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斜槓工程師
小小斜槓工程師

我是個味覺白癡,味蕾分辨不出100塊的澳牛和1000塊的和牛差在哪裡,希望不要再打鐵了。 「打鐵」是指投籃不進,球打在籃框上就會聽到「噹」的一聲,就像鐵匠打鐵的聲音,有點引申為作白工的意思。 有拍盡力回拍,也歡迎關注,歡樂共享。

我的半顆心永遠留在了哈瓦那

哈瓦那啊! 哈瓦那啊!


那是個迷人又浪漫的地方,但像是個被時光塵封的都市,充滿的濃濃的往日情懷。


在那一年六月的夏夜,我正和我的閨蜜們,在半露天的酒吧餐廳品嘗一杯自由古巴(Cuba Libre)調酒,舌尖有著朗姆酒的迷醉酒精、鮮薄荷葉的清涼香氣、百香果的混合酸甜,讓處於我半夢半醒之間,當他走進餐廳時,時間彷彿暫時凍結了,原來是我的心突然停止跳動了,他的出現,一下就吸引住我的目光,在和閨蜜們打鬧之間,曖昧的信息四處流竄,我們的第一支騷莎(Salsa)是多麼地狂野熱情呀!


傑佛瑞啊! 傑佛瑞啊!


他不像其他男孩子們,總是尾隨在我和我的閨蜜們旁邊,邊走邊說:「你過的怎麼樣啊?」, 反而說:「他要多少女生,就有多少女生。」,他是那麼地討人厭,但我對他一見鍾情,眼光完全無法離開他,一旦我們分開,我便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他。


認識他三個月後,我帶著他回家跟我的家人用餐,順便介紹給家人給他認識,吃完晚飯後,男人們抽著雪茄,空氣中瀰漫著醉人的煙草香味,大家在門口旁的露台閒聊納涼,爸爸找個空檔把我拉到一旁,他認為我沒辦法管得住他,他要求我們分手,我說,我要想想。


認識他六個月後的某一天,他說,他在亞特蘭大的家族要他回家幫忙家族事業,他家是做貿易的,他要求我跟他一起回去,但我的家人朋友都在哈瓦那,我很難做決定要不要跟他去東亞特蘭大,我問他,還會回來哈瓦那嗎? 他靜靜地不說話。


認識他一年後的某一天,我們在亞特蘭大的一間酒吧(The Smoke Ring),和他的家人們一起品嘗正宗的佐治亞風格的燒烤,撕豬肉和煙燻的牛腩很美味,土豆沙拉和烤奶酪口感豐富,用餐氣氛很友好活潑,飯後,坐在吧檯區,點了一杯自由古巴,想著身在哈瓦那的家人朋友,我知道,我的半顆心永遠留在了哈瓦那。




故事的靈感是來自一名古巴裔的美國歌手卡蜜拉·卡貝優 (Camila Cabello)相當紅的一首歌哈瓦那 (Havana),歌曲講的是一對相愛的男女,遭到阻礙的故事。Camila曾為女子團體五佳人(Fifth Harmony)的成員,2016年,宣佈退出五美組合而單飛,Havana為她單飛專輯《情牽卡蜜拉 (Camila)》中的一首熱銷單曲,Camila 擁有與生俱來的拉丁風情與性感唱腔,用她具穿透性的嗓音,搭配柔和的拉丁曲風,讓這首歌百聽不厭,一推出後就進到多個國家的排行榜前五名。


哈瓦那(Havana)是現在古巴的首都,為大航海時代的西班牙所建立的殖民據點,在城區裡隨處可見殖民式、古典式、巴洛克式的建築,細緻的雕花與兩層樓高的鐵門,狹長卻整齊的街道,以及斑駁卻仍然顏色豐富炫麗的建築物,因為它曾是16世紀中南美洲,甚至整個美洲上一顆耀眼的星,有著加勒比海明珠的美譽。在海上貿易發達的17,18世紀,甚至一度有Antills群島的巴黎之美名。


今日的哈瓦那,在革命家卡斯楚帶領的革命之後,是世界上少數的社會主義國家之一,因共產主義與美國禁運,將時間與人民硬生生的留在1960年代,所以這裡有著濃濃的往日情懷,時間好像停滯下來,古董老爺車隨處可見,在配給制定下,人民有著配給食物與工作,低廉的當地飲食和物價,超低的犯罪率,但隨著開放,古巴人漸漸了解到自己的國家是這麼的窮,新的秩序還在構建中,人們也漸漸習慣新的秩序。



其實,我對古巴最近期的印象是看了《五星主廚快餐車》(Chef)中,主廚主打的古巴三明治(Cuban Sandwich),看著電影中的各種料理製作過程就開始流口水了,每個鏡頭都鮮豔地嬌艷欲滴,看電影前,你會覺得,古巴三明治不過就是個三明治罷了,看過電影後,你就會說,哇! 是古巴三明治耶,這就是這部電影的魔力,也是我對古巴粗淺的連結。旅行作家皮柯耶爾(Pico Iyer)曾經說過:「古巴毫無疑問是我到過的最複雜、矛盾、混亂的地方,它像是一個謎語,越是去觀察,它就變得越是費解。」,希望有生之年能去古巴一趟,抽著雪茄、開著古董車,拿著一杯自由古巴調酒,徜徉在哈瓦那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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