥爷百年之后把他据为己有。他是我爸,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我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吵起来,因为,我要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姥爷还在,而且我们在一起吃聚餐,我们都要让老人开心。一句借着一句,我和爸爸吵得越来越急,最后拗不过,只好把手表从姥爷腕子上摘下来递给他,这时候我发现餐桌玻璃上有三个手表零部件,表蒙,侧冠,和后盖,如果不是ORIS便是Grand Seiko,我记得留意看了一下。这时候,害怕与不安的感觉再次随着冬天的寒风蔓延到我全身,我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我的时间不多了。。。

在这梦中,姥姥和妈妈的味道和温暖总能让我心安。这些穿插在我的梦里如阳光也如水果糖,当吃完了甜味就要失去。而姥爷的身体让我痛心,但他依然让我心安,我想在这梦中,我应该已经成为了那个能照顾他,让他自豪的男子汉,就像小时候对我说过的那样。但父亲的贪婪与小气让我无法忘记,顽固的思想让家里紧张,让我在失去一切之前仍无法安心。早八点,错综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意识逐渐回归,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我已不忍心把这个梦在做下去。睁开眼,值室友出门不久,发现汗已出遍全身,原来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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