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川逆浪行舟
中川逆浪行舟

诸华平民联合 拒绝一切谬论

香港的运动主力是在追求民主?抑或无政府极左?


 

说实在的,自己支持摆脱共党专制,追求民主已是许久了。但香港这次运动已经可说是完全背离了追求民主的目标,直接变成了一个鼓吹无政府,滥用武力,无理由肆意破坏的胡扯淡极左运动。

 先从目标而言,香港缺的是什么,双普选么?不错,这诚然是最佳目标,但绝对不是唯一目标。占中结束后是有过降低提名委的提名比例等迂回式的提议的,但是由于不幸遇上DQ风潮(这DQ的起因也是极其无厘头),这个很快就不再被注意。但事实上即便在占中前脸书上也不乏有同情人士认为该如此,或者在评论里或者在投书给学联组织者中都提到过,但居然一概被认为不够革命化,是袋住先,然后一概不予理会。黄之锋这个口气冲冲的人士也在那阵大声怒吼不许袋住,结果到了跟特区政府谈判时啥也没法达成。这种死硬加死蠢的策略据说很是笼络激进青年,但于事无补不说,实则埋下了以后如同共党王明一样狂飙到失去常理的悲剧种子。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实际上,香港的民主人士一开始希望的则是能尽可能提出人选,参与一人一票的普选竞争。而这个才是真正的目标。

可这目标居然莫名其妙的就从占中开始就变成了空想主义的胡扯蛋了。原因也只有一个“不让步”或者叫“不妥协”,如果换成个更具体的名字,那就叫黄之锋。总而言之,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众所周知,民主从来不是一个模式,不是英美的模式才叫民主。民主国家是有很多的,民主制度也是很多的。有君宪,有共和,有总统制,有议会总理制,有法国的半总统制,更有瑞士的最后选举出几个人作为最高委员会管理国家的制度,甚至泰国的二元君主立宪都算。十九世纪的意大利日本的二元君主立宪也算。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是众议院(或者下议院)是基本国民选举产生,但在上议院或者参议院是有一定指定的成员或全部是,他们同样也制约着下议院。

即伊藤博文所说的国家必须有两种声音,一面是专家政府的,一面是民众的,综合考虑才能形成持中之决议和方法。这才是社会国家稳妥的道路。

而香港的功能界别其实完全可以仿照上下议院加以区别。一本叫做《功能界别,香港的法团主义》一书的确提到过这种可能,它说功能界别在西方有两个国家用过,一个是爱尔兰,一个是斯洛伐克,都是在上议院。当然咯,书里也提到过它们不会给予下议院太多制约,顶多是让法案拖延半年或更长,只是咨议机构无法立法的,所以香港不该功能界别如此大云云。

但作者显然不太懂得民主制度里还有个二元君宪,恰恰意大利王国宪法的上议院是有立法效能的,且选择的议员里头就有军人和科学家这两个功能界别,甚至还被当作下议院弹劾各部大臣时的唯一司法机构来使用。但当时的意大利王国的确是民主制度国家。

既然如此,为何就不可以照此迂回办理呢?香港的民主人士必须思路开阔些,这不仅仅因为民主制本身是多元的,也因为与共党的力量悬殊的对比,不得不如此。但遗憾的是,你们自打占中后就多了个莫名其妙的包袱——黄之锋,如果更加严谨的说叫愤青们。(共党是把他们叫做废青的,凭心说这个称呼的确有些道理,原因为何,底下会说)问题是,这些人真的跟民主党的一些老党员一样在争取民主么?

遗憾的是,答案是否定的!

说实话,人类历史上是有着这么一群跟如今的香港激进青年同样的青年群体的。这个群体所在的国度是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国度,即俄国。

19世纪的沙皇俄国是连一部成文宪法都没有的君主绝对专制国家。但由于拿破仑战争,远赴西欧征战的沙俄贵族们——比如普希金这群人——受到了法国大革命,或者说是立宪主义的影响,(那个时代有一部民主宪法,立马国格升高,至少在普希金们的眼里,这是可以找法国英国时髦马旦姆的敲门砖。)于是便发起了十二月党人起义。可这场起义是失败了,也在当时遍是农奴的民间留下了贵族居然造反要做小民的感叹,但更多的是沙皇同志高压打击的回馈,比如流放西伯利亚、(这个是普希金到莱蒙托夫之类诗人的主题之一,甚至还有相关的歌曲)建立日后KGB祖师爷级别的第三厅,弄得遍地宪兵,审查官横行。而贵族文人们则因此反而更加偏激了。大贵族的私生子赫尔岑大学时代就因为诅咒沙皇(就是如今香港激进青年整日喊的dllm)去西伯利亚吃牢饭9年,然后流亡西欧编写类如如今《苹果时报》一样的《北极星》做宣传。

最后跟他的朋友巴枯宁一起痴迷上了西方的时髦——社会主义(巴还加了个无政府主义),并创造性地发展出了斯拉夫特色的村社社会主义。这个主义的特色是什么呢,其实它就是日后的列宁、斯大林头子主义的00版,起始版。

  中共有个毛病,甚至于当年各国共党都有个毛病,以为自己是德国大胡子马克思的传人。其实苏东中越的共产主义都来自于俄国村社社会主义。(或称作为民粹派思想)

 所谓的集体农庄,公社之类,其实是这群在西欧吃得太饱的附庸激进思潮风雅的斯拉夫贵族、农奴主们,把他们童年一块滚床单的农村丰满女仆保姆所作的性幻想混合着咬文嚼字且读得半生不熟的扯淡书本文字造出的神经质合成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群被沙皇专制压迫的人产生的感悟,传播到民间知识分子或平民里去后就是这么个奇葩产物。《俄国民粹派文选》这书里介绍的特卡乔夫这个村社社会主义者的纲领就是这么说的


这几乎是预言了

对于这种准共党的前景,想必没一个经历过共党统治的会不熟悉吧。可是如果这些话语是黄之锋这样的激进学生说出来的呢?同时他又是反对共党的呢?你们也许就上当了。事实上香港的学生正在经历这一切,同样是这个特卡乔夫,他曾经非常鼓励过“勇武”。没错,是勇武。他曾经写信给一个革命党杂志《前进》的编辑拉甫罗夫,怒斥他所称的反对沙皇专制的革命“不是我们青年应该准备为之献身的革命。”甚至说怀疑这编辑是第三厅的人——也就是大陆公安咯。那么,这位编辑说的是什么革命呢?特卡乔夫是这么叙述的:

看来历史上的所有勇武都是排斥理智的


太一般化了,太理智了。是啊,这怎么能叫勇武呢?没有点毛大爷的血腥味,没有私了装修,没有打得人头破血流,你好意思叫革命么?这可真是太聪明绝顶了。

总之勇武缺不了武力


毛大爷说得好,革命就不能那么雅致,真他娘的好

可是他妈的这叫什么追求立宪民主?这跟斯大林,列宁之类的共党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样的勇武除了用狰狞,别无其他言语可形容。这些人最喜欢的是普加乔夫的农民起义。据一位民粹学者布宁在后来回忆时所言,他们曾经认为普加乔夫高于华盛顿,是新世界的种子。这基本就是群热衷俄国水浒的变种毛大爷,可谓毛大爷,列秃子的先声。

可当时在没有布尔什维克这个名词时,他们被称作虚无主义者,或者村社社会主义者,甚至无政府主义者,这些实际就是布尔什维克,共党的真正祖先。他们的特点就是喜欢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

布宁曾经这样叙述过他们:

他们其实是无政府主义者
而且老是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

布宁说这些人跳极端的原因常被有些人认为是青年爱走极端,实际上他则认为是俄国的专制高压让他们找不到折衷,是俄国固有的专制官僚和军国主义高压导致的。这是否是俄国的原因,见仁见智。但绝对是当前同样作为运动主力的香港青年变得极端的主因。但却不应该成为永远下去的必然。毕竟这种无政府极端之流曾经在俄国的历史上有过可怕的叙述的。

涅恰耶夫,一个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群魔》当作主人公的冷血怪物,写了个让未来的慈父斯大林,导师列宁都赞叹不已的《革命者教义问答》,直接让半个世纪后的俄国人认为减少近几百万。如此的怪物却曾经是著名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认为大有希望的年轻人。他结识巴枯宁后,便精彩发挥了谎言和诡计组成的文宣方案(就跟如今香港那群激进者的文宣一样),即找出许多著名学生学者,给他们写无政府主义通信。然后让负责信件检查的沙皇第三厅把收信人一个个投进监狱,以便促进无政府主义革命!卑鄙无耻加三级的东西!这就是无政府白痴所谓的非文明的大革命!!

我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这路模式,这种经过包装的共党变种无政府革命在如今的香港被当作了良药。冲冲子,勇武,真的符合理智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符合,可愣是要凑上去,还要什么不分和勇,兄弟爬山。

一个连理智和文明都不顾的无政府勇武能追求出什么民主?能把你们带去见华盛顿,还是斯大林?你们不清楚么?如果你们清楚,那你们能爬得是同一座山么?他们是在一同爬山,还是在把你们的爬山路破坏,让你掉下万丈深渊?

总而言之,香港运动的主力们,你们正在走一条可怕的不归路!这不是追求民主的道路,也不是抗共的理性之路。而是条邪路,畜生道的直通路。打人砸物,而且是毫不顾忌的打人砸物,争取不了任何的同盟者,只能制造恐惧,为丛驱雀。还有跟涅恰耶夫一样的无耻地制造谎言,什么多少多少人死去,一点证据都没。六四有明确的照片,你们却只有类似巴枯宁,涅恰耶夫的栽赃信一样的胡扯八道。就连最近被你们声称是给警察害死的科大坠楼学生,也从监控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被害证据。好意思这样继续胡扯么??

你们极端到听见普通话就打,听见不同声音就私了装修,难道攻击大陆人,不顾场合地大骂支那就能证明你们不是无政府极左么,俄国的司徒卢威说过,民粹里的某些著名人士同时也是资深的反犹人士。苏联,波兰的共党也证明过他们也能排犹。你们搞这些又有什么新意呢?

你们香港青年以及学生创造的最大特色是彻底侮辱了89以来的民主运动,让共党污蔑起六四更加方便了,这才是你们快半年的运动唯一得到的。你们从来不审时度势,不肯从理性来进行民主的抗争。真正的民主抗争不是迷信和理非,也不是吃错药的迷信暴力和胡扯勇武。把这两个极端结合到一起依然是极端。

无论武力抗争或和平抗争从来必须有适当的组织,两者也必须结合情势使用,特别武力必须谨慎使用。就跟动手术做化疗一样要多方考虑。没听说一个不论大小病、病情发展好坏与否都动刀子的医生是好医生,那只是个庸医或者疯子!

话说到这,只希望香港的青年能明白,在这片土地上民主的力量是很薄弱的,是需要谨慎运作的,而不是轻于一掷就可以,更不是用揽炒能解决。所谓五大诉求并不符合目前的实际。既然已经达到了撤回条例,普选只能做慢慢来的考虑。目前应该以区选举为重,停止一切打砸。不然,我只能说对民主的争取百害而无一利。

黄之锋和本土那些近似特卡乔夫、涅恰耶夫、巴枯宁的主张千万不能听,那是毒药!

最后,我还想正告共党独裁者们,你们继承的是从特卡乔夫延续下来的沙俄极端无政府道路,只不过这条路你们从组织无政府化的极端(即如今香港的去中心化)变成了组织严密化专制独裁的极端。你们的改革也不过让你们从普加乔夫变成了沙皇。

这样子毫无出路的极端跳如果继续下去,你们也必定会遭遇到尼古拉二世一样的悲剧来收场,甚至会让民众无辜流血。赶快停止习近平这个新专制沙皇的封杀和倒车胡闹吧。哪怕让他接受君主立宪也比如今强!否则你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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