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one_l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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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78糟

my grandma, 新增2人

快写!会不记得的!——是上周日发生的,一半周一一半今天,这周筹备、拍摄,无脑写。


周六晚上,冷不丁问“明天你上班吗?”“干什么?”“你不上班的话,一起去外婆那,陪他们打下麻将。”“可以啊。”想起来要去商场踩点,先问清楚,“是去吃中饭还是晚饭?”“上午就去啊。”“那我中午会晚一点,我要去利和踩点,下午还要去远洋大信。”“你什么时候去?要去多久“”很快,20分钟都差不多了。”“欸,正好王经理回来了,我也想去下店里,可以一起去。”“噢。”我只会回答这个字。不知道要接什么,“噢”来结束话题。


已经3、4天早上没按时起床了,周六晚又是信誓旦旦的,周日早上还是把闹钟按掉又按掉,又吓醒,看手机,9点,还好不是太晚。


D已经起床,照旧不知所谓的。赶紧跑燕麦,床单丢洗衣机,酝酿拉屎,吃燕麦,咖啡喝掉又泡一杯,八分听完、挑选podcast节目听。就是不想做运动。M起床,也是不知所谓。脑袋伸出阳台防盗窗,盯着灰云,想是不是要晒到楼顶去。一下太阳穿透出来,一下灰云飘向自己。算一下,晚上才回,还要爬楼,不想去了。上周洗的衣服晒了一周,收下来,摸着,质疑,还没晒干?所有衣架收走,这周要洗的衣服装袋。洗一锅40min,还有床小被子,必须快洗。M说晒楼顶,D去拉绳子了。床单往琴房阳台搭。D说“晒楼上吧,晒晒太阳。”“能晒多久?”“晒半个小时是半个小时。”“我不晒楼顶。拿上去,晒半小时,又拿下来,图什么。”搭完,M问“衣架你擦了没?”“擦了。”“我看抹布都是干的。”谎话不经大脑随口来。有感觉了,拉屎。拉完屎出来,床单已经被晒去楼顶。1030微信外婆,“xhy同志还没有洗脸换衣服化妆,预计最快1200到”。周末不想擦脸,从脏衣篮里翻闻起来不是特别潮特别臭的衣服套上。还有7min,干衣服叠好,书包换好,手机耳机够电,晾晒衣架衣夹准备好,轮到我不知所谓。听到“滴滴滴”,马上拿出来、夹住、拉开晒、关洗衣机、盖好。不等了,等到几时,压根没有走的迹象。而且,前脚我盖上洗衣机,后脚D打开。继续洗?骑上电动车,想起没拿饭盒,也不想回头路了。到利和停车,外婆回我,“他们说中午不来了,你什么时候到?”“我要先去利和看景,估计1200能到。”果然是放屁,连对自己妈都是放屁。周六晚看电影,《小委托人》,小女生谨记的,大人不可信。大人怎么可信。对的,冷嘲热讽脸,心里冒着火。赶紧转一圈,赶紧找辆车,赶紧骑到北门,走斜坡赶紧不动了。


“我菜都准备好了,才说不来了。”“xhy说话就是放屁。那你中午煮饭煮多了?”“对啊,我饭刚煮,说中午不来了,晚上再来。说今天出太阳了,要晒被子。”“就是放屁。还昨晚信誓旦旦的说,今天早点来,下午陪你们打麻将。放屁。出太阳,不出太阳不能洗啊?啊,我忘记带饭盒了,出门才想起来,懒得回去了。”“你看我鱼都准备好了,晚上炖鸡的,那你怎么带饭?发微信叫他们帮你带。”“算了。”“我不喜欢打麻将,我还想着你们来,下午车我去买面条的,省的我自己推车了撒。”“你下午要去哪里买面条噢?”“我一般就去对面啊。”“我们去远洋大信咯。我下午要去那里踩点,正好一起去撒。远洋大信有超市吧?有超市。”“都可以啊。”“那他们晓得不噢?你有没有告诉她,下午车你去买面条噢。”“那她还不晓得。”“那你要跟她讲类。搞不好他们晚上都不来的。”“那不会的,晚上会来吧。”嘴上说着,身体诚实地走去拿手机发微信。我饿,又渴。捏几条海带,“不够酸”,加陈醋,想拿筷子外婆又在切菜。“我直接用手拌了哈,反正都是我们自己吃。”就是不够酸,新加的有生水味。在外婆家肯定是大餐,先烧水泡茶。“今天没做馒头吗?”“有一个在电饭锅里,今天没做。中午吃酸菜鱼,他们不来,我们煮一点就好了。”“啊?为什么不都煮掉噢。他们不来,连鱼都没得吃。”还是偏心些自己亲生的?“这次馒头不好看,放碱放多了,就没有留给你了。”“我又不要好看,我只要吃。”刚刚好电饭煲跳保温,赶紧开盖,借2只筷子戳起来撕。以为红糖馒头,又不甜。“这个颜色是因为放碱啊?长的好像红糖馒头的。”说起来,又吃斋。煮好鱼,说只舀几坨出来,剩下的留晚上吃。“啊,连鱼都没得吃。”“留的晚上他们也要吃啊。”“谁要他们自己不来噢。”舀出2坨。“中午我们几个也吃不完啊。”“爷爷不吃啊!哎,不吃不吃,你都留晚上吃吧。”加了一坨。


啃完一半,嗯,怎么忘记给奶奶吃,自私的遗传。吃3口就不吃了。


(200329补记)


吃饭前泡茶,吃完洗完开喝。看手机,外婆笑“你看说要车我们去买东西就不来了。”“哈?什么鬼”“你看吧,她微信说 你应该开车来的”伸头瞄一眼,还真这么写的。“谁敢开噢,那车又不是家里的,鬼敢开。”“说要她车我们出去就不来了。”快80的老太太又念叨一次。“我们上网买啦,上网买还送到家门口,你还够吃几天撒?等下我们网上挑下。”摊陷在沙发里,侧倚着外婆,翻啊翻。平常吃什么牌子,试试新口味好不好。这款太细,那款爷爷不爱吃,这比超市买贵。荞麦面怎么样?买这么多够不够?外婆说做蛋糕,说起买的低精粉好贵。我唠叨着今天没馒头吃,问她低精粉、中精粉、高精粉啥区别,老太太说不好,“我平时都是超市买散装,乱买的”。面条我记得是陈克明,面粉常看到的是金沙河,外婆说她常买是五得利。有低精、没中/高精,2kg太少、10kg太多,五得利、金沙河凑不全,比她超市买散装贵。终于!终于翻到一家价比超市便宜,低中高都有。“不用买低精,低精我刚买了家里还有。”挑挑面粉面条,墨迹到快5点。“你看我这是买的什么?就放在碱旁边,也有咸味。”闻闻,没有味道,和水擦擦揉揉不化,“是小苏打吧?”“你吃是咸的。”“那也不可能是盐啊,都不融的,不可能是盐。放碱旁边是不是小苏打噢?不过小苏打咸不咸我不知道。你买东西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就买啊?也不问问老板啊?”“我看它就放在碱旁边啊。”“放碱旁边也不是碱啊,不然分两个袋子干什么。不要乱吃啊,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等下上网查查。”“这上网怎么查噢?小苏打,我这里也有啊”“欸查下试试嘛。”“我拿来洗东西好了。”洗洗手,搜索框:白色粉末 像碱 有咸味,“这是小苏打吧?查出来说是小苏打啊。”外婆打开个小罐子,贴有标签“小苏打”,“哪,我这里有小苏打。欸,真的可能是小苏打类。”也挖出一点点,加水揉揉,舔舔。“就是小苏打啦,买这么多小苏打,可以干什么噢。”扶额无可奈何笑。


看看时间,“哎呀快5点了,我赶紧去远洋大信。还说陪你们打麻将类,都这个点了,搞不好都不来了。”呵一声笑。“我争取6点、6点半回来哈。”“你怎么去噢?”“打车?不打车了,没钱打车,骑电动车去。哎哟要赶快了。我争取6点半赶回来吃饭哈。”爷爷6点半要吃饭,不然饿了。抓起包套袜子下楼,T字口想想,应该南门出。走到快南门口的下坡,看到熟悉的车型在进闸,m来了,停住,上车,“借车用,你先开上去,我再下来。”到T字口平,下车换人倒车扭头走。“你开慢点啊。”“嗯。”


走哪条路快,找停车场入口转几圈,找就近车位,走一圈拍照赶紧撤。去程,和我电动车所需时间差别不大,回程是快。


开门,一桌人打麻将,咿咿噢噢。“好,你们三个人打,我要去做饭了。”放下包,去掉口罩,直进厨房。这个过程说什么了呢?吃饭说什么了呢?过去一周了,只记得m说“鱼不好吃”,心里在骂b。所以吃饭时,我是说话了?还是没说话?之前吃饭,外婆一般坐我右边的,上位爷爷,往右依次小舅、小舅妈、徐晨通、外婆、我、M、D、徐晨浦。所以斋菜、晚上只吃一小坨米的饭碗是按这个顺序放在对应座位区域的。但是,外婆坐在了爷爷右边,再我,再M,再D。所以吃饭时,我是说话了?还是没说话?对,外婆这周吃斋,怕她不够菜送饭。初八,13、14,23,28、29(还是29、30),说过好多次,永远记不住是哪几天。自己查!初八,14、15,23,28、29/29、30。D准备洗碗,要洗不洗的。“我来吧。”“没事咯,我洗。”“我洗吧,外婆家洗碗不是用这个抹布。”“电饭煲内盖洗不洗?”“洗啊。”“能抠出来不”“以前洗过的。”抠出来,压住扣、按回去。“你洗完了啊?”“啊,能拆下来啊。你直接抠,用力直接抠就是了。左右有两个小耳朵,抠就是了。”“然后怎么放回去类?”“开关那里有个暗扣,抬起来,先插下面,抬起来,对啊,小心手啊,再按进去就是了。”“噢~”


吃完,茶一杯还没喝几口,说走。“我这里还泡了茶的,你喝完哈。”


关门,闭嘴,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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