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
野人

學中世紀哲學,暫時還沒死的怪咖野人。正在學習如何假裝人類。 ⋯⋯ 喔幹,學不會。

畫畫

這是我小時候,憑藉一手幼兒水準的彩筆畫參加學校畫室活動的經歷。

大約國小三年級的時候,每班選一個人,要畫一份參加美術比賽的畫,畫的主題要是水土流失。雖然我沒學過畫畫,畫得也差,沒色彩沒構圖沒方法,只會畫個大概輪廓的黑邊再往裡面亂上色的那種差。但這種每班一個人的,老師就理所當然地找我這種浪費了時間也不會罵娘的人去了。

原本給了幾個月時間,我都在想水土流失要畫啥啊。畫個禿山泥石流?想來想去就發揮了晚期拖延癌的本事,把這事忘了。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提交的前一天。於是我跟我爸簡單描述了一下要畫的內容,自己玩電腦去了。

我爸還說,這水土流失怎麼畫啊,不會,就隨便給你畫個交差吧。索性拿兩支筆,中間綁著一根細繩,這樣當作圓規畫了個大圓,再畫條直線,填了水彩。據他本人描述,這可能是日落。誰想,這水彩用得超出同齡人的平均水準,給自己找事了。

負責收畫的人是某位濃妝潑婦輔導員的丈夫,是學校的電工,所謂的電工,是在不修東西的時候整天窩在自己改造的小型影院辦公室裡看電影的關係戶。平時眯縫著眼,一臉猥瑣又要裝作嚴肅的表情。每次經過他面前,幾乎總是懷著不知道是該對他討厭還是害怕的複雜心情躲開跟他不小心碰到的眼神。交畫那天是個陰天,幾個學生聚在他私人影院門口,他收一個看一個,看到我爸的畫時,眉頭一糾結,「你這是水土流失嗎?」,這句還好,勉強還能用萬年有效的「啊我忘記了」搪塞過去,但下一句話直接問傻眼,他一臉有點猥瑣又有點生氣的表情盯著我問,「你自己畫的嗎?」

「是ㄚ。」

一緊張,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撒謊了。

撒謊的報應隨之而來,隔一周,美術老師來找我們老師,說叫我周二還是周四我忘了,放學去畫室,跟著美術組一起畫畫。這也是我後來才聯想到一起的,當時就只是一頭霧水地覺得老師只是單純欣賞我的繪畫天賦呵呵呵呵。

在參加畫室的半年和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僅僅把這當成眾多活動的其中之一,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美術老師除身材超讚,C杯細腰翹臀還愛穿露臍裝牛仔褲的那種。所以說......偷看辣妹老師可能是我每周坐在那個鬼地方浪費一個小時裡的唯一樂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萌發審美意識時候,抑或是懂得識別古代油畫上的符號的時候,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會有一點點後悔,後悔去了畫室也沒好好跟著學畫畫;後悔明明不會畫,還要去浪費那麼多時間。

今晚又突然想起這事來,笑死,後悔什麼啊,屁孩畫畫不就圖個開心。塗鴉塗開心了,偷看老師的大ㄋㄟ和蜂腰看開心就好啊。只是對於畫室的各位,要每週跟一個門外漢坐在一起畫畫的辛苦,感到一點點抱歉就是了。

原本觀念沒轉過來,覺得一些無聊活動佔用的時間被浪費了,也會覺得差距那麼明顯還能自戀地坐在那半學期也是純粹的不識趣+不要臉。今天轉念想,每周可以我行我素地在專業畫室裡邊塗鴉兒童彩筆畫邊偷看辣妹,這時間過得,可是比那些拿同樣的時間刻苦學習、甚至是同樣坐在畫室裡卻在苦練技術的孩子們爽得多!




閒聊之後的閒聊

後來慢慢發現,畫畫是真的沒耐心學,最多只會練完字,用剩的墨汁塗鴉,好玩最重要XD

一臉不爽的預發射狀態貓貓:我餓了!

原本想參加十月墨汁革命來著,後來想想作罷,我這種晚期拖延癌患者根本沒辦法堅持塗鴉十天XD

立正站好的小鳥鳥

話說我可能投胎時忘了點拍照技能,那怕點過一點,都不會用正常手機把照片拍這麼糊。不過我也不很懂現代人用一台手持電子垃圾作斷章取義式時間切片的意義就是了。

吐槽

馬特市的編輯器什麼時候能升級一下,比如添加撤銷按鈕(防止手賤誤刪)然後圖片可編輯、至少可以調節大小,否則遇到豎向圖片,手機還好,電腦瀏覽器的排版看著好丑。再不及,圖片可以選擇顯示原大小也好。

貓貓番

半夜吃夜宵的時候在PrimeVideo上發現了一部貓貓番叫Chi's Sweet Adventure,每集十分鐘的短劇。作者應該是養貓很久的人,貓貓視角敘述很像樣。貓貓的表情好好笑,眼神有點高橋留美子漫畫裡貓貓賤賤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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