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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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远不是终点,新冠+猴痘将掀开更黑暗的图景

文章转载至微信公众号NE0

今天这篇文章,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发出来了,因为大部分内容涉及到了非常敏感的话题,所以你们懂该怎么做吧。

其它的不多说,入正题。

如果从一开始就看过我从新冠爆发到现在的一系列文章《当预言成为现实:三万字,全景式记录过去一年关于新冠的思考》的朋友,应该都很清楚,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单纯地把新冠病毒当做纯粹自然的事件来看待。

而在去年那篇被删除的文章《如何建立战争思维去看待新冠疫情和分析印度现状》里,我也谈到过一个非常核心的看法,那就是为什么中国在抗击新冠病毒的路上比其他国家做得更好,也正是因为我们整个决策层也并没有单纯地将新冠病毒当作简单的传染病应对,而是站到了一个更高,更立体的维度来看待。


官方的定义很多时候是“战疫”,而不仅仅只是简单的“防疫”,“战”和“防”,一字之差,大不相同,好好品味下。

在新冠病毒爆发两年之后,根据这两年爆发出的各种线索,结合最近开始逐步冒头的儿童肝炎,猴痘等情况,我们再来重新对疫情做一次复盘和推演,会得出很多非常让人值得玩味的结论。

假设地球上有一个极其狡诈邪恶的国家,在无法用明火执仗的军事干涉来击败它的主要竞争对手的时候,它只能怎么做?

发起一场非常规的战争。


如果那个邪恶国家选择的非常规作战方式之一是生物战,那该怎么打?

第一步,必然是作战武器,病原体的选择。

我们来看新冠病毒的类型,新冠是一种单链的RNA病毒,它的致死率在众多的传染病里面并不是最高的,但是变异能力强,可通过气溶胶传播,传染性非常强,只要漏掉一个携带病毒的人,就能再短时间内迅速地攻陷任何一个不设防的国家。

而我们再看最近爆发出来的天花近亲,猴痘病毒。

猴痘是一种双链DNA病毒,DNA病毒的特征相对来说是结构比较稳定,因此猴痘和天花这种双链DNA病毒,虽然致死率可以达到10%,但是缺点就在于传染性传播媒介和传播方式都较为有限,跟新冠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个?

没错,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自然是,都要。

对于那个伪装成国家的金融军工复合体来说,不是选哪个的问题,而是生化实验里一堆武器,究竟先选哪个,后选哪个的问题。

我们来假设,如果那个邪恶的国家首先投放的是猴痘这种致死率比较高,但是较为稳定不容易发生变异的DNA病毒,那么因为其致死率高,对社会肉眼可见的直接危害会非常大。

所以,一旦当其被检测出来之后,对象国必然会实行严格的隔离措施并大规模施打对应疫苗,只要疫苗覆盖的数量足够,完全能够在短时间内将相关的疫情扼杀在小范围的状态。

而对象国因为经历过这种高致死率的病毒之后变得非常警惕并做足相关防疫措施,那么再投放像新冠这样的容易变异,但是直接致死率没有这么高的病毒,效果就会差很多。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新冠先开始爆发,然后再有猴痘开始在世界上蔓延。

新冠的作用就像我在《美国垂死挣扎的过程里,一定会用尽各种肮脏生物手段将全世界拖下水》里说的那样撕开人体的免疫系统,让被感染者的免疫系统因为反复感染而处于被不断摧残的状态,为接下来高致死率的病毒长驱直入打开方便之门。

从这个角度来讲,从一开始我们面对的就不仅是单纯的新冠,而再往后,我们要面对的也不是单纯的猴痘。

不管是新冠还是猴痘,他们都只是整个立体攻势里的其中一个组成部分,一个巨大的生物作战计划里的一件武器。

如果孤立地去看待每一个病原体爆发,我们根本看不清整个事件完整的图景。

我们只有像拼拼图一样,在拿到其中一块碎片的时候,不仅要找到它的前后左右,更要通过相邻的各种线索统合到一起,以点带面,抽丝剥茧,一点点地还原,才有可能把敌人的完整计划给彻底厘清。

很多人以为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猴痘的问题,这是大错特错的。

如果用计算机术语来比喻的话,新冠这种容易变异的单链RNA病毒可以看作是是一个变量,而猴痘这种不容易变异的双链DNA病毒可以看作是一个常量。

变量要解决的是传染能力的问题,常量所要锚定的是杀伤力的问题。

任何单一的因素作为出发点都不足以看清全貌,只有把常量和有可能往任意方向变异的变量一起纳入到考虑的范围,才能够推导出可能的结果。

对于全世界而言,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猴痘,真实的情况要远远复杂的多,至少是下面五种情况:

第一种:

大量的人群感染新冠病毒之后,再感染猴痘,会对他们的免疫系统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死亡率会到什么数量?

另外,对于同时感染新冠和猴痘的感染者而言,新冠病毒会在他们的体内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异?

新冠+猴痘之后,猴痘是否也有变异的可能?虽然双链DNA病毒理论上不易变异,但这次爆发的,比2018年的原始猴痘,就多了52个点位的变异,谁又能保证它不会诞生的新变种呢?

第二种:

世界范围内已经接种过相关新冠疫苗的人感染猴痘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欧美的辉瑞和Modena的疫苗,已经被证实有大量的副作用,这次欧美再爆发猴痘,会对他们已经接种的人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对于那些人来说,猴痘会否导致更容易感染或者更容易危殆?

第3种:

新冠疫苗和未来的猴痘疫苗同时接种,会对人体产生什么作用?

对于那些已经接种了新冠疫苗,未来也接种完猴痘疫苗的人,在再次感染新冠病毒或猴痘病毒的时候,体内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第四种:

在同时感染新冠和猴痘之后,再面对其它传染病的病原体,会开出什么盲盒?

哪一些之前并不常见流行的病原体,更适应新冠+猴痘之后的人体?

第五种:

同时接种完新冠和猴痘疫苗之后,免疫系统面对其它传染病的病原体,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哪一类病原体,对于同时接种新冠和猴痘的人来说会变得更危险。

古代的刺客去毒杀目标时,很喜欢的其中一种手法,是将两种东西分开吃均不足以致人死地的东西,同时让目标吃下去,两样东西任何一样都无害,但加起来就可以毒死人,像头孢就酒一样。

这是我最担心的情况。

新冠是拼图中的其中一部分,猴痘是拼图中的另外一个部分,两块拼到一起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新冠+猴痘混到一起之后,是否会像一把钥匙一样,打开另外一方的某种变异可能性,帮助其中一方实现杀伤力感染力的暴涨?

欧美不想控制新冠的传播,但将来未必管控得住传染性变异的猴痘。

一旦猴痘病毒在世界范围内大规模的扩散,我们早晚会像今天遭遇新冠一样在我们的国土上遭遇猴痘。

目前最有可能,也是唯一的应对方法,只能是全民重新接种相关的天花或者猴痘疫苗。

天花是通过疫苗彻底消灭的,但坏就坏在这是唯一一条路,没有第二条路。

唯一带来的是:确定性。

这种确定性,不仅是对我们而言,对我们的敌人来说,一样。

也就是,他们掌握了我们只能有的选择之后,我们的行为,已经变得是可以预测的。

这是我最厌恶的一种局面。

如果敌人预判到了我们的预判,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在预判到我们的预判之后提前针对我们的预判来实施他们的布局呢?

从去年开始的一系列新闻都已经指向这次猴痘的爆发并非偶然。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得去考虑的问题就是:

美国军方和相关的新闻机构,为什么让我们从各大媒体渠道看到了相关的新闻?

同时,猴痘作为一种结构上较为稳定不易变异的DNA病毒,且通过大规模实施接种疫苗即可防御,那么对手放出这种病毒,他所想要达到的究竟是什么效果?

如果我们的敌人释放了猴痘,那么他们也肯定预见到了我们将会实施大规模的猴痘接种计划。

这时候我们就得往更深一层去想,它究竟是希望用猴痘来攻破我们的防线,还是希望我们去进行大规模的天花和猴痘疫苗接种,然后再用别的东西来攻破我们的防线?

我觉得这是我们的决策者在对未来进行考量必须纳入考虑范围的。

天花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古老,杀伤力极强的病毒,但是,也同时是唯一成功被人类消灭过的传染病。

如果天花的近亲猴痘会很轻易地被扼杀在摇篮里,那它就一定不是整块拼图的终点。

天花和猴痘的传播媒介和传播方式比新冠病毒更窄,同时也意味着我们的防御措施,更窄。

随着猴痘疫情在世界范围内的不断扩散,我们很可能在未来最终将不得不全民再次接种相关的猴痘或者天花疫苗的局面。

那我们就得提前去做好相关的科研储备来应对我在上面提到的若干种可能的情况。

我们知道对手的黑暗会将整个世界带往何处。

我唯一肯定的是,我们没有犯错的奢侈,一次都不行。

中华文明,在病毒肆虐的世界,已经是整个人类文明最后的希望。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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