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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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變成花滿樓一天 / 閒看庭前花開花落

L一直都很想成為武俠高手呢。

原本想寫成為神秘博士中的Doctor的同伴,但後來還是決定寫自己沒寫過的內容,這次是武俠取向。很多人可能想到武俠,就會想到金庸的小說神鵰俠侶、射鵰英雄傳等等,其實L自己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想變成小龍女和黃蓉,住在世外桃源(?)活死人墓和桃花島,遇到屬於自己的真命天子楊過和郭靖。但由於大家都很熟悉金庸的小說,也很熟悉他的套路了,所以今天就換個口味吧。

Yolanda Sun on Unsplash

我想變成花滿樓。

花滿樓是誰啊?會這麼問是有原因的,因為可能大部分的人對花滿樓這個名字並不熟悉。其實他是出自於古龍的小說陸小鳳傳奇中的配角,也是主角陸小鳳的好朋友。親近的人都叫他七童,因為他是江南商戶花家的第七個兒子。


為什麼選擇花滿樓呢?

變成花滿樓,我並不想改變什麼,而是想體驗他的人生。我想體會一下有卓越的武功(聽聲辨位、流雲飛袖、靈犀一指),卻尊重每個生命的江湖生活。除了對武俠世界的嚮往外,也因為:

第一,想享受女變男的生活與樂趣。

L是女生,是女生就會有想體會看看當男生的奇妙思想(或許反之亦然)。L好想知道,當男生是什麼樣的感覺,也許在古龍的武俠世界沒有男女不平等,而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也會遇到些女生不能去的地方,比如說古代的青樓(!),這時候就一定需要變成男生進去看看了吧(或者可以女扮男裝?)。不過,武俠小說中的男主角、男配角,總是會被很多少女環繞或者是美女慕名前來接近他們,不過也許正是因為他們是主要人物,才有這種待遇吧。

想像一下,變成花滿樓的這天,我能看著小說中假裝愛上我,卻傷害我的上官飛燕,平靜地說出:

每個人都難免做錯事的,何況,你的確並沒有要我喜歡你。

第二,住在朱紅色的小樓擺弄花草。

L一直想擁有一棟自己的小房子,有點像歐美那種小木屋。但有一棟像花滿樓住的百花樓這般充滿花草的小樓不是更好嗎。我喜愛花草,在我的百花樓中,會種滿了這種鮮花,每天早晨都在花香中醒來。百花樓的大門永遠為大家敞開,任何有需要幫忙的人都歡迎進來,這簡直是最理想的「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而變成花滿樓的這天,我能清楚的感受周圍,並在百花樓中感受到他所說的:

你有沒有聽見過雪花飄落在屋頂上的聲音?你能不能感覺到花蕾在春風裏慢慢開放時那種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風中,常常都帶著種從遠山上傳過來的木葉清香?

第三,擁有陸小鳳這般有趣的朋友。

陸小鳳是一位有四條眉毛的風流人物,總是有許多的美女,和麻煩事情找上他。花滿樓身為陸小鳳的朋友偶爾也會被捲入其中,然而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在有限的生命中並發出無限的可能。因為每經歷過一次陸小鳳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在百花樓中平淡的生活並暫時結束,並變得生動起來,因為隨著陸小鳳來的挑戰,也是生命中熱烈的火花。

我想變成花滿樓的這天,我能夠很有自信地相信一個人,也相信他的朋友,並說出:

我有把握,因為我知道他們都是陸小鳳的朋友。

最後,體會失明卻仍熱愛世間萬物。

花滿樓,鮮花滿樓。然而,他卻目不能視,只因在七歲視雙眼被刺瞎。然而即便如此,他仍能藉由其他的四感,自行替這個沒有色彩的世界勾勒出輪廓並上色。他因此能聞香識人、聞聲辨位。也因為身體上的殘缺,讓他能更包容地看待世界。要不怨天尤人很難,要對生活充滿感激更難,L自己也不是每天都能做到,但雙目失明的花滿樓真正做到了。

我想變成花滿樓的這天,我看不見,但我可以真正的用心體會,他所說的:

其實做瞎子也沒有不好,我雖然已看不見,卻還是能聽得到,感覺得到,有時甚至比別人還能中受更多,樂趣。 
我雖然看不見,卻能領略得到,所以我總覺得只有那些雖然有眼睛,卻不肯看的人,才是真正的瞎子。

L原先完全沒看過陸小鳳的相關小說或影劇,只是某天偶然翻到同人小說,便沉浸其中,想像自己身在那個武俠世界,面對江湖的腥風血雨,是否能像花滿樓一樣淡然處之。突然想起這句「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也許某天我也能生出這樣淡然的想法,躺在草地上,望著藍天白雲,感受自己的內心,不被身外物影響。結尾就用一段很多同人小說都會引用的話吧,花滿樓說:

你能不能活得愉快,問題並不在於你是不是個瞎子?而在於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你自己的生命?是不是真的想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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