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夢。

紅頂的歌劇院，俄式的。粉綠色的牆。有我愛的女人，和邊上一個不確定的喪禮。我是坐船去的，和一群故人。

女人似乎有場表演，衣著華麗，讓我留戀。

我留戀與他的每一個細節，只有在這個時候，時間變得有意義起來，你甚至不用真的得到什麼，都能感到有所逝去。

毫秒之巨，此刻與永恆抱摔如是。

我看著女人的眼睛，給了一點建議，聊上什麼都是傾訴愛意。

什麼正經話都藏不住他本質裡的美色，

惟浪漫而已。

我暗裡讚嘆拜服，以為這是生而為人最高的藝術性。

我又駕著船返航了。

思念之至，她登門來訪。而不在我的住處，忘了誰的地。

有個上回受我招撫的舊友，為我們勤懇的燒菜。

這舊友還是個女人。

我有種本事，能亮起晦暗的人，我真心為之而負擔之至。

我知道靈魂裡的救溺，不花費你有的什麼，只瞬間負重能極，窒息脫力，如歷千年。

這溺友燒好了一桌菜，邊對我和女人的談天洩逸出強烈不快。

我管不了。

天又要黑了，和她再怎麼聚也敵不過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