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细无声
溪细无声

本来想写一下自我介绍的。后来一想,还是无名的好一点。说话更自由。

从伯曼儿到丰县铁链女再到唐山女孩

权力已经不屑于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对公众一个合理的答复。这个政府也已经狂妄到什么地步?狂妄到连遮羞的动作都不想去做,连演戏都懒得去演。

丰县事件已经过去半年了。这半年里新闻上的热点一个接着一个。上海封城两个月,到最后都不敢说是封城。唐山被打的四个女孩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由此可见,权力已经不屑于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对公众一个合理的答复。这个政府也已经狂妄到什么地步?狂妄到连遮羞的动作都不想去做,连演戏都懒得去演。不由得又想起了当年武汉疫情之初时,天门市的那个伯曼儿,到最后说露脸的声明也没有露脸。之后抖音内容全清空,微博也停了。

事情过去三年,还有谁记得那个涉事未深的女孩?谁还在意那个女孩的生死?或许她真的还活着。但是,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这个政府的谎言,这个政府的诚信已经不值得民众百分之百地去相信了。

近期网上针对那唐山那四个女生是否还活着的质疑越来越重,也有一些类似于谣言的新闻在流传。说那个四个女孩已经死了,家长也被当精神病给治了之类的。我知道这个社会黑,但感觉真黑到这个地步就太可怕了。所以,我不是太相信这种传言。但官方一次一次地公告中只是提到那四个女生有两个轻伤已经回家,有两个住院。在事件过去了整整一个月后,不曾看到任何一个经过官方的正式的家属发声的新闻,就连自媒体通道也没有见到家属出面。好像除了部分大众在记得这四个女孩外,这四个女孩似孙悟空一样没有血亲一样。

这一点是比传言四个女孩子都被打死了还要可怕的地方。因为通过这种表像可以看出,这个强权对于媒体的控制已经达到百分之百的程度,不想让出现的声音,几乎无法找到可以发声的地方。可以找到外网能发声的通道的人,也可以用其他手段让他不敢发声。总而言之,所有的平民已经没有了可以申冤发声的地方。摆在他面前的只有岁月静好的表象。

声势浩大的打黑一个月过去了,也没有报出来打倒了几个黑社会,抓了几个涉黑组织。倒看见了那些举报人一个个地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胁和对出行方面赋红码之类的小动作。给人一种感觉,这个国家成立不到百年已经发展到了强权自己走到民众对面的节奏。

丰县的铁链女在众人面前最后一次露面是那个连脸都没有露的所谓的“儿子”在精神病医院里照顾她的新闻。之后她整个人就消失了。就算是一个正常人,被冠以精神病的名义,他也无法自证无病。更别说从一开始就给设下定义精神病的人。她更无法逃出所谓的亲人,还有保自己脸面的政府的罗网。

从伯曼儿,到丰县铁链女,再到唐山被打的四个女孩看到了这个以自己脸面为重的政权已经越来越不在乎公众的压力。最初还让伯曼儿读一下稿子,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无法真人露脸。还能写一篇第一人称口吻的短文。到了铁链女时,就算有精神科的专家说精神分裂特别严重的病人,在问他名字时他都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但从头到尾就没有给她一次自由发声的机会。有时我想,如果她真的是李莹,那么她的世界是多么地痛苦!因为在她眼中,这个十几亿人口的世界一起抛弃了她!到唐山被打女孩时,整整一个月,连在医院救治的画面也没有出现,自己发声的画面也没有。四个女孩的待遇连一个丰县的铁链女都不如。这就是一步一步扩大的权力的狂妄!它已经不在乎弱者的呼声了。因为它相信,后来的热点和当下的互联网流量控制已经可以对任何事件都控制得住。交给时间,什么冤案大案都只能是民众吃瓜的谈资。

交给时间,强权的腐化也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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