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 oce
思然 oce

兒童心理學研究員。研究特殊學習需要,缺乏遊戲時間的小朋友如何悄悄地玩和學交朋友。讀研院前在某一所四大任職電腦審計師及資訊保安師。Research on Special Education Needs. Interested in humor, play, and friendship in children. ex-CISA/ex-CISSP

【心理學101】F 和 J有甚麼特別呢?

讀這篇前,請大家先想一想:F 和 J 有甚麼特別呢?

讀這篇前,請大家先想一想:F 和 J 有甚麼特別呢?

Photo by Clarissa Watson on Unsplash

老友開了公司,於是到他公司拜訪一下,看到他枱上竟然有一部打字機。

Photo by jules a. on Unsplash

如果你之前F 和 J的答案和鍵盤無關,那請你不要看鍵盤,再想一想,F 和 J在鍵盤上有甚麼特別呢?

然後,再想一下,你平常是如何把手放在鍵盤上的呢?


我見到那台打字機,興奮地說:「好耐無見過打字機啦,我淨係以前喺圖書館用嚟打label咋,你放喺度裝飾定真係有用架?」

朋友說:「有用架,用嚟填表格或者打信封方便啲唔駛喺printer度set吖嘛。」

我問朋友可不可以玩一下,他找了一張白張捲入打字機,說隨便。

我把手放上鍵盤,上下左右來回掃了幾下,感到很怪,完全不知該怎樣把手放好。平常我在公司用別人的鍵盤時,從來都不用看鍵盤一眼便可以把手放好。

於是我,低頭看一下鍵盤,發現F 和 J鍵和其他鍵一點分別都沒有。

大家常用的QWERTY鍵盤(巿面上有其他鍵盤,如Dvorak)上的F 和 J鍵都和其他鍵有一點不一樣——通常都是突起了很少一部份,讓用家可以輕易把左右手的食指放回原位。因為習慣了,其實大家也不會特別留意它們的存在。

Dvorak 鍵盤,我曾經用qwerty鍵盤練過,打字真的比qwerty快,但因為同事每次用我的鍵盤都會發火,所以最後沒有再用,現在已經忘了。

於是我把左右手的食指放在F 和 J上面,以為問題只是在無法把手放好而已。

但是我錯了,根本完全無法安心打字——我要不斷向下望自己的手指在那裏。其實手指沒有放錯,只是當手指放在F 和 J鍵卻沒有平常突出來的手感,就會覺得自己放錯位置打錯字。

我忍不住問朋友為甚麼他的打字機的F 和 J鍵那樣怪。他反問怪在那裏。原來,他完全不知道F 和 J鍵通常會有突出的地方,他連忙看公司其他電腦的鍵盤,發現如我所言,全部都有突出的地方。

我問他平常打字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對的位置,他說完全沒有在意。

而我現在問了他,他是無法回想自己不刻意的情況是如何打字的。他認為大部份人都不知道「F 和 J的突出」。

於是第二天我回公司,問一下身邊的同事,發現竟然大家都不知道F 和 J的獨特之處。

因為我的同事其實平常也不用經常打字,於是,我決定問一下打比較多字的大家知不知道F 和 J的獨「突」之處和大家是如何把手放在鍵盤上。希望大家可以在留言分享一下。


如果你跟我一樣,是靠感覺把手在鍵盤上,但當問你F 和 J有甚麼特別你卻說不出的時候,那其實並不奇怪:因為打字對我們來說是屬於「程序記憶(Procedural memory)」,又即「非陳述性記憶(nondeclarative memory)」。程序記憶是內隱記憶(Implicit memory),是難以有意識地記起來和描述的記憶,使用程序記憶時也是不用想一步步的。就好像問你如何走路,你當然不會不記得怎樣走路,但你卻很難說出你記得甚麼。同時,你要走路時,你是不用想「我要先提起左腳,將重心向前……」等,你是直接就可以走路的。

又例如洗澡,很多人都會洗澡時發現中途忘了自己到底用了洗髮水沒有,甚至沖完涼卻想不起自己其實有沒有用淋浴露等。這不是你有腦退化症,而其實是洗澡某程度上已經變了你的程序記憶,執行時根本不用細想,所以亦會出現連自己有沒有做也不能肯定的現像。

至於內隱記憶相對就是外顯記憶(explicit memory),程序記憶相對就是外顯記憶就是陳述性記憶(declarative memory)。固名思義,陳述性記憶就是可以描述的記憶,而我們說別人記性差,通常都只是指陳述性記憶的,因為即使善忘如我,童年時學會了踏單車,就算十幾年沒有踏過單車,但不會完全忘記如何踏單車的。

記性差的我,寫最後這部份是找了讀心理學時的筆記來參考的,所以大家應該可以放心沒有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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