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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78糟

my grandma, become zip.

Thursday 外婆說有艾草粑粑吃了,兴奋!前一天拍摄,德哥带着一盒晏栖饼。上周问外婆今年有没有蒿子粑粑,清明回不了,哪里来的蒿子草,笑我。居然神奇地买到蒿子草。外婆问我想吃什么馅儿,你喜欢就好啦~ 伸手张口,不劳而获,坐享其成,不挑。


周六问明天来不来,买了abcd。告诉正常做饭(倒三角点)周一在外拍摄,害怕她有大鱼大肉的,上周一餐两个大菜,耗精力也吃不完。顺道说起会晚点到,想在屋里多看会儿书。结果真香。豆瓣账号10年,说说话说出个人态度,倒逼再斟酌今年的4月1。看gl maybe until 2-3+am,醒来8.49再洗澡,所谓看书既继续gl,补dairy,害怕id被看真实年龄暴露,谋划晚上怎样顺路看看博雅24h区,压根没出现过教资ky jbp。

周六晚说了一句,明天外婆问你们去不去,再微信外婆,不要问我,我永远问不到答案的。没想过听答案。


M要我们自己先去,她要先去公司。我要晚点。那11.30来车。11.00 D问走不走。说了要11.30。他先走。11.24 M问几时走。回电要不要带饭盒、饭盒在哪里。坐在车上,要路过拍照,停红绿灯前还在想左拐还是直走好拍,在十字路口蜗牛速度。D先到,我坐M车去,会不会误会什么?关系好了?关系差了?

停车,要我微信D带车钥匙下楼查保险单,车右扭后退进库,屁股冲左了,前进想扭正。正常平实前方,看不出偏斜歪曲吗?右转到头,回盘几圈是正胎不会数吗?右后退的过程中转左,屁股不是更左吗?不用脑的吗?

问我右下够不够位置下车,我说你还是打电话吧微信没回。上楼开门直说,“lfz呢?”“啊,在啊。啊?妈hy说要钥匙,要查保险”声音从厨房刺出来。“你不是天天盯着手机吗,微信怎么不回复。”“那你送下去一下咯。”“我不去,我换掉鞋了。”“那…”左一步右一步,“我在岔菜的,那你来岔菜咯,还有几根。”


脱外套,看到挂钟快12.30,怎么会开了45min,经过餐桌上的馒头、蛋糕、蒿子粑粑,就剩3、5根空心菜,“煮了猪脚。”“都12点半了,你还不炒菜啊?都12点半了欸,爷爷都要饿死了。”“买了笋子,晚上吃,你喜欢吃笋子吧?”狂点头。“wow~蛋糕好吃!”小碗里装了一条长方体,掰小颗吃一口,“昨天做的,关火关晚了。”拿出大舅妈做的面包照片,“她这怎么做的,你看就扣了一小口。”6、7团面烤出来粘在一起。“这就是电饭锅啊。好吃好吃。做面包吧,给你买个烤箱。”“不要不要。面包那真的是要揉啊,那个面。”“对啊,那再给你买个厨师机嘛,厨师机揉面。欸奶奶,为什么这里面不是pao pao的呢?我看外面卖的蛋糕,蜂窝状的啊,里面好多蜂窝孔。”“就是关火关晚了,差点就全烧糊了。”“不是高精粉低精粉的缘故吗?欸,要不要再买点低精粉喔?”“不要嘞,喔还有低精粉。”“那个蛋糕蒸得都脬出来了。“听奶奶描述,泡泡咕噜咕噜滚出来,像冒出个馒头包包,好有画面感,想拍视频记录。“下周我们下午再做啊~”再啃一个蒿子粑粑。“你怎么买到蒿子草了?”“中午炒韭菜吧?晚上再炒笋子。”“啊,这又你种的韭菜啊?这么多啊?”“这不是,这是买的。”“oh~emm~蒿子粑粑好吃好吃。”“做得绿豆馅,里面放了点花生。正好钱大妈有卖。”“钱大妈还卖蒿子草啊?nb了”“本来放的白糖,后来加的红糖。”“啊?那一筐有一半是白糖粑粑、一半是红糖粑粑啊?那怎么分喔?”“不是,是混在一起了嘞,你看颜色就看得出红糖啊。”低头再看一眼扒开的蒿子粑粑,馅儿是黄红的。还在想要怎么把一个个掰开找红糖馅,吃到一半才知道红糖白糖,岂不是很浪费吗?所以是说,在和馅的时候,先加的白糖、后加红糖,所有馅儿都是有红糖的。外婆在切韭菜,好像切的比较短,想起蔡澜的韭黄。“奶奶,韭黄是怎么来的?我们在家里可以种韭黄不?你的韭菜可以早一点摘吗?在它还是黄色的时候掐掉。”还没等我说完,外婆嗷“家里这一点土怎么够种韭黄喔。”“啊?土不够深啊?”“对啊,韭黄是在土里的。”“啊?韭黄是盖在土里,不见太阳,所以黄色啊?”“对啊。”“我以为它是搭个大棚什么的,挡住太阳的。”“忘记哪里看到的,田里土堆好高,”手一比划,“长一点堆一点。”“啊,田里好几条埂,它种在田埂上啊。”韭黄是埋在土里,不是长在空气里的。不变绿 = 不进行光合作用 = 不见光,到这都get,however 不见光 = 埋土里?盖上黑色罩子不好吗?

先煎鱼,外婆说好久没有买黄花鱼了,我想说好久没吃鱼了。年前、没有CN19之前,一周3次?至少也有1-2次鱼,如今只有在外婆家才有鱼吃。的确很久没吃黄花鱼了。煎着,放小青+红辣椒,只放一边,说起大舅妈不吃辣,所以辣椒只放一边,“鬼咧,同一锅油,只辣一边啊?阴阳鱼啊?太极八卦图,阴阳鱼。”拍照留念。“哎呀忘记蒜。”掰出几颗剥掉皮,看她想拍,“我来切吧,你看着鱼。”老大蒜软,不好压,先切薄薄片再横竖斜切碎。“不放姜吗?”“姜…都煎了”“那也可以放啊,哎呀我切几片姜。”单数5片丢进去。出去扒馒头皮吃。“上次做的馒头有嚼劲吧。碱放少了。”“上次米馒头,有点酸。”两个人同时说。“是的,酸,就是碱放少了。”问好不好吃,嗯嗯点头。洗锅,指着锅上粘住的,“这里还有”,“这是鱼尾巴”。韭菜炒蛋,是先滑蛋,两颗蛋打在盘子里,看到蛋清纹路的嘴角,小丑脸。煎蛋是在油里放盐,下蛋,筷子划开翻面,边边烧焦翻起,捞出来,蛋里又加了次盐。再下韭菜,放回蛋,划散,捞出来。最后煮青菜。舀出汤,摆桌,按照上周座位,上位爷爷右边依次外婆、我、M、D,所以,鱼在爷爷正面前,右边猪脚汤,左边青菜,不吃的韭菜在菱形下端。午餐,2碗满饭,2碗小坨饭,1碗汤。故意留了可左可右的爷爷对面位置给自己。奶奶最后落座在爷爷左边,右边是M。What?Why?坐标在左,屁股靠右。


饭桌上说起疫情,说起小舅要4盒N95口罩寄过去,说起要税票、资格验证,购买+邮寄 maybe 小于 在当地购买,但要耗费的咨询、寻货、购买、清关+清税+资格证的时间和精力的。又说起美国某实验室承认疫情是美国女兵传出来的,3个人哔哩吧啦的。“你们现在这样说美国女兵,和当初全国骂武汉,有什么区别。”瞬间全桌闭嘴。这个类比是不对的,但一没证实,二五毛,看见什么说什么人云亦云。脑子呢?

D?一副好似要洗碗又放下,M那块抹布往房里走,“那不是擦桌子的抹布。”递过黄色那条。洗着,问奶奶“你打电话给物业啊,让他们看下水表,是不是把你水压关小了。”“关水压干什么。”“有没有按时交管理费啊?”“我每个月都交的。不是,不是水表的事。”“那怎么会水压这么小。”洗碗、洗锅、洗瓦罐、洗电饭煲、洗案板,没洗够,把水池也擦了。听到客厅M在说“爸爸你别着急咯,下午先睡一觉。”爷爷已经把麻将拿出来了。“你爷爷好高兴的,等不及了。”“爷爷这么喜欢打麻将啊?”“啊,那你老外婆还喜欢的。每天打麻将,要死了还打麻将。”“哈?”“前一天打麻将,晚上回去上厕所(?)摔了一觉,第二天中午还吃饭(什么的/来着),下午走了。”“那这是好事啊,喜丧,没受什么罪。”“对啊,超级喜欢打麻将。”“想不到啊,一个知识分子,这么喜欢打麻将。”心里啧啧啧。外婆拿着钳子走厨房,“不是水压,就是水管有问题。”“我记得上周厕所水也小的。”“不是,等下你看咯。”要泡茶,把水壶拿出来涮涮,摸到内壁水垢,“水壶要洗啦。”开水伸手在里面抠抠。今天特别想洗东西。水管口已经给拆出来,拿给我看5层金属网垫,先怼进垫圈,再5层网、螺口,不对,螺口上5层网、垫圈对齐,怼进,拧紧。


电视开着,CCTV6,小偷家族,中文配音,no way,会被删成什么样。正好是Aki在风俗店里换衣服系领线,直接街景,和客人文字对话全部没有。剧情还能衔接上吗?能看懂吗?D摊在阳台推拉门口的单人沙发看手机,滑下去,屁股就一点坐垫边,头枕扶手,不知道是抖音or快手,音乐不断。M拿条被子,侧躺上沙发。奶奶在嗑瓜子看微信。我团在靠电话的单人沙发,和她看了2眼TV。爷爷笔直坐在木凳上。麻将4人凳已经摆好位。“爷爷你今天不听故事啦?”今天中午不洗澡了吗?上周和爷爷说,不要吃完饭马上洗澡,容易大脑供血不足。这就不洗了?


没坐几分钟,又站起来走去厨房。跟上。切鸡屁股。两肘枕着水池边,上半身压住,头快栽进去了。“你怎么又开始了啊?”“今天蒸鸡吧,不炖汤了,总是喝汤。”“我都行啊,你喜欢。”“呐,这个就是鸡屁股。”“一,谁要专门看鸡屁股噢。”“你看,说的就是这坨黄色的,抠掉就不骚了。”“管它黄色、哪里,直接丢掉啊。”屁股已经锯下来大半,开几刀找黄色我看。“我不要看,一,直接剁掉啊,谁要看。你不再刮一刮毛吗?”“这都刮得好干净的了。”在水下冲冲剪刀刮刮,的确没有毛根凸起。一把剪刀,从屁股眼戳进去,对其胸腔中缝咔嚓咔嚓,看起来剪刀太小,使不上劲,捧着手机看gl不想上手。“没有大剪刀吗?”乐呵呵说起手上这把剪刀是她和D去哪哪买的,5块钱。剪开,依次看到肠子、肠子、场子、肺,贴着腹腔内壁掏,掏出肠子,扯膈膜连心肺一起,继续扯隔膜把食道拽出来,食道连着一个小袋子,“这里面是沙子吗?”“这是食道。你看,这个隔膜,说明是好鸡。”这是肺,同其他动物的肺,都有肺叶,像百叶窗。“肺不吃的吗”“肺那么脏。”“猪肺也吃啊。”“猪肺那是洗了好久的啊。”唯一一次自己做猪肺,5年前,深圳,抽风的想起《风云》猪肺汤,洗了一下午,洗到没脾气,煮出来仍旧一股骚味,还是超市买的冷藏猪肺。扔掉,看到心脏。爷爷喜欢吃肝,软爬爬,两块四片,里面藏着胆,更像护着胆,“这就是肝胆相照了。”胆真的是绿色,幽绿幽绿,明明有薄膜包裹,也没有血色,比祖母绿还幽绿。“胆是苦的,不能吃。”外婆说以前厂里有个阿姨,听,不知道听哪里说,吃胆治病,吃了好多胆,最后中毒死了。“胆是苦的啊,她怎么吃的。”“整个luan2吞啊。”“oh,不咬破的。可是蛇胆也可以吃啊。”“蛇胆都泡在酒里的。”已经小心地把胆从肝里剪出来了,都快安静地放下它了,就是莫名其妙破了。好在鸡靠在左下角,右手拿胆,胆汁流向水池中间,赶紧开水把手冲干净。皮和肉之间藏了好多鸡油。“不要不要,不要油,丢掉丢掉。”“没有多少油,等下蒸鸡没油不好吃。”“哪里没油,皮里都是油。丢掉丢掉。”从皮肉间、内壁上拔下来好几块黄油。鸡杂鸡肾,鸡杂不=鸡肾,鸡杂是好多内脏,知道,但会短路。鸡肾,“鸡肾里面有石头。”“啊?鸡肾,肾脏啊,怎么会有石头。一个囤尿排毒的地方,不是会很脏吗?为什么又可以吃。”“鸡肾,不是,吃进去的石头要磨啊。”“肾脏为什么可以磨。”“他,不是,他吃东西进去要磨要消化啊。”“oh,是胃哦。”“对。”为什么叫鸡肾又不是肾脏。(百度百科说是肾脏,泌尿系统。)“你看,鸡肾这么大,说明是好鸡。”买回来是整鸡,又没得劈开再挑、看不到鸡肾、膈膜,就看外表看毛看体型看长相,谁知道好鸡坏鸡。再剪开,有一层皮顺着撕。外婆说这是个袋子装石头,这个袋子是药。袋子剪开,里面装好多石头,白的、透明的。剪开袋子、看到石头,瞬间噁心。“这个袋子可以入药的,叫‘鸡内金’,你看黄金色的,我这里也还有一个。”指指窗台。一团风干黑化的“大蒜皮”。扔掉石头,洗赶紧“鸡内金”,放在大蒜皮旁边。“这么大石头,他怎么排出去啊?”“就靠这个磨啊,会磨得好细的。这个泡水喝可以打石头的。”“哈?肾结石,打石头吗?”“对。”一层皮,是一种膜,一款食物,人吃进去,不会被胃酸磨毁,不会给大小肠吸收,完好无损进入肾脏,再次发挥它在鸡身体里的功能,帮助人体磨石头。肾结石,多吃鸡内金,多蹦蹦跳跳,多喝水。最后处理肠子。这是十二指肠,这是小肠,这是大肠,哪里是阑尾?为什么阑尾这个明明没用,反而会引发炎症,需要手术切掉的身体部位,不对,是一种器官,它没有被进化掉?“阑尾发炎会致死的。”“外国好多人小时候就切掉了。”惊吓,哈?!为了不引发炎症,切除根治。“换把剪刀啦,这么粗剪刀,那么细的肠子,怎么好剪。这时候就需要一把手术剪了。”是黏液把肠子粘在一起,是嫩嫩的肠子太细。拿把尖头剪替换。压根分不出什么十二指肠、小肠、大肠。看到肠子,好兴奋。肠子的绒毛、肠子的褶皱,肠子拉直不是好长好长吗?摊开不是好大好大吗?自然博物馆,好多好多罐罐,装着各种器官,还有人体不同时段的。受精卵、婴儿几个月、刚出生、几岁、儿童、青少年、成年、老年、男生、女生。老年人的皮。“你那是标本吧,装了东西的。”“对啊,装在罐子里泡着的,什么都有看。”“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在北京啊,上学的时候,自然博物馆。”“oh,我不知道自然博物馆还有这个看。”“就去了一次。”上海的自然博物馆没有。感谢大体老师。肠子拉起来有黄色液体流出,挤一挤又出来一些,用盐搓一搓,放水里煮一煮。

“不是一整只蒸吗?”“当然要切啊。”“那你把腿、翅膀切下来了,其他整只蒸没问题啊,你这个碗又不是不够装。”“整个不好吃嘛。”“哪里不好吃了,都蒸那么烂了,肉一戳就掉下来的。”“你小舅就要切,切成小块小块的,要不说不够入味。”“我告诉你怎么入味啊,你整个碗,里面倒满酱油啊醋啊辣椒什么的,自己爱吃多重就多重。不用切那么小块啦。”刀砍砍砍,碎骨弹到冰箱后面,血水全飞溅到衣服上。不穿围裙的?“这个碗放得下吗?我记得卡住的?这个碗放进去,你那个钳起来的有地方插下去不?”“够放够放。”“这个我不拿不出来诶。”“我拿,之前都我拿啊。”真的放进去刚刚好。不怕烫吗?“韩国那个什么鸡就是一整只的吃啊,那个,什么,一整只鸡,里面塞好多东西,什么糯米啊红枣啊什么的,脚也塞进去的,再用个什么戳起来,一整只丢进去煮,你这个锅都够的。”翻手机。chen?cheng?cen?ceng?shen!字都不会念。“啊!参鸡汤,那,500g的鸡,噢里面塞人参、糯米、板栗。”“我有参啊。我这里好多药材。”起劲得打开冰箱柜门,“放点黄芪,还要放什么吗?”“不放了吧。”“噢,红枣。在柜子里。”“我知道在哪里。要放红枣吗?”“你妈要吃红枣的,就她吃。”“放几颗哦?5颗?”一颗一颗拿出袋,“7颗够了吧?”“再多一点吧,10颗,这么多人吃。”“没人吃啊。唉,11颗够了吧?够了够了。”爷爷在移桌子了。“还说打麻将,等到他们起来,都5点了。”大声一点,“睡够了吧。”“放水咯,刚好到架子吧,超过架子多一点点。”先把量筒涮一涮,开直饮水一杯,“唉,我傻的,这水又不喝的,用什么直饮水。”第二杯,再多一点,“够了不?”终于开火蒸鸡。

又掏出五花肉。“这是今天买的,新鲜五花肉。炒笋子要新鲜肉好吃些。”一条,完整的,皮、肥肉、瘦肉、肥肉、瘦肉、肥肉、瘦肉,经络分明,隐约记忆是3层。“又这么早准备。”“先准备好嘛。”“吃饭还早嘞,你切完都水分蒸发了。”拿出笋子也准备切的架势。“那也不是现在就切啊,放外面都不新鲜了。”“肉要腌一下嘛。”“那笋就不要现在切啦。”“等下要打牌啊,晚了搞菜搞不赢。”“我切我切,好吧,肉泥现在切,笋等下我切。”“这五花肉好看吧。”“现在肉贵吗?五花肉多少钱噢?”“30多块钱,32,还可以吧。”“我都不知道什么叫贵的。那鸡嘞?”“80多,鸡和鸭一起80多。”“啊?怎么还买了鸭子?”“下周吃啊。”“下周吃下周再买嘛,提前一周买干什么。”“下周就不用出去了啊。”鬼信。“天呐,你这一天得花了多少钱。这里就100多了,猪脚嘞?猪脚也要几十吧?然后笋、青菜。我的天你一天就花200多块钱啊?”“就这一天。”“一天2顿饭,200多块钱啊!你买材料就小200了,还有你这水电、燃气、调味料、人工费,时间精力类?就5个人吃饭,鸡鸭鱼肉、大鱼大虾的,搞得跟过年似的。”“我跟你爷爷平时也吃不了多少,就你们回来这天吃好一点,就一天啊。你在外面,200块钱能吃什么?”“200多块钱,啊”,算一下,200、5个人,人均40,好像是一般般,“好吧,200多是一般,不对,200也可以吃好的!我们这次拍摄几个人,剧组8个人,一餐饭100多!”“啊,你们拍摄这样算的啊?”“是我们这次比较惨,这次拍之前我就说了,这次吃饭人均10块钱。哈哈哈哈。吃的也还可以啊,没有很差吧。”“就是,你们有规定的啊?”“也看项目,餐标是一天50块,早上10块、中午20、晚上20这样,如果项目别的地方花钱不多,那可以吃好一点。”“噢,你们还有这样的。”“是这个项目比较惨啦。”


终于放下厨房,去休息了。也没有休息,麻将开席了。3.30?4.00?没有记几点开席。堵住路口,把水壶给我,换去厨房泡茶。又可以团在沙发上。外婆倒茶,“我这是茶噢,你不是吃药吧?”M来要水,“倒2杯开水咯。”柜上2个杯子过水,锥水壶倒2杯,“怎么是冷的喔,我要喝开水类。不要这么横眉冷对的咯。”跟你熟吗?

大庭广众之下看gl,皱皱眉,不是按住骚动,是人设、剧情发展好突然,想不懂情感路线。外婆问我,“香不香?”“哪里有香味。”擤擤鼻子,“我闻不到啊。火要关小点不?”“关小点吧。看下要加水不?”来回,换个方向团。“我不会加水类。”来回。“哎哟真的要加水了,水都烧干了。”“真的,好香的。”用力擤擤鼻子“嗯~我闻到香味了。闻一点点。”叫关火,马上关。


5.00?5.30?“好,你们3个接着打。”gl看完,看正常书,又快看睡着。“这豆角要不得了。”“怎么,出潺了啊?不是说我切笋子吗?”“我切算了。炒什么青菜?”“就大白菜呗。还有什么菜噢?”“还有油麦菜啊。”“在哪里啊?”外婆打开冰箱,“还有…”已经看到装在袋子里的油麦菜,粗壮有力的样子,在冰箱放着怎么还这么新鲜,“啊!油麦菜!”拍摄吃了3天油麦菜,还吃,扶额。“肉也要拿出来。”“啊呀,有米酒,有米酒水喝不?”“这次米酒做的不好,没发酵好。”“有水喝不有谁喝不?哎呀你把肉放下嘛。”捧出一摊子。“好像没什么水欸,那算了。”“来来。”“没什么水啊,不喝了。”“有咯。”“那倒一点点就好了。来来来我来倒。”好大一坛玻璃罐子,又是靠在水台边。“够了够了。”气味就不像。“嗯,味道不对。还没放够啊。”“都说了没煮好,这几次都煮的不好,没发酵起来。”可是喝到米酒水,好开心,“上次给了你家一瓶啊。”“不知道。我就喜欢喝里面水,我不吃米的。”如果有更多米酒水,更开心。借酒撒泼。“油麦菜用手掰可以吧?”“可以。”“那我随便掰了啊。”“要再搓一搓。”洗青菜要搓一搓?是像黄瓜两头切一小块磨一磨,祛涩么?“菜够不够?”“够了吧,那鸡、鸭、青菜,还有中午的汤,4个够了。”“汤,你M还要带饭嘞。”“那你问问他们够不够啊,我觉得够了,做那么多干什么,你们明天又吃剩菜啊。”出去一圈回来,继续做了。还从冰箱里拿出个梨,“还有梨没吃欸。(上次买的?)还有一个。”“吃啊吃啊。”上周特别连贯地削出一整条。洗姜,冲冲水,大拇哥指甲抠抠,“哎呀你不要用指甲啊。人类比其他动物厉害就是,会使用工具,知道吗,会用工具。”“我这也是工具。”“啊,是,自己指甲是工具,我谢谢你。”

爷爷超级大声打电话,“喂,请问是xxx吗?欸你爸爸xxx……”“喂,xxx,我是xxx。你们还好吧?你座机是不是停掉了……欸,这个疫情啊,还是要待在家里……美国啊欧洲啊都好严重……”

“你爷爷以前的老领导。没事联系干什么咯。这个谁都知道的事,天天新闻联播说。”“哎呀,现在不联系,平时更没理由了。”不知道干什么,有提起老外婆,说起爬树,“爬树不是我小时候吗?那个,爷爷说小时候他带着我去哪个公园,是树都爬那个。”“那是你妈妈吧。”听了八百遍的故事,说我2岁第一次被带去老家,不把每棵树都爬到不回去,累死爷爷了。每周都要问一起,“大舅什么时候叫你过去啊?”“他什么时候都想我过去。”“哈哈。”“我不想去,他就叫我过去做饭。”“欸,好奇怪哦,都来广东这几十年了,怎么口味还是不变噢?想吃,学啊。”“这不是学不会啊,你看你大舅妈,一点辣都吃不了的。”“那就自己做啊,自己学自己做啊。”“你看你大舅妈,炼猪油也要问。”“不会自己上网查吗?”“我说炼猪油,不就这么炼噢。”“对啊。”“我就里面放了点八角,还问我八角要什么时候放。”“我的天,网上没有吗?”“我这做蛋糕都是网上学的怎么做。”“对啊,网上什么没有。一次不会做两次啊。”所以,炼着五花肉的油,“我觉得还可以再炸一下。嗯,差不多了。”炒笋子,要我试味,特地夹一片厚的,“不咸,刚好。”眼看着放盐,倒一勺生抽,外婆又一夹,“哎呀,咸了。”“我刚吃不咸啊。”“可能是那坨盐没炒匀,咸了咸了。”“不洗锅了吧?先炒青菜不?”“先炒鸭子,先炒鸭子再青菜。”中午剩下一碗饭,放在2个灶台中间,“这碗饭怎么不跟晚饭一起煮噢?”“这不能一起煮,不好吃。”“那,这都冷的啊,要怎么热啊?”“炒一下?”“要倒进去不?”“饭煮好了?”“煮好了啊,倒进去不?哎,我给你倒进去。”“放得下不?”“放得下,压一压就好了。”翻一番,搅一搅。“汤要怎么热类?”“微波炉啊,不然要微波炉干什么的。”炒菜前,厨房门一关,蒸鸡开盖,“鸡蒸烂了蒸烂了。”“你都蒸烂那么久,肯定会烂啊。”扯下一根翅膀,两个人吃,“还是厨房偷吃好吃。”“我炒完菜又不想吃了。”


眼看外婆炒青菜,“你晚上吃不吃饭噢?”“我不吃了。”摆桌,鸡、汤、腊鸭,D在拿筷子,装饭,2碗满、1碗坨、2空碗,等饭碗上桌,最后一个菜青菜碗凸在饭碗圈。M看着各个饭碗嗷,“这谁的碗噢,一坨饭,妈你的吗?”“我不吃饭。”“我也不吃噢,谁装的。”“不说话,谁知道你不吃。不吃就倒回去啊。”所有人还没上桌,D已经捧着碗在扒。爷爷想吃鸡,夹起鸡腿,往碗里夹又往菜里放,“爸爸这是鸡肉……”“爷爷鸡煮烂了的,吃的动”“&……#¥%@#”不吃?那话怎么说的?忘记了。“这话真是说得出口。”转身去电视换台。啊!想起来了,是 爷爷看不清夹了条鸡肠,我说肠子不好咬,肉煮烂了可以吃的,D说没关系。对,是这个环境,我说这话也真说得出口。“爸,这块也是鸡肉”,D又夹了块不知道哪里的肉放在鸡碗边。外婆还不上桌,听到她在厨房吃蒿子粑粑。“奶奶,笋咸了。”“可能是那坨盐没炒匀。”再吃一块,“不是啊,是咸了,你放了盐又倒生抽的。唔,鸡真的关火晚了,吃鸡胸肉觉得关火晚了。”

晚上4个菜,爷爷吃得动3个,等他吃好,再抱起汤碗。D说“妈,下次青菜切小一点咯,我咬不动。”外婆小声的“哪有什么菜都切碎的。”“噢,对不起哦,不知道你连青菜都吃不了。”“我平时都喜欢切碎的。咬不动的。”“吃不了晚上没不是保护牙齿,而是要切碎青菜。”从此,恢复安静。奶奶问鸡好不好吃,没人答。奶奶说还剩一点点饭,没人答。装聋作哑。

喝完汤,外婆数着篓子里的蒿子粑粑和馒头,“还有6个蒿子粑粑,你们带4个,馒头带4个,够不够?”“带那么多干什么。”“你们要吃啊。”“不要那么多诶。”“我们也吃不了啊,你要我做、又不吃。”“我都在这里吃的,哈哈。”“你们早上要吃啊。”“我早上都吃燕麦的。”“那他们要吃啊。”“啊,你带你带你带。你晚上不要吃那么多糯米啊,不好消化的。”


洗着碗,问3遍“还有没有碗要洗”,“你妈还没装饭啊。”站在电视机前看新闻不装菜。所有洗完,灶台擦完,案台抹干,拿起黄麻布丢在饭桌上,“还有没有碗要洗”。

洗完碗,刚翘屁股趴在沙发上tb找500g整鸡,M就喊走人。“奶奶,500g一只,20只229!垃圾呢? ”


吃完拍拍屁股走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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