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嬉隱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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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這樣我的血脈裡沒有正經

遙想《精靈》席薇亞普拉絲

自從看過《瓶中美人》後,我就喜愛上了席薇亞.普拉絲。後來又讀了何穎怡翻譯的另一本後人以她為主角所創作的小說《冬日將盡》,朦朧稍懂了她的詩集《精靈》中與她最後那段日子相關的諸多隱喻,欲讀此書的渴望有增無減。今日讀罷,甚是戚歎不已。

這本她最知名的詩集,是由她女兒弗麗達.普拉絲重新按照母親所親擬的順序,將原稿「復刻」編排而於 2004 年出版的詩集。過去的版本都不是席薇亞當初的選擇,詩序差別也很大(箇中有番曲折),所以弗麗達是在做還原母親遺願的努力。而且為此計劃,身為遺世女兒的弗麗達 - 本身也是詩人 - 才第一次閱讀母親作品,多年來刻意囚枷於身上的情感牢籠也總算親手斫破。席薇亞過世時弗麗達只有兩歲多,很難說對母親有什麼深切印象;藉由詩而緣滅緣起,彷彿重新認識了母親,也圓滿了萬千世人的臆想。

弗麗達英文名 Frieda,讓我想到另一個音近的芙烈達 - Frida Kahlo。遙想她們藝術家的風格與瘋狂,似乎總是同時摻混了濃烈炙熱的愛和悲劇的命運,而釀出叫後人難忘的甘美鴆酒。正是「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這便取酒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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