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有歷史的世界是幸福的,否則風花雪月僅是虛無飄渺。流逝的時光,點滴拾遺,於悄然偶遇的空間現場,是悲歡離合,也是千古風流。在社畜禁錮裡掙扎如我,寫作是窗口也是救贖,手中的經緯,指引我向烏托邦邁進。

【365天的知名壽星】,天主之愛,阿瑪迪斯。

祝福著自己最疼愛的孩子,「尤特碧」感傷之餘,除了用說不出的嘆息來祈禱外,更再三吩咐祂,別忘了,那怕有一天窮困潦倒時,依舊不能拋下在世上的專屬印記,「Amadeus」,loved by God,天主之愛。

司琴女神「尤特碧」(Euterpe)說,千載以來,凡間眾多憂悶,無人聽聞悅耳之音,誰能用美妙的音符來洗滌、淨化如芥子塵埃般的苦海蒼生呢?

不忍心看見無樂之境的一片荒涼,祂的愛子允諾前往,更勇敢摘下了皎潔的冠冕與金色的翅膀。然而,化為肉身示現,必定要經歷如蟲蟻啃咬般的椎心痛楚,乃至於是一無所有的擺上獻祭,方能再次回到奧林帕斯的極樂仙境。

祝福著自己最疼愛的孩子,「尤特碧」感傷之餘,除了用說不出的嘆息來祈禱外,更再三吩咐祂,別忘了,那怕有一天窮困潦倒時,依舊不能拋下在世上的專屬印記,

「Amadeus」,loved by God,天主之愛。

世人說,祂是「音樂彌賽亞」

但祂卻謙卑地說著:

「音樂不只存於音符之上,而在所有寂靜之間。」


莫札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1756-1791),樂神的愛子,1月27日知名壽星。

無法超越,也不能再有其二的水瓶男,被譽為是古典音樂界,甚至是藝術史上成就最不朽的超級巨星、第一神童,莫札特誕生在昔日神聖羅馬帝國的薩爾斯堡(Salzburg,今奧地利),父親是教會附屬交響樂團樂手兼作曲家雷奧波德(Leopold),從洗禮名帶著「天主之愛」的意涵,直到放下未完成的《安魂曲》(Requiem in D minor, K. 626)黯然別世,35年的人生旅程,從萬眾矚目的曠世奇才,登上不可一世的創作巔峰,突然間急轉直下,在至親相繼逝世與不被皇室重用的波折風雨中,伴隨著飢寒交加,疾病纏身,最終悄然離世,其命運,內心世界的掙扎與惘然,我想,是天涯苦路、也是成聖之途...

雖說上帝、神明可能真的惜才,讓莫札特停留在充滿汙穢、罪惡的凡間僅僅只有一萬兩千多個日子,但透過五線譜下的音符與旋律,還有前人未及的七百多首各式作品,莫札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確實宛如神子降臨般,讓世人在視聽上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天籟饗宴,祂的深度與廣度,納百川匯一宗,更一手確立了古典音樂的各種主要形式,進一步引領時序跨入了「古典主義」(Classical period)的輝煌年代。若堪比是奧林帕斯聖殿級的偉人,締造歷史,改寫世界樣式的非凡人物榜,莫札特絕對名列其中!如果遺漏的話,那就毫無參考價值。

根據權威的音樂史考證記載,由莫札特「祂」所親自創作,曲目編號第一號(K.1a)的作品,是完成於西元1761年的《Minuet and Trio in G major》,我們把時間減去生年,1761 – 1756 = 5,也就是他5歲,約莫是「人類」幼兒園大班的時候

生涯第一首有規模編制的交響曲《Symphony No. 1 in E♭ major, K. 16》,則是「祂」在8歲時完稿。其中在第二樂章時所使用的四個音符主題,後來竟也出現於最後一首交響曲,完成於西元1788年的第四十一號交響曲《Symphony No. 41 in C major, K. 551》,或稱「邱比特」《Jupiter Symphony》,是啊,這首被譽為「法國大革命以前,已知世界最偉大的管弦樂作品。」,莫札特已經悄悄告訴我們,「祂」不是凡夫俗子,「祂」是毫無疑問的神之子。

或許「不信者」會提出疑義,曲式配樂更為複雜的「舞台音樂劇」作品呢?

西元1767年,宗教歌唱劇《Die Schuldigkeit des ersten Gebots;第一誡的義務》(K.35)…11歲時的作品,命名源於「你要盡心、盡性、盡意、盡力愛主你的神。」,《新約聖經.馬可福音》裡耶穌基督給信徒們的教誨。這裡,或許已顯明是兩位「彌賽亞」跨時空的對話。

又對照西元1791年9月底首演的《魔笛》(Die Zauberflöte,K. 620),也是「祂」離去前的歌劇告別作,

故事的前言,在一個逝去的年代裡,人間陷入了失衡的混亂狀態。日和夜,陰和陽,被迫硬生生分開了。在屬於夜的國度,萬物無法繁殖;但在日的領域,萬物卻得不到休養生息。人們苦不堪言之餘,卻無法得知為何世界變了樣貌?只能猜測這是無法逃避的咒詛。

莫札特,可能花不到幾個月或幾個完整工作天的時間吧?「祂」用筆跟五線譜,融合了西元十八世紀,歐陸德、奧、義、法、捷等國家所專有的各種音樂形式和戲劇表現手法,將其整合為一,讓音樂的詮釋更為豐富、多元,卻能集一大成,換言之,此一歌劇乃是在當時維也納通俗戲劇的構架上,完壁似的加入義大利歌劇與德國民謠的風格,帶有正統戲劇的嚴謹卻又包含著喜劇的靈活與變化。

《Der Hölle Rache kocht in meinem Herzen!》,聽啊!花腔女高音的絕世詠嘆,Allegro assai的狂暴與震撼,更在兩個世紀之後,被裝載於航海家金唱片(Voyager Golden Records)中,在西元1977年時隨兩架次航海家探測器發射至太空,在銀河系的二千億顆星星裡尋求回應…

據估算,大約40,000年後,航海家將會到達距離太陽系1.7光年之處,到時候,戴上華美冠冕,披上金色翅膀的莫札特,「祂」會以天神的姿態開心收下給自己的包裹嗎?對了,身旁的兩位大天使長,是否也會跟著綻放笑顏呢?誰?巴哈(Johann Sebastian Bach)跟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沒有爭議。

如果說,《受難記:最後的激情》(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是屬於對耶穌基督受釘十架的最高致敬,那西元1984年的傳記電影《阿瑪迪斯》(Amadeus),就是向莫札特的音樂人生獻上榮耀,這部從舞台劇改編,以「對手」薩里耶里(Antonio Salieri)的視角出發,橫掃第57屆「奧斯卡金像獎」八座大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服裝設計、最佳改編劇本、最佳藝術指導、最佳化妝及最佳音效獎)殊榮,更絕無僅有一片被提名「兩位」影帝(莫札特跟薩里耶里)的經典巨作,即便內容與史實稍微有些出入,但透過音樂的穿插,配合完美的戲劇張力,絕對有再三欣賞與收藏的價值,更是影迷至今依然叫好叫座的傑作。


尾聲:

西元1958年的比利時布魯塞爾世博會上,有人刻意將展場中莫札特親筆手稿的《安魂曲》撕下一角,而且是原譜倒數第二頁中的右下角部分,其中乃包含「Quam olim d: C:」的字樣(指示要重覆前一個樂章裡「聖主耶穌」中「曾對亞伯拉罕應許過」的一段),但到現在「兇手」跟「紙片」都尚未找到,成為藝術史上的懸案之一。

那為何要撕去這一小部份呢?嗯,若依照音樂史學家的判斷或考證,「Quam olim d: C:」極有可能就是莫扎特臨終前所寫下的最後一句話,

「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求你垂憐我們。
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求你賜給我們平安。」

祝福著自己最疼愛的孩子,司琴女神除了用說不出的嘆息來祈禱外,更再三吩咐祂,別忘了,

你是「Amadeus」,

你是loved by God,

你是天主之愛。

世人說,祂是「音樂彌賽亞」

但祂卻謙卑地說著:

「音樂不只存於音符之上,而在所有寂靜之間。」


圖文來源、一併致謝:

https://en.wikipedia.org/wiki/Wolfgang_Amadeus_Mozart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he_Magic_Flute

https://www.lasamarmo.it/en/works/monuments/wolfgang-amadeus-mozart-vienna-2.html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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