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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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转发:中国数学天才之死!

引:他解开了世界性数学难题,但却留下了一道更难的现实问题给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寇克曼系列”的悲剧?为什么会有英才早逝的遗憾?为什么要以死亡的方式,才让人们记住了他的名字?这是一道在中国太难的题。


他死了,是被活活累死的,世界知道他,可中国却不知道他。

他死了,是被硬生生冻死的,因为他的周遭,实在太冷、太冷......

临终前,这个中学教师留下一道难题,让整个中国都沉默了。

从1961年到1965年他三次把论文:《寇克曼系列和斯坦纳系列制作方法》寄给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中国数学通报》《数学学报》均无结果。

直到1979年,当他看到了从北京借来的《组合论》杂志,他“啊!”的一声大叫,随即泪流满面,才知道寇克曼问题在国外已于1971年被破解了。

破解者是意大利的数学家!意大利数学家的证明比他的证明晚10年!但却比他的论文先问世8年!这位可怜的数学天才叫陆家羲。

但他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而是很快抬起头,望向数学王国的另一座高峰“斯坦纳系列”。那是与陈景润“歌德巴赫猜想”,齐名的另一大世界级数学难题!

他有才华、能实干,可是他缺少时间。老实木讷的他常常被校方要求加班补课,也承担了繁重的杂物工作,怎么才能挤出时间搞研究呢?他请求学校不再教毕业班,又请求教育局去非重点中学任教 这是多么卑微的请求啊,甚至有些可怜、无助,但是,这些也都被拒绝了!

时间不够,他只能熬长夜,长期高强度的脑力劳动,使他患上神经性牙痛病,常常疼的整夜难眠。医生建议他放缓工作、注意身体,但他怎舍得在治疗上花时间,心一横,索性拔牙。不到一年时间,满口的牙竟然都被他给拔光了双腮塌陷,瘦的几乎脱相,妻子看他这样忍不住偷偷落泪。

终于,1980年,他完成了“斯坦纳系列”论文。他再次登上了世界数学的巅峰!而他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稿件寄到北京,又是石沉大海! 他始终活在权威部门视线的死角里,泱泱中华竟看不到这个数学王者!

抱着背水一战的悲壮他破釜沉舟的给美国《组合论》杂志,寄出了他的研究论文,仅仅一个月,他就收到了回信。多伦多大学门德尔松教授在信中写:这是世界上20多年来,组合设计方面最重大的成果之一。捧着这篇信 纸,他闭上眼睛紧抿着嘴唇,泪水无声的籁簸而下。

1982年5月,他做了一个重要决定:接受哥伦比亚大学的版权签约书,不收取任何报酬。决不能让“寇克曼系列”的悲剧重演!

1983年1月,《组合论》杂志给与他的论文极高评价;3月,他的三篇论文出版,撼动了世界组合学领域;4月,《组合论》杂志发表系列论文,他的名字彻底响彻了西方数学界 但讽刺的是,国内竟还对他一无所知!

中国有关单位向加拿大门德尔松教授,和滑铁户大学郝迪教授发出邀请,请他们到中国讲学,他们却感到十分吃惊。门德尔松惊讶地问道:“请我去讲组合数学?可你们中国不是有陆家義博士吗?”外国人的话好像特别有分量,主办方马上邀请他参加学术会议。

他奋斗半生未能摸进中国科研大门,如今竟被门德尔松这一句话,实现了。

但即使他已名扬世界,包头九中和教育局领导却不知道。在包头,他依然是一位普通的物理教员。要参加学术会议,就必须向校领导请示差旅费。领导问:“中国组合数学首届学术会议?没听过!这和我们九中有什么关系?”最终,还是妻子筹借了400元路费,他才得以参加这次划时代的会议。

会议中,他以特邀代表的身份走上讲台,用中文向全世界数学界宣布:我已经证明了“斯坦纳系列”!顿时,全场沸腾了!

9月,包头市九中校长,收到了来自多伦多大学的一封信。斯特兰格威校长和门德尔松教授,诚恳的邀请他去加拿大讲学,这两个外国学者,爱惜人才就像爱惜钻石,不论国界。但九中校长却对此不屑一顾“又不会提高升学率!去什么去?不过信封上的邮票倒是入了校长的眼:呦!外国邮票啊!这花花绿绿的,真是少见!好看!”

1983年,也是他几乎被累垮的一年。数学研究、论文发表,教课任务这个数学天才并没有被单位厚待,反而给他增添了更多工作。

武汉会议期间,他本来可以放松几天,但他并没有。他忙着整理讲学稿,忙着思考“斯坦纳系列”完稿论文。连鞋子露出了脚趾头,他都不舍得再去买一双。他明白,时间和金钱他都浪费不起!

武汉会议结束了,他立即踏上了归程。他一心想的是:路费报销尚成问题,食宿还要自费,不能再给国家、家人添负担,摇摇晃晃的列车到站了,他终于回到了包头。 可这离家还有那么远,他拖着疲意的身体继续在汽车站前排队等车。

车来了,人们蜂拥而上,他被人群挤到了最外面,他从不擅长争抢。 半小时后,又一辆车来了,他又被挤到了外面。轻轻叹气,睁着熬红的眼睛继续等。他争过吗?就这样,他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最后一辆车来,他才上了车,强撑着站到了终点。

回到家,把衣兜里舍不得吃的桔子,拿出来分给女儿们,便一头倒在床,累的再也起不来。妻子帮他盖好被子,他虚弱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就闭上了眼睛。而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微笑竟是他最后的告别!

1983年10月31日凌晨一点,他永远的离开了。

那一年,他才刚刚 48 岁。他走的太早、太寒,躺在土坑上,依然穿着那双露着脚趾头的鞋。一句遗言都没有留,只留下了15箱书和400 多元外债,再就是抽展里尚未完成的,“斯坦纳系列”最后一篇论文,在他去世当天,妻子收到中国科学院寄来的45元钱。其中28 元是从大连到合肥的路费; 9元是他买的一部数学新作报销款;剩下的8元,是他为人代审稿件的酬劳。

他一生中唯一从出版部门换来的报酬,就是这8元!

2020年,陆家義逝世 37周年,祭!

(搬运自推特@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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