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canLau
DuncanLau

岀生及成長於香港,旅居加拿大25年後回流。兩地生活文化的差異與衝擊,一邊是多元文化,一邊是中西匯集,從一邊看過去另一邊,算是多重國際視野。

被疫情困擾一年多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被疫情困擾了一年,生活,生計,甚至生命全都受到影響,每天在聽受感染數字,那區被封,疫苗又不知何時有,每天很多資訊,但一年下來,我們對這個病毒,其實認知有限!香港政府固然倒瀉籮蟹,手忙腳亂,藥石亂投,當然不會有太多這方面的資料向各位提供,甚至根本不想市民知得太多(當然也有市民也不想知,只要你告訴我要做甚麼便成)。

世界暫時停止

Photo by Edwin Hooper on Unsplash

最近看了些紀錄片和歐洲電視節目,也翻閲一些資料,我不是醫生或這方面的專業,我甚至對病毒這課題毫不感興趣,但病毒既已成日常,也應該知多一點點,了解多一些,其實是為己為人,不至於盲從附和。

相信當初最令大家震驚的,大概是它的傳播速度,很快便全球大爆發,很多人未了解清楚已被感染。由於它是類似SARS的肺炎,在華人社區馬上戴口罩應付。現在回看,當時世衛和部分政府卻低調處理,甚至公開表示無需全面戴口罩,此等論調,絕對失策。在歐美澳等地區,先後有知名人士受感染,如演員湯漢斯夫婦,查理斯王子,英國首相莊臣等,但不久便復原,但沒有報導是如何復原。

其中莊臣在病毒爆發初期,曾提出以佛系方式處理,讓國民自然感染,到大多數國民都有抗體之時,病毒便無法肆虐。不過這種方法大嘅會令大批抵抗力弱的人口死亡,因此被批評得體無完膚,但如今看來,其理念正是解決的方法,只是現在是以一個可控制和有秩序的方式進行。莊臣後來自己也受感染,一度惡化住進隔離病房,瀕臨死亡邊緣,卻奇蹟地恢復過來,但也一樣沒報導他是如何復原。

世衛在宣告大爆發的同時,也告訴大家,當時是沒有藥物可以治療這個病毒。而要打敗這個頑強對手,是全靠我們自己的免疫系統。每個人的免疫能力都不同,因此年紀大的長者及其他體質較弱的人,能夠復原的人數便相對少,大家亦見到大部分地方的死亡個案,多以長者為主。在美國有一個個案,病者是一個相對年輕的,只有三十多歲,但病情日益惡化,已住進加護病房,隨時有生命危險。醫院方面最後兵行險着,以一個未試過,但理論上可行的方法,將一個康復者的抗體,注射入病人體內,不出數日便康復,還親自到訪抗體捐贈者道謝。因此,我懷疑一些康復個案,例如後來有當時美國總統特朗普,他們迅速復原,可能是用類似方法。

而每個人在受感染後產生的抗體,會因人而異,有些可能高普通人多倍,可稱為超級抗體。問題是這隻病毒是相當狡猾,它繁殖能力強,而容易感染是因為它配備假裝的鎖匙,冒認是無害的而輕易入侵細胞,它主攻鼻腔和喉嚨的細胞,一旦入侵便迅速繁殖。個人的免疫系統馬上發揮功能還擊,如果在這階段能頂住,還有可能戰勝,病者就像感冒般,過幾天便痊愈。如果病毒佔上風,下一步攻入肺部,那將會有致命的可能。

到了這個階段,肺功能受損,而免疫系統反而可能幫倒忙。在這階段,免疫細胞會盡全力頑抗,發出求救訊號,另一種免疫細胞趕來相助,但在增強戰鬥力時會膨脹起來,有可能變成將血管塞住,反而做成傷害。另一種情況是,細胞作出最後決戰,自己會變成網狀去制衡病毒,但這狀態需要大量氧氣,於是和肺部互爭氧氣,因此病人要大力吸氣去爭取更多氧氣,會導致呼吸極困難,有醫護人員見過病人垂死時的情況,那景像是極其恐怖的。

由於病毒是新品種,因此開發疫苗也是由零開始,亦由於是全球性,大家也加快步伐,將臨床實驗的步驟濃縮。自從去年底宣布一些疫苗已通過最基本的測試,部分國家地區已開始安排國民接種。大家主力關注英美地區之時,其實在以色列,在一月份已有超過一半人口接受接種,也成為業界聚焦研究的數據,為接下來的發展,定下一些指標,但本地媒體極少報導,有的,也只有全英文的文字,或者,大家只關心自己的情況,政府買到那一種疫苗,而它是不是安全。

疫苗已開始陸陸續續推出,但由於病毒是新品種,也已發展有變異,因此,即使全球有超過一半人口接種了,仍然有不少未知之數。有案例顯示,注射疫苗後,依然可以是帶菌者,亦仍可以再受感染。而暫時一些年紀大又體弱的長者,以及年紀較小的小朋友不會接受注射外,加上正懷孕的婦女,他們仍會是高危一族。因此,即使接種疫苗之後,仍不能掉以輕心,個人衛生和公眾衛生仍需加倍注意,在這方面,香港有些地方是頗令人咋舌的。

在這個時代,新種病毒隨時再出現,大家最好善待自己,注意飲食和身體,培養更好的免疫系統,不要讓這個教訓,白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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