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k
Beck

靜默地寫。

一時的突然燦爛


火花燦爛,那一時的黑夜突然,我們的天空被快速地打亮,笑開來的人群如繁花此起彼落的盛開,最終仍還是迎接了感覺更黑的夜空,慢慢的走進一些白天沒看過的樣子,少了刺眼的燈,放下腳步過快的節奏,那一扇扇門如今看起來比較慵懶,舞池在與唱盤較勁,高下是不是年輕才有的視野,在我旁邊的少女說她不太清楚,那重要嗎,她不笑,只是盡情的搖晃她俐落的短髮,明年再留長髮吧她說,去年初妳也這樣說的啊我說,她不笑,只是盡情的搖晃她俐落的想法,我們的酒早已不知被哪個醉醺醺的人偷喝走,沉默吧,去找還是爽朗開門聲的便利超商,打開不知為何突然需要用蠻力的冰箱門,差一點兩個人的氣勢幾乎是要拆走那扇門當祭品,酒還是這裡喝划算,盤算的腦袋幾乎都用在這裡了,沒有人會笑說小氣,大家都這樣的做,喝多了不怕,手上的印子還在就好,打開那一扇門,我們都像是地鼠,鑽進去裡面跳著聽不到的吵架,一言一語,根本沒人在聽,調酒師永遠記得收錢,包廂的人像是走秀舞台,換了幾輪新生面孔,他們的慶生我們分不到蛋糕,我們分不清誰才是主人,我們無所謂,我們只是想揮發年輕的本錢,同最黑的天空一樣,火花燦爛,年輕燦爛,懂得浪費的人最燦爛。


白天的人不知為何到了黑夜就會化學變化,有的人變得更黑有的人變得更亮,而有的人則消失不見成為了像莫名其妙的鬼片解不開的謎,無人知曉,還有的人會瑟縮成為了一張皮毛,卻無法被櫥窗青睞,那麼還能說什麼更解風情的話,電話聲如今也是一樣早被靜音的模式降低成一種人們默認的模式,還以為這裡是圖書館,你不要說,你要說的話就走出去,你要說的話,就走出去世界外面,不要問世界外面在哪,你走的更遠,世界就會推走你,到了最後,二十四小時像是被瓜分的,輪流來領的人失去的不是時間,是失去了辨別白天黑夜的能力,失去了自己的色彩,不是透明,也不是單一色調,也非混色,無法被顯化的,被漠視的成了我們身邊的最富有熱情的陌生人,誰遇見了誰看見了,就當作一次性的人生,浪費掉他即可。

好不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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