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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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意識形態/爾思出版共同創辦人 寫作的地方:https://travelwithbook.com/ 來信指教:chin@travelwithbook.com

週末雜談|如此不合時宜的小作家

(编辑过)
偷用別家主編的詞


小作家的名稱是借用《後綴》主編的概念

「偽」小作家受訪後記

昨天在一陣慌亂中接受了《後綴》主編下酒菜的採訪。對他實在太客氣,又礙於自己只是偽小作家的身分,當然不能像海明威直接甩頭不回應、像亨利米勒說「這問題真無聊」,或是如納博科夫那樣隔著螢幕(電子閱讀器)都能感受出的不屑⋯⋯

我自認是一個很稱職的假掰文青,實在太適合這種角色扮演了,甚至有點上癮,能夠肆無忌憚的當偽文青。

說到採訪是在慌亂中進行是因為前一日收到下酒菜的私訊,我絲毫不知覺「原來採訪已經開始了!」,還是那句老話:「和記者之間沒有隱私。」一邊看甜點店一邊回應他的問題——還好,我正在讀作家訪談,多少模仿到「口氣」,秉持著原來就不太認真的講話風格結束了訪談。後知後覺的我不久就收到下酒菜的完稿,才驚覺:「啊,剛剛我是在接受採訪!」

不得不佩服下酒菜( @Jeger )的採訪功力,連曾經任職於媒體近十年的我,都要甘拜下風。不過我在看到完稿前就同意可以發稿,還是要碎碎念一下,哪有採訪稿先給受訪者看過啊?

下酒菜說我的文字讀著彆扭,這我從來沒有思考過,以為自己的文字只是很隨心所欲,後來想想,可能是我的語言使用很混搭,大概是因為沒接受正統文學教育———姑且說我是個自學者好了。

如此不合時宜的小作家

大家都在談論web3,我只知道是與去中心相關,讀了matters和likerland發的電子報,還以為有看懂,但隨著大家的討論又發現自己根本一知半解!所以說我的閱讀障礙很令人困擾。

一方面是我無法專心的閱讀完任何一篇帶有數字的文章,我應該就是被時代淘汰的人了!剛好一邊讀《書頁中的永恆》,作者自序中提到一直以來都被提醒書本在不久將會消失,但經歷過好幾次音頻的技術變革,紙本書依然垂手可得。而我正使用電子閱讀器讀著這本書⋯⋯

《書頁中的永恆》的成功也正驗證了安伯托艾可說的:書籍和湯匙、榔頭、車輪或剪刀是相同的等級,一旦被創造出來,再也無法使之更好。根據該書的介紹,它的題材不新穎,編輯喜歡這本書卻不看好它⋯⋯沒想到卻得到讀者和媒體的讚賞,更在西班牙疫情間持續的熱賣——跌破了出版社眼鏡!

作者正是在研究古埃及時代的統治者對書籍的渴望。

改天再來寫小感想。

我十年前左右進入紙媒工作,當時恰好是台灣各主流媒體要轉為數位的年代(不過付費閱讀到現在都還沒真的成功)。我記得自己就寫了好幾次「內容不死,只是轉換媒介」的論調,就是老生常談,但我至今還是如此相信,只是這樣的相信對於網路上寫作的小作家而言已不再樂觀,不只是媒介的轉換,還要習慣多種技術的操作。

註解的重要性

大學時我曾經有在某個機構對中學生上史地(類似風俗)的課,當時我認為那些人小我三、四歲,我懂的專有名詞或是文化背景,他們自然也該知道——例如可能會直接引用康德說的什麼(又在自黑)——這樣就會被人認為很假掰。

後來有位比較熱心的同學提醒我:「你說的內容都很好,但不能把每個人想的跟你懂的一樣多,要加一點解釋!」那是因為我一向課外書讀的比教科書多,根本不知道學校教的程度如何,並非是在賣弄。

每個人具備的專業知識和喜好都不同,其實也很難預設立場猜測大家到底都懂什麼。

最近讀《裸體午餐》深感譯者的苦惱,幾乎每一句都要註釋,而我正在讀的《永恆的書頁》裡面提到羅伯托艾可、克麗奧佩托拉七世、西元前的希臘、羅馬人名,亞力山大大帝時代的地名⋯⋯都沒有註解。歐洲人大概都懂,可能原文並無註釋但華文的讀者不一定知道在說什麼,譯者應該要幫忙加註,或許下一版會改吧?

自從讀了納博科夫的訪談後,感覺自己整個就是poshl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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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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