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n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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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生活是磨难~那死亡确实是解脱~生活本虚无~

冰激凌车来了

我打开了冰箱,拿出了我自制的雪糕,看了一眼超甜的美国冰激凌,您呢~就躺那吧~

下午两点多,冰激凌车的音乐又响起,每天这个最热的时间段,它就来了。

猪说,在他妈那边也是这样的音乐,我说可能全美统一,这样所有的孩子和大人听到这个音乐就知道想吃冰激凌的赶紧去买吧。

这边的空调,不像国内的空调外机小巧而安装方便。像我家这房子,1981年建造。也不清楚是第一任房主装的冷气机还是后面的房主装的。反正,从无比泛黄的机身看,绝对年代久远。昨天因为实在热,开了一会儿,因为噪音实在是太大。猪也想过要买个空调。但看到那些装在阳台上的庞大外机,想着要占去大半的阳台我就说算了。

没有人会从国内理解国外人讲的一些事,就像助教说的,跟国内的朋友聊着聊着就发现,后面越来越没有共同话题,也懒得再解释一样。我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我说国外的食物跟中国的不一样,包括牛肉和猪肉。我弟媳说,可能品种不一样。鸡肉的无味让我这个喜欢吃红烧鸡块的人放弃了。就算自己怎么烧,不好吃就是不好吃。我曾经对猪说,好像这些肉都被死人吃过一般。他说别乱说你这个神婆。我比较喜欢看恐怖片,各种类型国内的国外的。因为除了日韩剧,没有什么能让我如此着迷。他让我少看,因为会被带入这种不切实际的理论中。我说,那你如何解释老美们创造的耶稣存在的电影,告诉世人上帝是存在的。如果说国内信有鬼神是迷信,那国外信上帝和恶魔存在也是迷信。

一边风扇吹着,一边打字,知道这几天上海超级热,我这边的热算啥。只是如果午睡躺床上是真的受不了的。一条四秀被一年到头盖,不夸张,流浪汉的标配。最热的夏天晚上也得盖上这么一条。手上被烫的泡蜕皮了。硬硬的皮见证着被烫熟的瞬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助教老师的手也是伤痕累累,她是被切到手,说是到这边的厨具不太适应。我突然想起,当时在日料店里,墨西哥人用的切菜刀,他们使用非常顺手,但确极其厌恶东方的菜刀,他们认为那才是笨拙的。

音乐不再响了,车子开走了。这边的冰激凌都太甜,不,基本上所有的甜食都超级甜。按猪的说法是长期缺乏导致的后果。他认为,原来这块土地上对糖的缺失,想要吃到糖很难,因为从遥远的亚洲运糖导致糖的价格过高,于是,只有那些有钱人和贵族才有享受甜食的权利。能吃到糖是身份的象征。人们对糖的渴求变得变态。现在其实也不缺糖了,但那种不好的习惯就一直保留了下来。于是所有的甜食就是超级甜。这么说吧,连我在华人超市买的永和豆浆粉也是超甜的。而我真心不太喜欢吃太甜的。

一个老朋友说他要和家里人去北方,上海的小区动不动就封,想去内蒙大草园旅游。有钱的底子就是强大,这年前江浙一带住到上海解封才回来,这又要计划下一段旅行。上海的家似乎也成了旅馆了。闲聊中,他也是了解了一些我所述说的美国生活。我知道,他这种以食为天的人来说,来美国定居的话也肯定是失望的。

我知道,上海现在如同蒸笼里生活,离开去北方,是明智的。问他去多久,他说去两个月,住朋友家里。突然想起那句话,有朋至远方来。。。。。。

我打开了冰箱,拿出了我自制的雪糕,看了一眼超甜的美国冰激凌,您呢~就躺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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