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schKat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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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魚貓一枚。 努力掙扎求生中。

[Matters 76] 雜思

氣溫又降至零下,雪花紛飛。四月了,太陽直到近八點才落下,可是寒冷卻還是挾持了我,周圍的一切都似乎都包上了一層膜,無法觸及。
是什麼呢?

[感謝 @一隻會彈琴的貓 的鼓勵~]

一陣子沒畫圖了,今日提起筆,充滿欣喜。然而畫完後卻覺得線條有點過度稠密,就像塞滿雜務的日子,看似很滿,但卻也只是因為沒有能力可以探索到其他空白、界限以外的部分,才會覺得很充實吧。

開始總是簡單的。

最近氣溫又降至零下,屋外雪花紛飛。四月了,太陽直到近八點才落下,可是寒冷卻還是挾持了我,都為的一切都似乎都包上了一層膜,無法觸及。

See.

因著這份無法觸及,原本不時在焦慮與恐慌那深淵邊緣徘徊的我——雖然,每當感到焦慮時,我總以齊克果的那句「焦慮是對自由之暈眩」來鼓勵著自己——竟漸漸難以抗衡焦慮與恐慌的召喚,而原本感受自由所能帶給我那純粹的興奮,在冷天裡變得那麼微小,一種無可描述、似乎是裂解的事在體內發生。

有時整齊有時混亂。

自己有這麼一套邏輯:有工作能養活自己後,再進行創作。然而事實上我又總有太多創作的事情想忙活,更可怖的事,手頭上寫著的兩個故事還沒寫完,另外卻又因為靈感所以已架構並寫了近萬字的三個故事(開頭總是容易的啊...),它們始終在排著隊等著我書寫,這種近乎瘋狂的樣態我有點恐慌,有種因為太想把一件事做好,結果一股腦兒全都爆發出來的感覺。尤其,那些故事裡的一堆角色總在睡前問著我:「啥時輪到我上場?」恩,他們就像朋友一般,已經對我述說了許多他們的所見所聞,希望我能替他們記錄下來——這麼說有點可怕,然而不得不說,寫小說於我真的如「作者已死」那概念中,作者不過是身為靈感(又或是另一個維度的靈魂)的傳聲筒/紀錄人罷了。

而也許因為想創作的心願太強,所以當找工作是以例行公事般進行,卻顯得心不誠似的,總是沒好結果,很是質疑自己的能力。

雖然老公總說:「拜託妳趕快把妳想寫的寫完。我支持妳呀!」他最怕我又開新的故事,幸好這些天只是在各個故事中徘徊、填補。畢竟腦中構想(接收到)的許多,下筆都有點來不及,填補成了我日常中很重要的工作。然而若就這麼被他眷養著,我還是很有牴觸的。現在寫作還沒有收入,沒有收入的並不能稱為職業,因而一切就是鏡花水月而已。甚至,我根本不知道寫作能否成功,又或我只是瘋狂地寫而已。

應該換種角度思考嗎?

是否應該停筆而全力找工作呢?

有時候放自己胡亂活著,果然有點恐怖——在這時候總會問,這是真實的我嗎?然而我卻又想寫到盡頭,不辜負那些或許在不同時空維度中發生的事。

寫作無疑是一種賭博,而甚至我寫作也不是為了給誰讀,就只是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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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以上那種奇異的狀態,或許夏季來時,便好了吧。

P.S. 繪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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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閱讀到此的妳/你~
正因為有你們的閱讀,這篇文章才一次次存在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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