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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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我的文字感動未來的我,以及當下閱讀著的你。

對你來說的救贖,對現在的我而言盡是強加觀念。

九月底顫抖著手,充斥著不確定感的按下了送出鍵的那刻起,我做了到目前為止人生當中最勇敢的事情 — 刺青。

二零二零年的十月是我在好多明明很確定的事情當中,卻開始對自我感到不確定、質疑、懷疑,直到最近我才放下某些執著的日子。

而困擾我的還有:除了坐飛機外,從未感受過耳鳴是能吵到我連一點思緒都無法塞進腦袋裡,只能任憑那吵雜的機械聲,充斥我的腦袋,任憑它肆意擴張至我腦海的每一寸細胞裡。

我是腦袋劇場很多,平時也熱愛在獨處時自言自語的人。

別人或許會不解的行為,對我而言卻是種探索。

但是有些時候,這些畫面、故事或對話情節,卻會像隕石撞地球那般的橫衝直撞,崩壞我腦裡應該要有條理的思緒讓我甚是困擾。

明明這個十月我也完成許多清單上的事情,理應是要為自己感到驕傲的日子,思緒來的突然且像胡亂收拾的毛線球般無法輕易梳理開來。

而當我總以為我需要理清的事情還很多,在要條列出來的當下,卻總又無法輕易的下筆列出清單來。

但我還是很艱困的挖出腦袋裡的想法,盡可能地羅列了我在目前的困擾:

在我總以為我未來對象必定是喜歡互補型的時候,

可我最終發現我的理想型是我自己的這時。

我很喜愛的互補男子和一個跟我幾近雙生的男子同時出現在我的人生裡,我竟陷入了無止盡的困惑。

我曾跟A說過:

「我是一個妳只要了解我,懂得我的魅力所在,就會對我愛不釋手的人。」A聽完後,思考了一會兒,竟是啞口無言的無法反駁。

既然我是如此的熱愛我自己,那麼我理應選項只會剩下雙生男子,可我卻又無法輕易的撇下對互補男子的喜愛與崇拜,於是我只能任憑這個困擾延伸。


「對你來說的救贖,對現在的我而言盡是強加觀念。」

在我這生肖屬金魚的海馬迴裡,時常還是會很深刻地憶起那些曾經被我開導過的朋友們的臉龐。

從國中、高中到大學,我總感覺我的角色像是開導身邊朋友的教練這般。

有時柔性勸導,有時不帶髒字的想罵醒裝睡的人。

可我卻在日前突然好用力地意識到:

「我是不是強加我的價值觀在這些需要浮木的朋友身上?」

A曾說我就像塊淨土一般的,是不會讓人想到這裡其實也是一塊可以傾倒心靈垃圾的地方。

我反覆的思考過,我期盼我自己能成為溫暖的人以外還期盼自己在人際關係上的定位為何?

我終究是釐清出了現階段關於定位的想法:

我是無法當對方無時無刻的垃圾桶的,沒辦法總是讓你傾倒每天的小垃圾。

可我卻是能在對方人生卡關,遇到不知道該回收還是該丟垃圾的時候,給予解答的這樣的人。

以前我使用的口吻,可能會是只有這樣的解決辦法是最好的。

現在我會嘗試使用我認為還有這樣那樣的可能性,選擇權是在你身上的。

最近的我放下了更多的執著,我不再認為別人跟我不一樣的選擇就是錯誤的,而是只是我們對於選擇體驗人生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就像我總是會碎念我媽不要在看Netflix的時候滑手機然後還要問我劇情,

一來干擾我看劇的心情,二來是因為真的不是少數時間才發生。

但我媽就像是被科技綁架的小孩一般的無法自拔,我最終還是放棄了碎念,任憑我們家的老小孩持續堅持自我。

而自從我這半年的劇大轉變及看待世事的眼界全然不同之後。

我有天赫然意識到,我抱怨的次數越來越少,討厭發生的事情屈指可數,也不再會因為工作的摩擦或是意見相左的時候感到焦慮或憤怒,我是可以很確定的說我這兩年內已經沒有任何惹我厭的人事物發生(除了我那總是跟我犯沖的媽)。

有天我跟A討論到在感情裡的底線,我大概還能夠擠出個3-5條線就已經很了不起了,A就說:「妳的地雷區本來就很少了!」。

我最常講的話就是:喔~無所謂阿,我都可以。I don’t mind.、I don't care.或是It doesn't matter.

現在在吃飯要選餐廳時最常講的就是:出錢的最大!出錢的決定。

我雖然有選擇障礙,但是選擇之後也不會後悔。

畢竟我總是認為發生的事情不會嚴重到需要反悔,即便他不是最正確的選擇,但也是我選擇的選擇。


近日我要下南部去玩,想說時間上非常充足,於是便問了我生活在南部的朋友要不要出來吃個飯?最終只有一個人回覆了我發在群組的訊息。

在我為數不多的朋友裡,南部的這兩個朋友是我還想好好經營的關係。

七月覺得很難受的事情,感覺到了現在更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告訴我該醒了。你們對彼此來說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希望妳能在這件事情上學習到:

只要妳足夠重要,不論如何都會給妳個回覆,即便無法到場,至少不會選擇無視。

期盼妳不要再陷在裡面,過往再親暱,都早已沒有重要到被放在心上。

妳歷經的所有困難,
那些妳以為跨不過去的坎,
終將成為妳人生的養分,
灌溉妳初萌芽的種子,
使妳茁壯成妳嚮往的樣子。

(那些困難都成為我寫文章的養分了哈哈哈)


我開始喜歡改變,唯有改變,才有機會靠近原本觸不到的未來。
— 《絕交不可惜,把良善留給對的人》

我曾跟家母聊到我很想去考看看潛水執照,

家母淡淡憶起我小時候在海邊嗆到水便說著:「一個不敢在海裡游泳的人說要考潛水執照?」

我回著:「我比妳想像當中的還要勇敢。」

雖然我總還是會在不確定要發生的事情發生之前,懷揣著遲疑,腦海裡雜音滿溢的使我想要逃避,不去打開薛丁格的箱子就以為沒事。

可當我鼓起勇氣打開箱子,發現的總是活著的貓。

那些遲疑就像毒氣,那些發生的走向卻總像是活著的貓般帶給我勇氣。

而當我打開越多薛丁格的箱子,我懼怕的那些毒氣劑量就越小,總有一天這些毒氣就再也傷害不了箱裡的貓。

總有一天那些遲疑也傷害不了我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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