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儿子减法，个位不够要向十位借，儿子问「十位不肯借怎么办」该如何回答？

位数之间虽然没有正式协议，但是他们之间是一个重复博弈，这个博弈的结果就是自我实现的合同(Self-enforcing Contract)。

这一次十位不肯借，你会觉得十位占了便宜，那下次个位溢出了，也不给十位送了，十位不就亏了么？这样十位不肯借，个位不肯送，结果就是该减的减不了，该加的加不了，大家都吃亏。这种我们称之为「囚徒困境」。

但是如果我们把目光放长远一点，个位经常给十位送1，也经常需要借十位的1。他们之间的合作是无穷无尽的，从有数学开始到现在，一直到我们不可知的未来，他们都会这么借借还还下去。所以他们就有激励去合作，今天你来借，我给你；明天你给我送，我也收着。因为十位和个位不会逃跑，他们一直都在那里，所以博弈的人数也是固定的。

并且在这里面，并不存在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因为该不该借，该不该进位，无论是个位还是十位都是清楚的，这是一个公共信息（Common Knowledge）。

那么，按照我以前教你的「完全信息下重复博弈下的囚徒困境」，可以取到一个子博弈精炼纳什均衡的合作均衡解，所以我们可以得出「该借就借，该还就还」是一个均衡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