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zababe 阿白在英國🦙
Elizababe 阿白在英國🦙

1998年生,元旦魔羯。目前在英國西倫敦大學就讀音樂產業管理碩士。喜歡四處旅行流浪,簡單快樂

【九宮】巽震

風巽走出景離的住處,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他知道自己是勸不住景離的,但除了他之外可能更沒有人會管,其他人對這件事的態度大部分是游離在外觀望,畢竟他們幾家之間雖然素有交情,但本就很少互相牽涉彼此的事情。

景離這邊他管不動,就不知道另一邊行不行。趕來景離這邊之前他才剛好傳了個訊息給澤兌,想找他聊聊,然而風巽點開跟他的對話,發現他傳出去的訊息澤兌根本沒點開看過,真一如往常。

他嘆了口氣,攔了輛車,打算直接過去找人。原本是打算直接去言家,但風巽想了想,最後報了的是澤兌工作室的地址。

剛下了車,風巽就知道來錯了,工作室燈沒亮,澤兑肯定不在,要不然就是在裡面睡。風巽無可奈何,走進對街的咖啡廳,心想說不定晚點他會出現。

剛坐下沒多久,沒等來澤兑,倒是等來了另一個人。

「喲,這不是老四嗎?在這裡看見你,真是稀奇。」

風巽聞聲抬頭,看見來人,不自覺一愣,說:「這是我要說的吧。」

來人是東震,許久沒見,看上去好像曬黑了不少。

「你來找言澤兑的吧?」東震邊問,邊在風巽對面坐下。

「你也是嗎?你怎麼會在這?我甚至不知道你回城了。」風巽依然困惑地看著眼前本該遠在天邊不知道哪裡的東震。

「剛回來沒多久,今早家裡託我去言家送東西,恰好跟言夫人聊了一下,聽說了最近的事,就繞過來看看。」東震隨手翻看了一眼菜單,然後招呼店員點了杯冰拿鐵。

「還真難得你會管事。」風巽揶揄他道,他們之中與九宮的事最疏遠的,大概就屬他眼前這位大爺了。

「畢竟還是九宮八家的人,九宮雖然沒怎麼在運作,被這事一鬧也基本是要散了,但終究還是自家人。」東震回道,又說:「你不也是嗎?你也不像會管這事的人,也在這了啊。」

風巽嘆了口氣,滿臉無奈,就問:「言夫人那邊怎麼跟你說的?」

「也就差不多那樣吧,言澤兑自己沒事找事,非要作幅畫送給那不知哪來的丫頭,其實說來我還真不懂,一幅畫而已,雖說因為那丫頭不是九宮的人,九宮的東西不外流是規矩,所以這事本就不妥,但還真能鬧出那麼大動靜?」

「因為畫上有言家的印。」風巽悶悶地說。

「啊?那又怎樣?」東震依然不解。

「蓋印的東西是有建檔的,有日期。」

「啊?」東震想了想,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驚訝道:「那日期該不會是比那時候還早?」就見風巽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那難怪白景離發那麼大脾氣。」東震自顧自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言夫人還說了什麼?」風巽見他沒繼續講,便再追問。

「反正剩下的事你應該比我清楚,總之那畫還是要收回入九宮庫房的,你我都知道規矩,一般入庫後的東西要再提出來,本就很難,何況如果還不是自己本家的東西,結果白景離那脾氣你也知道,非但違規要把那畫提出來,還昭告天下展示又大肆『評論』了一番,結果那丫頭氣不過,也不知道哪來的臉,非要讓言澤兑給她做主,言夫人也沒想到她兒子居然真這麼聽話,總之這事就鬧起來了。」

「不過說實在白景離這樣確實也犯了規矩,所以違例的帳也是要明算的,即便她是當家的也不能例外,不過我剛聽言夫人說最後這筆帳是她幫白景離還了,言夫人念在與白景離舊情,私下裡自然還是照顧她的,不過就不知那丫頭知道了是言夫人幫了白景離後,會作何感想。」

「澤兑自己知道這事嗎?」風巽想了想,總覺得澤兑應該不會接受是言家幫景離擋了這筆帳的。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東震聳聳肩,表示不清楚,又感嘆道:「言夫人也是不容易啊,八家裡面就剩言家還是上一輩在理事,現在自家兒子又碰上個晦氣的丫頭搞這齣,我要是言夫人肯定不待見她。」說完還嫌棄地搖了搖頭,嘖了兩聲。

這時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風巽道:「哎,那現在那幅畫呢?入庫了?」

風巽搖頭,道:「景離跟我說燒了。」

「燒了?怎麼就燒了?」東震愕然。

「好像是澤兑還有那丫頭要求的,我也不清楚。」風巽又嘆了口氣,看了看窗外,說:「燒了也好,也不知這事情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東震聽他這麼說,又想了想,就笑道:「你不會相信白景離,我們那位小九兒,真把那幅畫燒了?」

風巽轉頭回來看他,東震則搖了搖頭,說:「老四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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