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生茂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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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桐生茂豫,[圖文故事手藝人] , 插畫家, 玩石客 IG: @tongsheng_design

雷鳥紀年之海伊達戰記(Haiida War)-第二章 囚籠

她覺得那雙手有種力量流入身體裏,讓她像是自體分解般在內在被攪拌,頭痛的緊,那個痛點往下跑,胸腔、腹腔、骨盆和手腳都像是要碎裂開來,沒頭沒臉似的她光速擠過了玻璃牆,剝離出來。

第二章 囚籠 ( The Cage )

  巫麗緊緊閉著眼睛,垂直的飄在…………天堂嗎?

  是誰說過"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不管怎麼死,當真正面對過死亡,才會後怕,尤其根本不知道實際上會去到那裡。

  巫麗想: [ ………我死了………一定是的………是鬼還是魂呢?所以在水裡也能呼吸………太好了……………]

  祖靈都生活在水裏嗎?

  真的…………………!?

  [ 啊──────────咳咳咳咳咳!!!! ] 她用雙手摀著張開的嘴,阻止肺裏的空氣出來。

  唉~需要氧氣,

  那就表示還沒死全。

  眼睛睜開一瞇縫,剛才喝了好幾口液體,感覺這 "水"好奇怪,黏稠的,冷冽的,咕嚕咕嚕的有氣泡往上緩慢的冒冒冒,大大小小,從身體四周果凍似的碰觸,好舒服。長長的紅髮飄飄然的在液體裏有著綢緞般的光澤,………這個人的髮質真好………是用什麼牌子的洗髮精呢……… (巫麗想著)……

  有一股紅髮朝她眼前飄來,她用右手摀住嘴,好奇的伸出左手撈過來一摸,不可置信的發覺這是她自己的髮,OMG!她心裏大叫,這是什麼時候去染的啊?顏色還不錯…………

  摸完頭髮,想到自己被鐵條紮穿的傷口得要瞧瞧,於是就隨手順藤摸瓜由耳邊摸到後腦上去,再移到脖頸後面………傷口癒合了?!

  欸,這真是太奇怪了。

  摸到脖子前面………這是喉結?!她睜大了瞇縫眼,低頭往下看是赤裸的身體,蒼白的皮膚,凹陷的肩胛骨,寬廣的肩膀,平胸……… 天啊,沒有C cup了,巫麗有點悲從中來,保了性命丟了胸部……

  她很不好意思的看到胸前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在凝白的肌膚襯托下………這看起來是屬於男人的身體嗎?她以前的皮膚是很健康的巧克力色,雖說如此,還是有些小小的遺憾,女孩子都愛漂亮,只要可以美白的方法都試過了,沒有一樣是有效的,這下子………不用花冤枉錢就夠白了。

  右邊的乳頭上穿了一個錎了紅寶石小小的乳環,也不怕痛的,在四周的液體和氣泡反光折射裡閃著碎碎的酒紅色的菱光,很媚氣。

  左邊的胸部從肩頭開始一直到乳暈旁有一條難看的撕裂傷,已經結疤,比皮膚的顏色深,原先的傷口應該很寬,縫合的樣子像鳥爪子抓緊似的一坨坨凸出,這是怎麼弄出來的傷?好可怕。

  美中不足的就是疤痕了,真可惜。

  再下來就是讓她臉紅的東西,鼠蹊部中間的一付小兄弟,蒼白的垂在那,她還沒交過男朋友………但是她有兩個弟弟………就那個東西嘛………她這個做姊姊也不能常常老盯著人家下面看,樣子和色澤………她低著頭研究著,現在自己居然也………往後可以試試站著尿尿了…………

  她的雙腿在液體划動,又直又長的腿,沒有腿毛,但是有些疤痕………又是疤痕,這個身體到底是怎麼了?右小腿靠近腳踝內側的地方有個刺青,她訝異著,是渡鴉 ( Kanga ) ! 想到攻擊她的那兩隻兇猛的禽鳥,餘悸猶存。

  我不是被壓在圖騰柱下嗎?展覽廳裏水淹過來了!恐怖的回憶讓她窒息,巫麗開始掙扎,慌亂的用腳在虛無裏踢著,踢到了前方像玻璃平面的物體。

  踢了半天那物體離她滿近的,她手腳並用慌亂的划過去,玻璃牆繞了一圈,是個裝滿稠密液體的圓形容器,她用拳頭敲打著玻璃,模糊的看出去,似乎有人影晃過去,她更拚命用力的擊打著。

  氧氣消耗殆盡………………

  她繼續敲打著玻璃牆,彷彿忘記這雙手是她的,指關節的皮膚裂開滲出血絲,血肉模糊………………

  隔著修復液培養器的另一邊,有人把臉靠近、手貼在玻璃牆外,對她大叫著聽不懂的語言。

  突然外面的人被誰揮掉,在她無法分辨下,一襲黑影籠罩整個視線,霎時間有一雙手透過玻璃牆伸進來抓住她的脖子和長髮,粗暴的把她拉出去。

  她覺得那雙手有種力量流入身體裏,讓她像是自體分解般在內在被攪拌,頭痛的緊,那個痛點往下跑,胸腔、腹腔、骨盆和手腳都像是要碎裂開來,沒頭沒臉似的她光速擠過了玻璃牆,剝離出來。

  玻璃牆在人出來後只現出幾圈波紋,歸為平靜,就像這牆的本質從沒有被改變過似的。

  離開了黏稠的液體,外面的空氣讓她冷的睜大了眼睛。

  她拚命的呼吸,連帶喘的跟狗似的,這隻狗大概剛跑過三個馬拉松,現在不但反胃想吐、而且就快掛了。

  脖子和頭髮被扯的很痛,巫麗火大了開始掙扎,對方體型高大,抓她像抓小雞似的,腳根本踏不到地。

  阿思克-奧卡曼 (Askook-Aucaman) 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生命體,沒有經過什麼時間流的洗禮,淺薄輕浮。紅色的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膚色還是白,應是救治後又在修復液培養器裡泡了三個週月所造成,更死白了,眼睛迷離,蒼白的唇微開還頻頻喘氣,阿思克雙手揪著這生物,他懸掛在他手裡沒法喚氣,所以只好用雙手反抓著阿思克的手腕支撐著。

  阿思克瞄到他手關節上的傷,微微皺眉,血液的顏色跟他們不同,這樣的紅跟他們的雲彩是一樣的顏色。

  他乳首的色澤很淡,身上的培養液一掛掛流下來,經過空氣冷制,身上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水珠滾到乳暈上,浸潤著乳環邊的紅寶石閃著流光。

  流光溢彩的紅色跟他眼瞳的顏色一樣,晶石般透徹,激起的卻是枕戈待旦的慾望,讓人失去判斷力。

  他的眼睛跟蘭卡拉之月是同個等級,當他注視著你的時候整個星系都暗淡了………阿思克尋找著他的眸子………

  突然阿思克撒開手,手中還在扭動的人,"碰"的一聲落地。

  『 他的眼睛顏色改變了………』 阿思克驚訝的表情一閃即逝。

  唉,放手前要先打聲招呼吧,摔的痛死了!………巫麗想。

  巫麗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是每當對方說話的時候,她的大腦裏就有一串翻譯跑馬燈流過,像是有人給她看大字報似的。

  她想要從地上爬起,無耐手腳發軟,像攤爛泥。

  『哥哥,哥哥………嗚……』之前被阿思克揮走的少年爬著過來,哭著抱住躺在地下的巫麗

『  哥哥,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少年笨拙的把巫麗的頭枕到他臂彎裏,然後溫柔的整理蓋到她臉龐的亂髮『哥哥,你的眼睛怎麼了?!』

  眼睛?我的眼睛好的很啊。巫麗不解的看著少年。

  『哥哥,你看的到我嗎?我是貝以薩(Behitha),你弟弟…… 哥哥……嗚……』少年又哭了。

  巫麗快翻白眼,哭哭哭,男孩子像個哭包,多大年紀,我又沒瞎,哭的像是我已經死了。

  要是她的弟弟們也這樣哭………

  巫麗本來垂在少年背後的手突然揚起,"啪"一掌巴在少年的後腦上。

  『啊,好痛……』少年護著頭,停止哭泣。

  巫麗嚴肅的指指她的眼睛,再指指少年,意思是我看的到你啊。

  『哥哥,你變成啞巴了嗎?………嗚………』少年又哭了,回頭對阿思克吼到 『你到底對我哥哥做了什麼,乾脆把我們全殺了……… 不殺,將來我一定會報仇!』

  少年請你冷靜!巫麗想,我剛大復活回來,可不想再去死一遍。

  『喂,貝以薩你腦袋壞掉喇,如果不是阿思克大人把你哥哥從塔上鏟起來,還花時間復原他,你今天那有在這哭的份?』 阿思克的手下哈森(Hassun)鄙夷著 『是你哥哥找死的!怪誰?!海伊達的瘋子!』

  『混蛋,是你們殺了我姊姊還不夠,又逼死我哥哥。』少年忿恨的看著哈森,身上燃起了無數光的線體。

  巫麗眼都瞪圓了,哇,光線蟲,她看過它們,在第四展覽廳的圖騰柱上。

  『路塔-烏雷 (Luta-Ouray),你們的艦隊已被我們扣留了,』阿思克蹲下來,面無表情的望著巫麗 『你姊姊為了她的愚蠢付出了代價,你呢?』

  路塔-烏雷?是指我嗎?這具身體的名字,或者只是一個發音,活在陌生的世界,聽著不會說的語言,外帶個哭哭啼啼的弟弟,巫麗頭都大了,根本沒在注意身旁的人在說什麼。

  阿思克伸出手捏著路塔的下巴往上抬,讓那雙誨暗的眼眸看著自己。

  『聽著,從此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囚籠………好自為之吧。』

  阿思克說完,捏著路塔下巴的手往旁邊用力一撇,路塔失去平衡歪了頭跌進弟弟貝以薩的臂彎裏。

  阿思克的手下站在四周發出輕慢的笑聲。

  以巫麗的眼光看來,這叫路塔的倒楣鬼不知道之前是有多慘,在一座玻璃水槽裡泡了幾個月,泡的都離殘不遠了,泡完,還要被仇家限定人身自由,往後前途堪虞,還不能提告。那現在呢?巫麗在這具虛弱的身體裏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好整以暇,先睡上一覺再說吧,打定主意,爭取時間,巫麗立馬兩眼一翻就昏過去了。

  貝以薩緊緊的抱著哥哥,他身上的光之能量體整個展現出來,幾萬條細緻的光之線縱橫交錯的編織、圍繞著,從頭到尾,把昏過去的人密密的包裹起來變成一條光之繭。

  『 凱亞 (Caiya)!凱亞!過來!』 貝以薩回頭大喊。

  後面一陣騷動,本來站著一堵牆似的人叢被走上前的大高人朝兩邊推擠,順手拎起兩個人往後一丟,人牆像打保齡球似的全倒。

  凱亞的巨大體型連阿思克都得抬頭看他。

  他低了低頭避過天花板,走過來雙手交叉在胸前對貝以薩恭敬的行了禮。

  『 凱亞,哥哥要回去見杜巴婆婆了,我們走吧。』 貝以薩指了指懷裏的光之繭。

  凱亞橫抱起光之繭,跟著貝以薩站起來。

  『 阿思克大人,您就讓他們這樣走喇~~』 哈森擋住貝以薩的去路。

  阿思克瞄了手下一眼,沒說話。

  礙事的哈森凱亞用手肘推開,頓時大為光火,踩著大步過去,右手舉起,整隻手膀臂到手掌的皮膚 "霹啪霹啪 "像傳電似的炸開來,所有的疙瘩重新組合變成一把頁岩大刀。

  哈森想也不想便舉刀劈向凱亞凱亞慢吞吞的轉過身,以身為盾,讓那把憤怒的頁岩刀斬在自己的後背,刀斬裂了墨黑的盔甲、斬入了皮膚,凱亞側頭看了身後一眼,紅稠的血液順著盔甲的裂縫流出來,浸濕內層的衣衫,也沾濕了刀鋒的邊緣。

  哈森趁著勝勢,風風火火想抽刀再劈,手卻無法起刀,凱亞的血突然黏稠像膏,封住了背裏的刀,每一滴血珠牽起了線,頁岩刀牢牢被埋進凱亞的血肉裏,力量被吸收昇華,於是本來的傷者也獲得了對方石頭的力量。

  在蘭卡拉(Langara)星球的母語裏,哈森 (Hassun)的意思就是不破的石頭。

  可是他現在卻因為一時的大意而把自己的武器(也是他的手臂)深陷在巨人的身體裏。

  凱亞整個背部同化成了石頭,他十分願意變成這模樣,因為以他的能力,現在正慢慢溶化哈森的手刀。

  『啊呀─────』哈森忍不住痛,呻吟起來。

  『你是海伊達 (Haiida)的 "站在旁邊的人"嗎?』一直沉默的阿思克開口了。

  "站在旁邊的人"念成凱亞(Caiya),海伊達星語,意指其擁有的異能是同化身邊萬物的能量,讓自身利用。

  全星球經由父係子傳,現在只有一人有這種異能。

  『你……這個……卑鄙的小偷……有種就好好的來打一場!啊~~痛痛痛~~』哈森多次試著抽刀卻動不得,氣的破口大罵。

  凱亞回頭開口哈哈大笑,露出森森白牙和沒有舌頭的黑洞。

  阿思克回手把一顆黑色的原子粒扔進哈森被 "吃掉 "了三分之一的頁岩刀裏,另一顆原子粒在他雙手中心的深綠光暈裏飄浮著,突然雙手一拍原子粒爆破,就聽見哈森慘叫著被彈到後面去,眾人圍過去看的時候發現他還拖著斷臂,藍色的血花泊泊的從傷處流出。

  像蜥蝪斷尾求生,蘭卡拉星上的人們只要四肢傷的不要太嚴重,過一陣子都會復原,所以哈森的手臂還是會長回來的,只是這次在同儕中臉丟大了。

  『可以讓我們走了吧?阿思克大人?!』貝以薩已經失去耐性。

  阿思克一臉淡默,把手掌朝上一揮,解開了空間場的護盾,讓他們經由空間扭曲的縫隙回到他們自己在這星球上的拘留地。

聖曆 - 艾斯季摩4471年-- 西北獵戶座綠色星雲 --第五太陽系

  蘭卡拉星(Langara)是這大星系裏最大也是最遠的行星,它還有三顆衛星,所以當它以非常慢的速度繞著五萬光年遠的太陽公轉的時候,其他的衛星照著不同的軌道繞著它轉,在蘭卡拉星球上的熱度很低,它是靠著三顆月亮所反射的光線來照耀著一切。

  由於蘭卡拉星上籠罩著核幅射,所以就算有大氣層也不適合居住,最初,全部的城市都遷移至地面以下,勵精圖治將這裏建設成強大的地下王國,經過幾億年的進化改變了基因,於是一部份的人回到上面重新建立地上的都城,只要有氧氣的護盾保護著,百姓的生活還是可以繼續。

  他們開始有了日夜,有了紅月亮的加持,蘭卡拉星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增加著。

  不知不覺中人們把地底的舊城市逐漸遺棄,這些曾經興興向榮的空間分成了現在黑暗的三層,最靠近地面的是軍隊的屬地,中間層是貧民或犯罪者的監獄,最下層靠近地心的部份是研發的基地一切生人勿近。

  軍隊武衛營有三分之一是其他星球來的傭兵,武衛營的總長除了阿思克之外,其餘還有阿思克的舅舅馬奎拉(Maquilla)和傭兵頭子達山(Dasan)。

  這次的星際聯姻出了嚴重的疏漏,不但新娘死了,還把原來兩星球謀求的利益合作攪成了戰爭。

  為此,地表城市的執政者聯盟很不爽,把始作俑者馬奎拉貶至地底監獄囚禁起來,但因為他年輕曾帶兵有功,於是要他將功抵過,把海伊達星的事情解決後才能回到 "上面"生活。

  海伊達星的艦隊被滯留在蘭卡拉星的護盾內,帶來的軍隊就在達山軍營旁邊的基地裏安置下來,說安置其實就是軟禁。

  基地是一座挖空的花崗岩山丘,地平面以上有五層,第一層是拱門圓柱大廳、第二層到第三層是圓形房間、第四層到第五層是小花崗岩玫瑰磚設計出的房間,在地底時代這裏是執政者聯盟家眷親屬住的地方,所有的設施都很完善。現在因為有護盾阻隔核幅射的傷害,所以在山壁上挖了窗戶、加上了陽台,有了光線進來,照著玫瑰磚泛著沉靜的棕紅色,就像外面天空的紅霞。

  基地的地平面以下也有五層,像是小小的社區,有公寓、商店、植物培養室、自來水管、風管、下水道和污水處理廠。

  這裏現在困了海伊達的軍官和士兵,他們先是被禁足在自己的艦隊裏好幾個月,後而又關進了這個大型的封閉空間,在聽說來聯姻的首領頭人之女阿以雅娜(Aiyana)小姐被處以極刑至死,都非常憤慨,再加上首領頭人之子路塔身受重傷,生死未卜,於是所有人怒火中燒,想要從地底下殺出一條血路,把艦隊長救回來。

  他們的怨怒影響了光之能量體,爆發的磷白色光線從眾人的身體裏鑽出來形成一道光牆,牆是躁動的像厚重的海波浪在地底震盪著,地面下細長的哨音從地上輕輕的飄進來,哨音帶來了像跺腳的碰碰聲,像有群巨人走進大地裏。

  『戰士們,安靜,大地已聽到你們的聲音,憤恨的種子將撒進泥土,不要急,我們需要雷鳥的影子給予我們力量。』

  一個微微駝背的老婦握著鼠尾草樹的粗樹幹做成的木杖,一步一步穩當的從上面的門走下來。她白髮中分結成兩邊辮子,後腦的髮上插了一隻鷹羽,臉頰上有一個小小的家族刺青,兩邊耳垂上打洞各塞了一個銀環,肩上圍了一個白底、黑色熊紋、毛編的斗蓬,她身邊有個少女緊緊讓她扶著肩膀。

  眾人恭敬的向兩邊分開,讓老婦人走到中間。

  她是海伊達星的薩滿藥師,人稱杜巴(Doba)婆婆,也是這次出行聯姻的監護人。

 杜巴婆婆看著烏雷家的孩子長大,本來這樣帶著政治色彩的聯姻也是無可厚非,其實在家族裏挑一位女孩去就行了,她一直不贊成首領頭人讓阿以雅娜出嫁,因為她在婚前祝禱儀式中、鼠尾草的灰燼裏,看到在一方土地上女孩爛爛的四肢。

  可是命運腳步拖亂了所有人的未來,阿以雅娜身死,路塔重傷,聯姻隊伍被送入黑暗的地底都市,杜巴婆婆覺得一切都失控了,她沒辦法把所有人都掛在她的褲腰帶上,救的了這個、就救不了那個,大家都撞在風口浪尖。

杜巴婆婆只希望能讓路塔好好的醒來,不要做傻事,這蘭卡拉星的執政者聯盟決不會簡單的讓這件事過去,現在只能多加忍耐,等到可以跟海伊達星上的人連絡的一天,她的責任是把所有人都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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